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林怪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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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哪见过这阵势,一时不知该怎么办,高教授提醒道:“快!救人要紧!郑邵和李志岩快引开它!我们去救小程!”

    郑邵听了又迅速朝那巨蟒放了几枪,向下面的灌木丛跳去,李志岩也赶紧闪到边上放了一枪。那巨蟒虽然受伤不大,但似乎被惹怒了,只见它放弃程耀林,张开那十几米的躯体,上半身高高的扬了起来,两只硕大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们几个,“呼”地向前一扑,李志岩大呼一声“不好”就地滚到了一边,那巨蟒见扑了空,也顺势将人胳膊粗的尾巴从后面横扫过来,李志岩惊呼道:“完了!死定了!”

    就在他闭上眼睛等死时,忽然感到被谁猛地推到了一边,同时听见一声闷响,他定睛一看,是武宾宏推开他,而他自己却被巨蟒尾巴扫到,“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李志岩赶紧上前托住他,把他拉到了一边。

    高教授和张寒刚把缓过气的程耀林拉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高教授心里暗道一声“不妙”,转身奔向帐篷里去拿背包。郑邵一看这巨蟒不好对付,抬眼一看火堆还燃烧着,大喊一声:“张寒!用火对付它!”张寒一听马上反应过来,刚要动作,没成想那巨蟒不知是善解人意还是怎么的了,又一尾巴扫向火堆,速度比闪电还闪电,由于火未熄灭,火种还旺得很,那巨蟒扫劲大的出奇,一下子将三分之二的火堆扫到迎面扑来的张寒身上!张寒惨叫一声,双手掩面瘫倒在地上,而那巨蟒似乎也被狠狠烫了尾巴,竟然收起尾巴,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从帐篷一出来的高教授看到这种情形,什么也顾不得,丢掉手里的东西,去看张寒。郑邵一看那巨蟒还想攻击,可他枪里没子弹了,他一看教授有危险还不知道,连忙大喊:“教授小心后面!”高教授似有准备,摸出张寒的枪转身就开火,那巨蟒头上又挨了几下,但冲锋枪都不顶用,更何况这手枪呢?可那巨蟒似乎还不想吃亏,又一尾巴(似乎觉着它尾巴对这些人来说挺厉害的)朝高教授扫来,高教授顺势想躲,可最终还是慢了一拍,被一尾巴扫在就左边的肩膀上,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当场不醒人事。

    郑邵气得一跳,一旁的李志岩大吼一声:“操你姥姥!跟你拼了!”说着拔出枪,跳上前去,郑邵又气又急,喊道:“混蛋!住手!给我回来!”可又迟了,那巨蟒的注意力被这喊声转移了过来,看到有活物竟敢向它扑来,就又一尾巴迎了上去李志岩被郑邵一喊住了手,却没回来,而是扑倒在地上不停向巨蟒开枪,巨蟒扫了个空,一扭身扑了过来。李志岩一翻身那巨蟒又扑空了,那巨蟒丈着自己个大,身长,整个身子卷着山石扑了来,李志岩又一翻,半边身子就被扑上了,两眼一黑就昏死过去了。

    在这当口,郑邵看那程耀林缓了过来,就示意他开枪引巨蟒过去,他乘机扑到帐篷口拿过高教授拿出来扔在那的背包,找到里面的**,心想:只能这么做了,成与不成就看它了!

    程耀林一开枪,果然那巨蟒对攻击它的东西极为敏感,一扭头又想用同样的方式攻击程耀林,程耀林刚才一吓,虽说缓过来了,可实际早已经浑身没了力气,开了几枪就要向后倒,那巨蟒又一尾巴扫来,这回扫到了程耀林拿枪的胳膊上(与其是扫倒不如说是轻轻擦了一下),就倒了下去(估计是吓晕了)。

