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刚从同学的胴体上下来,脑里还回味着她幽香的气息,少女特有的凹凸有致,而她也跟我一样享受,身体的痉挛还未舒张开,口角淌着口水的痕迹,呼吸还未平定。我现在的情形是:在女人的身上,在笼罩的黑暗里,在升起的火光中,在*的竞技场上,我是一匹骏马,一个一往无前的勇士,可以摧毁堤岸,可以征服世界,一个狂妄无知的现代人;可是在阳光下,在世事的周旋中,我是个矮仔。
我是否已沉醉于对女人的幻想与索求中去,是否真的只有性*才能激起我对生活的兴趣与激情,我是否已无可挽回的失去了什么,诸如纯真、善良、热诚、正常的心态,等等。
女人已然成为我的毒药。我越来越需要女人来编织美梦。一个女人远不能满足,两三个也解不了渴,需要同时沉浸于与几个女人的肉体交融中,需要享受美轮美奂的感官刺激——例如有一次哄女友睡觉了然后会网友,再在夜深人静之时被富妇的车接走。她不只需要一次。她逗得你勃起后再要一次,腿把你夹得紧紧的,洞府把你吸得深深的,仙女宫要把你的*攫取净尽。她吃了避孕药与兴奋剂。
我已不能再满足了*,又需要自慰作点缀。在*时,我再也无法一两个动作体位坚持到底,正面、侧面、背后的各种招式大都尝试,需要前戏,需要激烈的正题,还需要器具,例如润滑液、神油等。
图书馆闭馆到农历新年初十,早上我带了本《光学》到文心湖消磨时间。除夕之后熟悉的人像突然人间蒸发掉一样。本以为今年过左右拥抱的“肥年”,可却是十分枯瘦萧条的“瘦年”:银杏这几天在金屋随时待命,上官亦如是,唐弛回家了,戚芳也是,小婷办完年货后就在家中肩起了迎亲接友的任务,网友在大新年都约不出来了,以前交往过的二奶干脆换了手机号码。
中午碰到闻博。她是我老婆同乡——东北人,是我同学。我记得三年前一次偶然机会在文心湖边相遇。她说起她当年的高考分数差3分到清华,对于上南开则绰绰有余,却给人挤到了深圳海湾大学。结果,她在级里做了几年一枝独秀。她在各个方面都算得上美人:高挑,肤白细腻,瓜子脸,除了微突的肩胛骨(我估计那是小时候看书不注意姿势而落下的后遗症)。话又说回来,在一般人的眼光中,这对于女人的外表审美,又是致命的。事实上,无论龌龊的男生们评论国贸的三大美女还是十大美女,都没她的份,甚至排到二十开外。
闻博也算得上是一个寂寞的人:貌破,家轻,对有实力的男生吸引力有限。再加上她一点点挑剔,她在深海大并没男朋友——传言男友在吉大。大二她省下钱买手机,用了不到三个月给偷了。我送了她一个。她对我历来有好感。期初才开过房。
闻博拿过书凑近眼睛看,才发现了一大堆数理化符号。
她赞叹我真强。
我说一点也看不懂。
她说:“你还看啊?”
我答消遣。
她笑说:“消遣一般只会找《告别薇安》。”
“这就是本人品味独特之处。”我笑说,“就如大多数男人都不知道你的好处一样。”
她说:“怎么没回家啊。”
我说:“你呢?”
“我千里迢迢的。”她说,“坐火车又吐,搭飞机贵——而且也买不到正规的票了。”
“烦,不想回。”我说。
她问我找到工作没有。
“没。”我说,“我记得你是独生子女。”
“是。”她道,“我爸爸妈妈也是独生子女。我以后得养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
“不简单。”我说。
“所以5000块钱以下的工作我都不敢签。”她说,“5000以上的工作又没找到。”
“我相信你一定行。”
我建议到校外吃饭去。她笑着踱步去。
吃完饭顺便开房。她生得比较文静,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斯文的眼镜下有一双明亮的眼睛,蕴含着有人不容易察觉的骚动。我摘掉她的眼镜。
“老是那个也没什么意思。”她呻吟一声。
我笑着说:“新年新气象,给你介绍一套新的吧。”她饶有兴致:“我们得文雅一点,不要一开始就在油锅里打滚。”
她对女人获得*的第二种方式——自慰并不熟悉,可是她津津有味的听下去。我说了好几种方法。我问她底下湿了没有,她说有一点儿呢。我说可以教她,帮她完成一次。她马上脸红了,连忙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说爱都做过了。她说不一样的,让我看着怪不舒服的,除非你闭上眼睛。我说我见过的女人身体多着了,帮她们手*也不是新鲜事。她勉强答应了,说不脱衣服,我的手只可触及性器,不准乱摸。我有点恼火,谁稀罕看你的身体,我见过的胴体可多了。
