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来的话是：“沈姐，我想明年7月份后与你同舟共济。”
她冷冷的说：“好！人各有志。”
然后她又说：“不用退了，以前我们就算扯平。今后你来我按每次5000付清给你。现在到房里等我，品玉、进入一条龙。”
这是最无趣的一次*。做着做着，她哭了。
我感到好笑，她凭什么宣布明年7月就是我与清影恋爱的死期？凭什么？奇迹，什么叫奇迹呢？万一奇迹发生，我和清影不就永远在一起了吗？
我30分钟就搞定了，她拿过手袋，自己拿了一沓人民币出来数，最后还是不数了：“这儿一万，明晚继续来陪我。”
我没接，就出来了，坐车走了。回到宿舍9点钟。10点，乌秘书说她来到深海大了，要见我。她把10000的人民币送来给我。
看来沈动了真格。
周年庆明显是沈的设局。她把话对清影父亲挑明了，想他也有把柄在我手里，各不干涉，明年7月我自动退出游戏。
我回到曾与清影在一起的爱巢。不知道此刻千山万水之外的她做着什么。好想打电话给她，可现在1点多了。我刚才抱着她的连衣裙睡，睡不着，现在记日记还是搂着她的衣服。好香。
现在我回想今天的情形，看见她在我说退回10给她时，她的样子，女人刹那就好像老了10岁。
4.1.30银杏给我介绍的第一个人不是上官，也不是女公务员，而是四川高校的一个处女。昨夜记完日记，已经凌晨1点了。手机蹿进她的电话。
她问我有没有处女情结。
这问题很难说。我结结巴巴的说：“**没不要紧，有当然更好。”
“那你现在马上过来。”
我到了酒店，她在大堂接我。
“简单跟你说，现在有5个处女，我想让你挑一个，钱你别跟我谈，你没有我先借给你也行。”她说，“我高中一个铁杆姐妹过来玩，顺便带了几个小师妹过来。”
我笑着说：“谢谢你的美意。钱还是要谈啊，100万一个我还暂时消费不起。”
“小师妹想凑点学费，我姐妹想赚一点旅游费用。”她说，“你给小师妹3万，给我姐妹1万就行了，我你就不要给了——给我也不敢要。你要的话就到2023房去选，不要就走人，改天我请你吃饭。”
“我还一头雾水呢。”我说，“坐下说说吧。”
我和她在大堂的座位上坐下来了。
“你做起这生意了。”我笑说。
她说：“你以为我做生意？——钟华，怪不得你误解的。都怪我夸下海口——我姐妹平时在学校就做中介，这是她的兼职。有一回我跟她说：‘姊妹，多浪费，你那边处女1万都难找到买家。你怎么不贩一批过深圳呢，好几万一个，各大夜总会高级酒店时常断货呢。’我原是开玩笑的。可不，昨天她就带人过来了，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呵呵，你现在是下不了台阶。”我说。
“你帮不帮我？”
“银杏你知道……”我笑说。
“你舍不得钱？我借给你，也就四万，我不会放高利贷，你有才还我。你怕还不了我给你介绍客户，保证你一周就赚回来了。你想想啊，你服务一周就可买到一个大学生处女。”
“很划算。”我说，“钱不是问题。但这可是道德败坏的事……”
“我知道男人最大的担心是：‘她究竟是不是处女’——是不是？对不起，我约得你比较紧，你可以先选了，明天到医院检查过：不是修复**，也不是戴了处女套，然后才成交，OK？”
“完全不是这样。是不是处女我还检查不出？”我说，“而是事发突然，我真的抓不了主意。”
“好啦，大男人还婆婆妈妈——到20楼选姑娘去！”
“你有好多认识的人啊。”我说。
“联系到另外四个买家都是做我们这行的。”
“为什么不卖给夜总会呢？”我说，“货真价实，10万一个怕有吧。”
“钟华，”她说，“首先我不是中间人，第二我不想赚这个钱，第三不想招惹黑社会。我只是想力所能及帮帮朋友。”
“其实处女不处女都一样的。譬如，不见得跟处女做就比跟你做的感觉好。”
“几个都非常漂亮的。”她说，“钟华你别虚伪，越是做我们这行，越是需要处女。因为平时被女人玩，有了钱便想玩女人。可恨处男没明显的标志，要不10万享受一个我都愿意。”
“很损的，这样干。”我说。
她一串笑声回答了我。
“这次你购买的处女，有三天的享用时间。”银杏说。
我请她们吃点心，吃完，我心里就有谱了：洋洋。银杏对她姊妹说这是好朋友，放心。
我本想和洋洋在酒店睡，后来一想，就与她打的回学府雅苑。坐在车上，我打开了车窗，冷冷的风灌进来。
“4万啊！”我掏100块给司机找的时候竟然想揍他一顿，逃掉车费算了。
“把这当家。”我在厅上加了一个简易铺，对她说：“我可不想戴套子。”
“师姐给我们发了避孕药。”她说。
“我们明天到医院检查一下吧。”我说，“对我们的健康都有一个交待。”
我给了她笔和纸：“你即将告别处女时代了，不要写一下感想吗？”
我进房，反锁了门，此刻我就希望她到明天早上她能反悔。我对银杏越来越怀疑——我什么时候答应了她买处女啦？哪一步出了问题？
我刚才出厅，发现她还没睡，我看那白纸，没有字，似乎她也不准备写。
她是管理学院的。我问她学过微积分吗。她一连背出了数列、极限、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等几个名词。
我相信她是大学生了。
我可以看出她也是小心翼翼。她一定在猜测我是什么人物吧？她在为她的处境担心吗？
此时我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可是我为什么不下手呢？也许明天她会反悔，也许我明天会反悔，也许……
我如果反悔，以后怎么混啊？
日后我坐在银杏的车上，她会不会对我诉苦：“TMD，我都成冤大头了。我白帮那姐妹，她却以为我收了10万，才给她们4万，一个人独吞6万，也太黑了吧——钟华，你来评评，我有没有吃过你一分钱？”我呢，肯定答没有。——事实上，她会不会心里正在发笑：“假处女就坑了你04万，傻冒！不坑白不坑。”
唉，不是自找苦吃吗？人家说曹*疑心大，但比起现代的钟华，会不会是小巫见大巫呢？
如果银杏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么她应该是一个豪爽的侠女，4万块钱交这么个朋友也值了，何况又得这么个大美女处女？
这样一想，我又觉得自己的疑心与曹英雄的疑心有天壤之别。钟华不过是患得患失。
钟华，你可以相信谁？
上帝呢，上帝你又可以相信谁？
睡吧。我决定今晚还是抱着清影的连衣裙睡好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