    张寒被烫之后,坐在那里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办,郑邵心说:来呀朝我这边来呀!大不了老子和你个禽兽同归于尽!可那巨蟒竟然又在郑邵一愣神的瞬间,居然把张寒用身子缠住,死死地把他勒在半空。郑邵发疯似的吼了一声:“操你妈!”立马把自己枪子弹换上,那动作叫一个快,然后瞄准巨蟒右眼一顿扫射,这下将巨蟒右眼给扫瞎了,巨蟒疼的松开了张寒,张寒这时清醒不少。郑邵正想着怎么干掉这个畜生,忽然他看见那巨蟒因右眼疼痛难忍,张开大嘴仰天翻滚,他灵机一动,大喊道:“张寒!快闪开!”张寒一听马上远远爬到了一边。

    那巨蟒强忍疼痛,头向郑邵一倾示威,郑邵一看说道:“好极了!老子送你上西天!”提起那把汤普冲锋又朝着巨蟒坐眼一顿狂射,顿时坐眼也瞎了。双眼一瞎,那巨蟒看不见东西,又黑又疼,在那里张开大嘴扑腾起来,郑邵拿出**引燃向前一阵猛跑又一猛跳,犹如打篮球灌蓝一般竟将那**准确无误地投进了巨蟒嘴中,“轰“的一声惊天巨响,一阵烟尘过后,巨蟒上半身被炸的血肉横飞,只剩六七米长的下半身。

    郑邵扔下枪,赶紧从背包里翻出药物从重到轻挨个去看,毕竟能做这些的只有他了。高教授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惊吓和胳膊肿了而已;程耀林和李志岩也只是被那一扑吓着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剩下的张寒和武宾宏伤势有点严重,张寒面部严重烫伤,只是他自己一个劲的说自己没事,武宾宏为救李志岩挨了巨蟒重重一下,吐了几口鲜血,身体虚弱的很。

    当天,六人五人养伤,郑邵一人忙得晕头转向。这是他们进山以来首次遇险,就损失这么惨重,差点都完了。最后,郑邵想到,很可能他发现的那山石旁边上的那个洞就是那巨蟒的老巢,毕竟附近他只发现了这么一个洞,他很后悔自己发现了却没能重视,唉!

    高教授他们几个受伤轻的只休息了一两天就好的差不多了,而那两个足足养了一周才复原,那武宾宏自从好了以后老是咳嗽,估计是落下后遗症了。他们在十来天之后又开始动身了。

    由于经过这次“折腾”,再加上还有几个人元气大伤,所以以后他以后他们加倍小心,一路上又不停地走走歇歇,行程非常的慢,可庆幸的是最后从这个巽山下来也没有再遇着什么危险。

    这天,一行人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这里地势极为平缓,山石在这里已经基本看不到了,各种各样的动、植物比比皆是;无论是数量上还是种类上都不知要比过来时的巽山多出了多少,尤其是树木,蘩而多,高而大,基本上是一片林海。

    “这就是嵛木林了!”高教授说道。

    看着这密密麻麻满是树木的林子,大家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谁知这林子深处又会有什么未知事物等着他们,总而言之就是这林子令人觉得它神秘莫测。

    高教授拿出自绘的草图继续说道:“根据那草图来看,我们目前行进的路线是当年那些人走的路线,这嵛木林只一条路线吧,不同我们刚过来时的巽山啊!巽山可以改变路线,但这嵛木林却万万不能的!”

    “为什么呀?”张寒一边往脸上对着镜子抹烫伤药一边还不忘插嘴,“这么大的林子,这么平缓的地势应该很好走的啊!”

    “是啊,没道理啊!教授,这林子虽说危险和山上相比较有过之而不及的地方,但它应该出路没问题啊!”程耀林也忍不住说道。

    “你们有所不知啊!”高教授脸色凝重的说道,“当年,那些人据我估计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一味的瞎闯,应该还有其他目的性的,但它们绝不知道宝藏的秘密,至于他们出于什么目的,就无从知晓了,反正他们看起来和我们一样是有计划、有组织去的,不知怎么到最后却会成那样!这草图上指示的路线大多是他们走过的,大体就是这样了,我们还是跟着走比较好,这样的话危险性也就小了,我们心里也有底了。”

    武宾宏对高教授说:“我能看一下您手上的图吗?”

