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换装就如我穿衣脱衣那样频繁——我一件一件地穿了又脱、脱了又穿,就像吃饭和如厕。她则一套一套地穿了又换、换了再穿,就像调情和做爱。反正,我就是这样看她,就像看待我手里的工作——特不顺眼。她的办公室总有几个绅士,不是约她吃饭,就是喝茶,一拨一拨地轮换着,有时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打情骂俏声。等他们出了门,钻进车肚里溜烟儿跑了,我就猜:那定是假公济私去了。
偶尔半夜时分,她会突然给我一电话,大体是询问她走后,公司有没有出问题,再有就是如我一样特敷衍地问:“吃饭了吧?”好在这时,她的声音比较动听,我也能有兴趣陪她聊上几句。
“怎么了?想给我喂饭吗?”电话里,我常这样嬉笑着问。
她倒好,干脆说:“行啊,等有时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饭,当面喂着你吃。”
但这样的情形大抵很少,更多时都是高傲对清高:
“明天必须把那份材料给我准备好,不然月底奖金扣发。”
“行了,你也就这点儿能耐。”
第二天,我非但没有按时上交材料,而且还迟到。她怒火中烧,在电话里朝我发火:“都几点了,还在睡?泡妞也不能这个泡法,晕得连工作都不顾。”
她一定是认为,我昨天晚上跟咱的小骚乱战得起不了床。
事实上,我昨晚什么都没干,光蹦弹了。梦里,她赤裸地躺在床上招呼我:“给我上来,快点儿。”诱惑得我火急火燎地往床上蹦。无奈,那床太高,而我整个一侏儒。就这样,我在她“一二三,跳”的拍子里,整整蹦弹了一夜,直到被她电话给吵醒,也没上得了那床。而她一早在电话里的怨气,正如昨晚梦里她渐渐冷却的热情:什么男人啊?连张床都上不来。
也许,我习惯了她的高高在上,习惯了跟在后面盯着她晃悠着的屁股,所以只允许她出现在我的春梦里。
我总觉得,春梦是属于那些被幻想折磨得非人的男女——下身膨胀得要哭,却找不到个可以让它安静或消停的办法。不做春梦的人,是幸福的,幸福地转身都是他们的**,像吃自助餐那样随意地挑选自己的饭食。
而现在,云真实地出现在我的眼前,给我足够的幻想。
包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孤男寡女。在幽黄而浪漫的灯光下,她脱去外套,露出饱满而圆硕的乳房曲线,黑色的紧身衫死死抱住不放,一个劲儿地跟我说:“不许看,不许看,这是我的,再看瞎你眼。”我才不理会,托着下巴,专盯着它如何淫秽地保护着主人。
“怎么了?不好看吗?”
“好看,没见我眼睛都绿了吗?”
“你就贫吧,谁不知道你就剩张嘴了。”
说罢,她还半提着自己的双臂,来个原地360度转圈,并借机展示一下她那被黑色紧身衫稍稍遮掩的臀部:“不难看吧?”
于是,我决定就今晚,就今晚看看她在床上是否也如平时那样霸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