第十八章 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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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一段子日子,秦关月一直在堵截萧诗剑,而萧诗剑却尽力逃避。两人展开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为了躲避秦关月,萧诗剑都不敢在宿舍住了,打起了游击战。

    然而,活儿必须得干。干活儿时,萧诗剑特别小心,以免撞上秦关月。

    “掏厕所了,有人吗”

    这天,萧诗剑来到二号女厕所前,反复叫了四五遍,没人吭声。

    萧诗剑便左手拿着扫把右手拎着铁锹,走进二号女厕,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一个姑娘腾地立起,裤子坠地,一个丰满的小山丘,燃烧着黑色的火焰,呈现在萧诗剑的面前。

    直到姑娘不无慌乱地提上裤子,萧诗剑才把目光转向她的脸。

    这姑娘居然是他一再逃避的秦关月。秦关月美目中放射出波光火焰,直视着他。

    这时,萧诗剑才想起跑,啊了一声向外跑,就听见秦关月低吼一声:“站住!”

    萧诗剑垂首而立。

    秦关月不慌不忙地系着裤带,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乱闯女厕所?”

    萧诗剑嘟囔着辩解:“指导员,我没乱闯,我喊叫了半天,你不吭声,这怎么能怪我呢?”

    “你喊了吗?我怎么没听见?谁能证明你喊了?”秦指导员咄咄逼人。

    “这”萧诗剑张口结舌。就他们俩人,她不认帐,还能有谁证明。

    “把东西放下,跟我来一趟。”秦指导员系好裤带,昂首挺胸撞开萧诗剑走了。

    萧诗剑将扫把铁锹丢下,垂头丧气俘虏兵一般地跟着秦关月。

    这时,是上午九点钟左右,所有的人都出工了。整个农场死一般地寂静。

    萧诗剑眼珠子翻向前上方,盯着那个摇摇摆摆的屁股。屁股挺大,但不象孔连长那样,两扇磨似的,这两瓣屁股,紧绷绷的向上翘着,两条辫稍马尾巴一样,在上面晃悠。屁股上面,是条很细的小腰,被一件女式军装包裹着。

    前上方,自然是黑乳罩紧裹的浑圆坚挺的奶子,再上就是那轮冰月。

    这时节,女青年开始使用乳罩了,但只限于家庭条件好的人。有些贫困人家的女孩儿,还没有这种待遇。

    秦关月戴乳罩,还是难得一见的黑乳罩。这是萧诗剑亲眼所见。

    那天,秦指导员找萧诗剑谈心,就当着他的面换过衣服,暴露出那两个黑挺挺的东西。

    秦关月是农场排名第三的冰美人。

    第一美人是红苹果金达莱(金蝉),第二美人是广播员崔大嘴(崔菊花),第三个就是冰美人秦关月了。

    这是大骡子等人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筛选的结果。

    此外,第四美人为段档(段春凤),第五美人为张大骆驼(张丽),第六美人为李猴子(李丽株),第七美人是宫外孕(宫亚男),第八美人是拴马桩(王贤美),第九美人是断球(裘艳丽)。

    第十个争议太大,暂时没有定论。

    这九大美女基本上都有人锁定目标。唯独秦关月一枝独秀,无人问津。

    据说,她也是名花有主,还是个准军官的备用品。

    准军官是她爸爸老上级的儿子,两家老人嘴上定过亲的。但这只不过是据说而已,谁也没有确凿证据。

    然而,仅仅是这么一个据说,已经划出一条警戒线。加上秦关月是个冷脸子,一张美丽的脸庞,冰封的明月一般,朦朦胧胧寒气逼人、高不可攀。令农场的猛男帅哥英雄好汉地痞流氓们,尽皆是望而却步、退避三舍。

    这九大美女各有千秋,金蝉是丽,崔菊花是妖,段春凤是娇,张丽是艳,李丽株是俊,宫亚男是俏,王贤美是辣,裘艳丽是媚。而秦关月是冷若冰霜。

    秦关月不但冷,还是政治美人,比柳卫红和另有张马列之称的张大骆驼张丽,还要显得有原则有党性。

    萧诗剑分配到她的麾下的第三天,她就找萧诗剑谈过话。

    把胡杨林谈的汗流浃背,差点儿屁滚尿流。

    之后,她隔三差五就找萧诗剑谈话或谈心,每次不是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就是让他毛骨悚然,以至她当他面换衣服,暴露出那杀伤力极强的目标,他都没感觉。

    平日里没错时,全套的马列主义思想、文化大革命理论,都成车成船地向萧诗剑运送浇灌,或寒雨绵绵或雪花飞舞或雨雪交加。

    这次看到了她的核心目标,那飞扬的黑色的火焰,还不得雷霆万钧?甚至于将他交给无产阶级专政?最次,恐怕也是送学习班。

    萧诗剑惊恐万分、脚步千斤、上刑场一般地盯死那个屁股走着。

    虽然看的是屁股,但却比看到毒蛇猛兽、机枪大炮还恐怖,根本体会不到那种屁股特有的美丽和诱惑力。

    “坐吧。喝水。”

    还是那绵绵寒雨冰丝雪花般的声音,并没有下鹅毛大雪或暴雨冰雹。

    萧诗剑走失的的三魂六魄,回来了二魂四魄,迷迷糊糊中,发现来的地方不是场部,也不是连队办公室或学习班所在地,而是他来过几次的她的宿舍。

    并且优待俘虏,不但赐座,还倒了开水。

    萧诗剑看看唯一的一把椅子,被秦关月坐了。自己屁股对着的是她整洁的床铺。便迟疑不决地嘟囔:“指导员,我身上脏,掏厕所穿的衣服,臭死了。不坐了,有啥批评指正,您说。”

    秦关月斥责:“叫你坐你就坐,怎么那么些费话?我也是劳动人民出身,没有资产阶级的臭毛病!”

    坐就坐。萧诗剑骨子里的倔强涌出。暗想:我进厕所前,再三喊叫,你不吭声,那能怪谁?就算是看到了你的山丘和黑火焰,也是你自己掉了裤子,又不是我拉扯掉的,能怪我吗?“萧诗剑一屁股砸在秦关月美丽的花床单上,鼻子里开始呼呼向外喷发委屈不平的火焰。

    沉默。死一般地沉默。

    除去萧诗剑带着哭音的鼻息,就是秦关月粗细不均怪异的呼吸声。

    听到这种呼吸,就能联想到起伏的胸、微张的嘴、汗红的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