    “可以。”武宾宏接过一看,果然是张草图,上面很明显的用红线条粗粗地画了几道,剩下用蓝线条画着,然后用黑笔简单的标着方位地名。

    “这就是您说那那张藏宝草图?”武宾宏看了会问道。

    “哦,不是!这只是我临时画的,那张图还在这儿!”高教授说着从腰里摸出一张皱巴巴有些泛黄的纸,打开一开,虽说也是草图,但和前张相比就精确多了,上面的线条和地名明显增多。武宾宏一眼就看出画的最多最繁的地方标着红叉,想必那就是这次他们的目的地吧!

    “得到这张图时,正面几乎没有字,除了反面写的“金兵藏金”之外,还有就是我多年以来对此研究后标记在上面的,也不十分确定,所以说大体就是这样了!“高教授娓娓道来。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李志岩问道。

    武宾宏咳嗽了几下说道:“看图的意思是接下来我们要走一个弧形路线。”

    “为什么啊?直线不是更近么?”张寒疑惑的问道。

    武宾宏收起图还给高教授说道:“教授不是说了么,按前人的路线走,至于究竟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不错!宾宏说的是,我们就按照他们走过的路来走,这于情于理都没错!”高教授正色道。

    众人不再言语,草草地休息了一番就又上路了。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里不仅树木种类繁多,更是各种各样动物的天堂,能叫上名和叫不上名的都有。虽然天气阴沉沉的,林子也密,可里面的能见度还是相当好,起码比在巽山上强多了。

    不时有许多诸如野兔、松鸡之类的小动物在林子间蹿来蹿去,一些枯藤从树杈上垂下来挂在半空活像一个个吊死鬼,又像一条条毒蛇垂在那里。这里的草丛很高也很深,在有些草长得密集的地方甚至能没到人的胸前,草最多是时候几乎覆盖了整个视线范围,可想而知他们向前行进的是多么艰难。

    高教授自己认为,只要中途不出什么意外,不耽搁时间的话,不到两天就能走出林子,但由于林子太大,一点也不好走,弄不好会迷路,十分危险的。

    快到晚上时,武宾宏由于受伤较重,有点体力不支了,其他人也想休息了,于是提前扎帐篷,生起了火。队伍里武宾宏是负责做饭,因为在他们几个里面他对这个最拿手了,虽然体力不支,但做起来却丝毫不逊色,其他人也很满意他的手艺,再者说,扎帐篷、生火这等事也需要精力的,由其他人做就行了。

    刚一吃完饭,程耀林悄悄告诉高教授,所带是水不多了,食物还能维持几天,可水明天够不够用都很难保证,必须想办法解决水的问题。

    高教授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就对众人宣布:明天主要任务是搞水。大家知道了怎么一回事后,都没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高教授和身子虚弱的武宾宏、张寒留守之外,剩下的其他人都出去找水了。可这茫茫林海到哪去找呢?

    中午时分,程耀林回来了。一脸的疲惫与无奈,两手一摊,表示没有,还发了一句牢骚:“这么大个林子还要把我们旱死?”高教授他们则彻底无言。

    又过了一根烟的工夫,李志岩兴冲冲地回来了,看样子像是有门。果然,他告诉高教授他们,离这儿西南方向不到四百米的地方有个不大不小的水潭,也不知潭深潭浅,水能用不能用,他一看见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汲了一壶水回来报信了。

    众人打开他带回来的水壶一看,水倒还是蛮清澈的,就是看着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好像是过于清澈了吧,反正给大家的感觉怪怪的。就在这当口,郑邵回来了,高教授眼睛一亮,就对郑邵说:“李志岩找到个水潭,这是里面的水,你看下有什么问题吗?”

    郑邵拿过水壶看了看,把壶口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没有喝就说道:“不好说!”

    高教授看到这个样子,就说:“算了,还是让我麻烦一下做个简单的检测吧!”哪知高教授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动作,张寒这小子一把抢过水壶说道:“不就一壶水嘛!还搞的疑神疑鬼、婆婆妈妈的!怕什么?我来试!”说罢快速一口气喝下一大半,怕别人和他抢似的,高教授他们提心吊胆地看着这个愣头青,个个都目瞪口呆的,谁也说不上一句话来。

    过了一阵,见张寒没什么事,大家悬这的心才算放下。程耀林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他娘的!也不怕把你喝出什么毛病来!”