我让她侧身坐到我前面,我右手撩起她的裙子至腰,她的腹部及两条大腿都呈现在眼前了,她惊叫一声,把裙子放下。我笑道:“恕小生无礼!”她嘻嘻一笑。我便伸手探进去,放在她两腿间,找到了*,隔着内裤我给她搔了搔,微微突起的一小点,正是*,她微微颤抖了一下。
她的内裤已湿,我把它扯到股沟里。我首先按了她小腹一下,帮她梳理了茸茸的**。我捉住她的手让她摩擦*,可是她身体直挺挺的,手也僵硬,在我的手的引导下机械地动着,我左手摸了她的额头,没有一点滚烫的感觉,我想她还没进入情景,只要加快她手的动作。
她的手还是不灵活,我只得把她的手放在一边,我以拇指和食指把*捏了一下,然后以中指的手指轻刮,无名指和小指顺便触摸两边肥美的花瓣。因为她已不是处女,好一会后,我把中指放进去,不停的动,抠。她开始较粗地喘气。
我告诉她,只刺激*带来的快感并不完美,你现在的胸部是不是觉得胀,灼热难受。她点了点头。我说一次完美的自慰的第二关键处还在于抚摸*,便把她的短衫及乳罩往上拉开,*弾了出来,可是她太羞涩了,自觉不自觉地把衣服往下扯,好像还怕人看了秘密。我告诉她必须这样,要不就不要自慰。她还算听话——其实是逐渐袭来的快感让她继续下去。我于是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胸部,先局部后整体,可是她是第一次在别人引导下做这样的事,以至于连自己的身体都羞于触摸,她的手最终停住不动。
我的大手覆盖她*的时候,她并不是与我*,只是一种体验。我的手指硬朗,她的胸部挺拔,肌肤如雪。我教她自慰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可是此刻那大物却情不自禁硬了起来,顶着她的背部,可是她似乎不觉察。身体的各敏感处都动起来,喘气愈快,眼睛已迷离,我右手的中指加紧抠动,终于感到她仙人洞深处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来——我知道她已经获得第一次性*了。
中指抽出来,与食指把*夹了数下,双指放进玉洞去——此时里面已有很多液体,她应该不会再感到手指的粗糙与疼痛。我再抠数下,又一股液体奔涌而出。
我松开她,她的脸艳如桃花,我问她感觉怎样,她闭着眼点了数下下巴,说她赢得了从未有过的特殊快感。
十几分钟过后,她清醒过来了,站起来,不知羞涩,还是感谢,报以我一笑,用纸巾把*擦了擦,裙子上衣都理了一遍,把头发往后甩了甩,用手指捂住脸,好一会。
我看着她幸福而自信的步子,开心极了,她衣服的背后有个湿痕,那是刚才帮助她时,大物顶着她性感的肌肤,不自主的也泄了,湿了裤子又湿了她的衣服。
“说实话,我帮女人手*,她帮我自慰,而我们从没*过的例子都有。有的少妇不过与我相识,有些共同的话题,在某一个时刻,我们都有发泄的欲望。我向她说了手*的事后,那些从小到大到嫁人后都没试过一次手*,就会觉得新奇,美妙。于是我这个男人便教导她,顺便领略一下另外一个女人的新鲜,沾一下小便宜。”我说。
她要穿鞋,说:“我们这就回去?”
我说:“主题还没开始呢!”
她笑说:“完了后不用给钱你吧。”
“要。”我说,“你不呀呀的叫出来,我就要!”
她说要也不给。
我问她:“他毕业后来深圳吗?”
“他考了家乡的公务员。”
“你不也考回去?”
她说:“出来了几年,好像习惯了,不想回去。”
“你知道吗?”她说,“那次开房后,我再没有跟别人开过房。”
“也就是半年来都没过性生活啰。”我说。
“是啊。”
“不想?”
“想,又不得不控制。”她说:“我是男孩子就好了,可以有更大的活动空间,至少在*上,可以主动交朋友,见网友,再如召妓——虽然是不道德的,可是男人花一百甚至几十元就来一次,然而对于女人来说,召一次‘鸭’可不容易,一般上了档次的星级酒店才有,而且价钱高得很,怕几百元甚至上千元一晚。”
“而且,”我说,“社会舆论对女人召‘鸭’极不宽容,远甚于男人召‘鸡’。何况,女人还有更多束缚。”
“我们不是讨论男女平等问题吧!”她笑道。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说,“你不打,我只好看《力学》《光学》啊……”
“胡扯!”
她倒了两杯红酒端过来,递一杯给我。我让她侧躺下,让她摇晃着的*泡到了酒里。她一直盯着我做这一过程。她春心摇动的说:“干杯!”
我说:“慢,你不也泡一泡我的小弟弟再喝?”
“我才不上你当呢!”她一饮而尽。我一下子扑过去,把酒淋浇在她胸脯,疯狂地吃吸,*进入后立即开足马力。
“你认识的人多,关系广,有好的出路帮我介绍一下。”闻博系上胸前的纽扣时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