    “是啊!你也太莽撞了!亏你还经过专业的训练!害我们替你担心!”武宾宏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这不是没事嘛!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就不信这壶水还能把我一个大活人喝晕了不成?”张寒脖子一梗,理直气壮的反驳到。

    李志岩“吃吃”地笑着,程耀林又骂道:“没事?等有事就不是喝晕了!让你他娘的乱来!”

    “好了,既然小张没事就算啦!大家就不要在怪他了,他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嘛!小张你也是!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要这么鲁莽了!”高教授出来打圆场。

    “既然这水没问题,就多弄些来吧,我给大家做饭啊!”武宾宏说。

    “没问题!小李子(张寒对李志岩的称呼)!咱俩去?”张寒一脸坏笑地说(可能是自然的笑,由于面部严重烫伤,那笑和他平时的笑不一样,看起来很不自然)。

    “你能行么?看你那个怂样?”李志岩挖苦道。

    “快去卡回吧!我还逮到了两只松鸡呢!”郑邵说道。

    这时,大家注意到郑邵的肩膀后面搭着两只松鸡,一大一小,也没听见枪响,不知他是怎么弄到的,大家又高兴了起来,有野味开荤啦!

    很快,水弄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两只松鸡被他们炖着吃了,没放任何佐料,他们认为这样才更具有纯天然的“野”味。由于这种东西有限,所以除了对武宾宏他们几个“老弱病残”特殊照顾以外,其他人是汤喝的比肉多,尤其是张寒,一个劲的说多喝这汤对他烫伤痊愈有好处。

    吃饱喝足后,大家决定稍事休息就出发,已经耽搁不起啦!就在他们收拾行装要出发时,突然张寒呕吐不止,高教授一看赶紧翻出药,可药还没拿来,张寒就昏厥了,高教授一看大事不好,急奔过去扶起了张寒刚要看时,突觉心里一阵恶心,接着胃里翻江倒海,他忍不住站起来扶着一棵树,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时,他发现其他人也出现了反应,怎么回事?还没明白过来就顺着树干昏倒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教授醒了过来,头疼欲裂,腹内一阵阵的绞痛,一看已是黄昏了。靠着树干一看其他人都好在昏迷之中,刚要翻身坐起,郑邵醒来了,紧接着武宾宏、程耀林也醒了,只有他身边的张寒和李志岩仍然昏迷。

    “怎么回事?我刚才怎么啦?”程耀林捂着胸口一边问道一边晃了晃脑袋,嘟囔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重身轻的,妈呀!我瘫痪啦?”

    “我可能中毒了!”高教授有气无力地说道。

    “是不是吃的松鸡有问题?”武宾宏已经站起来了。

    “不可能!我亲手逮到活的!也许是水的问题吧!”郑邵一边扶起李志岩和张寒一边说道。

    “哎呀!头怎么这么疼啊!我这是在哪啊?”李志岩醒了。

    “还能在哪?我们都着你的道了!”程耀林瞪着眼睛说。

    高教授摁了摁后脑勺,看了一下张寒,问李志岩:“这水你们是从哪弄的?”

    李志岩看了一下大家,一头雾水的回答:“我说过啊,就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小水潭里啊!怎么啦?难道我是这潭水给放倒的?”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大家。

    “肯定是那潭水有问题!那松鸡六人吃的差不多,而汤张寒喝的最多,到现在他还没醒过来!”武宾宏盯着李志岩掷地有声的说道。

    “唉!又动不了身了!幸好帐篷没拆,今晚又要在此过夜啦!”程耀林无奈地说道。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张寒弄进帐篷,一看他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呼吸极不均匀。武宾宏拿了些药给张寒服下,又给其他人和自己也服下,高教授说,明天到那个水潭去看个究竟,今晚先好好休息。

    张寒的情况相当不好,一直没有醒来,整个晚上都在说梦话,身上时而冷汗时而热汗,跟别人的症状一点都不相同,最起码严重多了。

    第二天,大家由于身子虚弱,睡得沉,所以起得晚。而张寒一直快到中午了才醒了过来,吃了点饭,服了些药就又睡过去了。

    吃完饭,除了程耀林留下照顾张寒以外,其他人在李志岩的带领下,来到了那个小潭边上。那是一个二十多平方米、名副其实的浅水潭,潭水一点也不浑浊,相对来说还比较清澈(也不知是因为浅的很还是怎么了,反正能看见潭底),潭边上是几棵不知名的树木和一些常见的花花草草之类的植物。

    高教授一看到那几棵硕大且叶子繁茂的无名树后,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他摘下一片树叶(这株树树身很低,叶子很容易采摘到)看了一下,有闻了一下,接着他又奇怪地看了一会儿水潭,嘴里喃喃道:“难道是它?”

    “这是什么树啊?怎么从来没见过啊?”武宾宏绕有兴趣地问高教授。

    高教授还在研究着,当李志岩又问了一遍后,他才缓缓说道:“不大可能啊啊!若我没看错的话,这可能就是柴藤树啊!你看它或蓝色或粉红或白色的象小甜豆大小的花朵茂密地蔓延下垂,它主要生长在南部和西南部地区,又名云豆树。它的全身都具有毒性,一旦误食,会引起恶心、呕吐、腹部绞痛、腹泻。但我奇怪的是怎么这里也有?长得还这么好!太离谱了简直!!”

    “什么,什么?教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李志岩又蒙了。

    高教授又看了一下这些树,然后走到潭边向潭底看了一会儿,把大家叫过来说道:“这些树的树根长到了潭里,想必潭水有毒了,但不至于呀!我们的症状明显比一般中这树毒的症状严重多了!我想,这潭里肯定还有其它至毒物质!”

    郑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其一,就是我所说的中毒症状不符合;其二,这水质不符合,一般来说,若是这树的树根长在水里,水不可能这么清澈,应该是浑浊的,对,这样一来,显然这潭水清澈的有点异常,最后就是,若因为这树而污染有毒的水我们是完全有所察觉,至少可以尝出来不对劲,可我们没有!”

    “该死!弄了半天是这些可恶的树在作怪啊!”李志岩愤愤地说道。

    “那张寒他问题不大吧?”郑邵担心地问高教授。

    “不好说!就目前来看,情况不是很好!我们先回去再说!”高教授脸色有些异样的说道。

    回来后,张寒已经醒了,程耀林好象正在给他“训话”:“小子这回着道了吧!我就奇了怪了:别人都还没你这么积极!你这块料不去打鬼子可惜了!”张寒虚弱地抖抖嘴唇,似乎想说:“现在只有鬼子打我的份了!”

    武宾宏略懂一些医术,他把张寒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知道这回张寒麻烦大了,可他没说出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按高教授的意思:走一步算一步。到了晚上谁也没胃口吃饭了,连守夜的都早早的睡了。拿程耀林的话来说:“我们体力和精力损失太大。需要好好休息。要不然就是豺狼虎豹来了,也对付不了啊!由它去就是!”

    第二天一大早,高教授拿着他的背包和武宾宏就出去了,也不知去干什么。中午时分,就在其他人啃着罐头饼干时,高教授他们回来了,高教授手里拿着一个采集瓶,里面装着一些水。

    “你们又去水潭那了?”李志岩眼睛睁大问着。

    “噢。是的”高教授扬了扬手中的瓶子,“我们去仔细分析一下那的水,并带回了样品。”

    “那结果怎么样呢?看出什么没有?”

    “我想着次我们又有大麻烦了!”高教授很严肃的说。

    “什么意思?”郑邵停下嘴里嚼着的东西问道。

    高教授把瓶子放下说到:“这潭水里很不简单,它貌似清澈,可以饮用,但实质可能会要人的命!它里面不单单有毒树的毒那么简单,里面还生活着一种罕见的菌类生物体。肉眼根本看不到,本来它本身就会致病,使人呕吐、腹泻,再加上这树毒和一些有害矿物质成分,它就成天然的弱碱慢性毒药,非常可怕!”

    “啊?会要人命?那岂不是我们都要死?”李志岩紧张的问到。

    “我是说可能而已,我们摄入的量不大,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高教授说着看了一下昏睡中的张寒。“但小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就目前来说,情况很不乐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