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石达开一脚踹开办公厅的门,却发现翼王妃兰儿正在翻看自己的文书,见石达开怒气冲冲地突然出现,顿时面如土色,将一封文件掉在地上。
石达开缓缓走过去,捡起来一看,却是一份军中卒长以上将校的名册。
“啪!”石达开将名册往桌子上一摔,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是军机重地吗?”
翼王妃脸上很快恢复了娇媚之色,嗲声嗲气道:“哟,殿下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兰儿正是因为知道这是军机重地,才不允许其他人过来,而是由兰儿亲自收拾,以免泄露机秘啊!”说着扭动水蛇腰向石达开靠了过来,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眼里水汪汪地看着石达开的脸,说不出的风情万种,让人爱怜不已。
石达开心道,好个蛇蝎毒妇,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却在这里装清纯,今天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再不能被骗下去了。
遂脸色一沉,正待发作,却见翼王妃一手勾住石达开的脖子,另一手轻轻解开石达开披在身上的斗篷。石达开心中不是滋味,以往兰儿如此妩媚之时,自己必心波荡漾,也由衷地感激王妃对自己伺候得无微不至,而如今却觉一切都是矫揉造作,逢场作戏。
翼王妃见石达开表情呆滞,以为又被自己的惯用伎俩迷惑,于是更加得寸进尺,娇哼一声,解开上身小袄的两颗纽扣,露出一线红色抹胸,眼中充满着**,故作娇喘状,急切地望着石达开。
石达开是冲杀过千军万马之人,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已是心如死水,任兰儿如何卖弄,也无动于衷,却反生出一股恶心感来。
石达开突然伸出簸箕般大的手掌,“哧拉”一声,将翼王妃上衣纽扣尽皆撕落,使劲一扯,将小袄拽掉,扔在地上。翼王妃一愣,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刚刚回护到胸前的两手,便不得不去撑冰冷的地面,因为她已被石达开抛在了地上。
这兰儿已然觉得不妙,暗道,怕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已被石达开发觉,但表面上依然装作娇媚万状,干脆斜躺于地,粉臂撑在红色小袄之上,小脸上扬,小嘴微张,满眼秋波,满脸红晕,间或用舌头舔一下朱唇,真是勾人魂魄,撩人心弦,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石达开觉得又好笑,又好气,我这是造了哪辈子的孽,怎么就瞎了眼娶了这么个妖孽为妻,我倒要看看她还要表演到什么时候。
一伸手将还在地上卖弄的翼王妃拦腰提起,不顾她四肢乱摆,咿呀乱叫,另一手却将桌案上的文书、档案、纸笔等物尽数推到地上。稍一抬手,将翼王妃扔到桌上。那女人还想以美色引诱,却被狠狠摔了一下,“呃”的一声,仿佛小鸡被掐住了脖子。
石达开双手紧紧抓住翼王妃的双肩,身子慢慢压上去,两眼似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她的双眼,低沉地道:“老实交待,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安王之间到底有什么瓜葛?”
“哟,瞧殿下凶巴巴的样子,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兰儿可是忠心服侍殿下的,连身子都给了您了,还有什么会背叛您呢?”翼王妃依然娇媚一片。说着,一扬头,轻轻吻了吻石达开的嘴唇,但这一吻全然没了往日的激情与温湿,石达开只感到冰凉与干涩。
石达开突然无端地觉得翼王妃其实也挺可怜,虽然也着实可恨。竟没来由地低头回吻了一下。这一吻却像干柴遇到了烈火般,翼王妃粉臂环抱石达开脖颈,双腿圈住虎腰,疯狂地热吻起来。
石达开一把抓住翼王妃的红色抹胸,使劲一扯,扔到一边,正挂在桌角,随着二人激烈的拥吻摇来晃去。石达开一路热吻,额头——脸颊——嘴唇——脖颈——酥胸,翼王妃娇喘连连,咿呀不断,面色潮红。
“圣王写给我的信为什么会在安王那里?你要说实话!”石达开声音低沉,一边亲吻着翼王妃胸前不断跳动的两只雪白小兔,一边含混地说。
翼王妃一声不吭,只顾喘息。
“为何动用私刑,鞭打我的亲信,是何目的?”石达开一口吮住粉红樱桃,又道。
“主子惩罚一个奴才……难道也不可以吗?”翼王妃喘着气说道。
“在天国之中,没人是奴才,你到底是谁?”石达开将深埋在翼王妃胸前的头抬起,严肃地问。
翼王妃依然不说话,胸口还在一起一伏,乳峰跟着一抖一颤。
“你们同来十名女子,现在只剩九名,而且除你之外,个个浑身是伤,这又是怎么回事儿?”石达开又喝问道。翼王妃**的上身布满了鸡皮疙瘩。
自己是什么处境,翼王妃对眼下形势心知肚明,一个弄不好,就可能小命玩儿完。又听石达开道:“天王已经降旨削去我的兵权,不准参与朝政,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已经被扳倒了,你就直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翼王妃慢慢坐立起来,双手抱着胸,缓缓下了桌子,捡起地上的小袄不紧不慢地披上。她明白,自己的价值已经没有了,洪仁发决不会让自己好受,说不定那个大老粗会将自己蹂躏至死。而眼前这个男人,虽说是个伟男子、大丈夫,但被自己害成样,也必然容我不得。
反正也是活的份少,死的份大,与其被人践踏,不如死在自己男人手里。于是一边慢慢扣着纽扣,一边用话激石达开,“一个落魄王爷,自身尚且不保,还这么神气干什么,有本事跟天王、安王、福王他们斗啊,在家里欺侮老婆算什么本事!”说着甩了甩长发,满脸不屑。
石达开万没料到王妃会如此讥讽于他,顿时气涌上头,一个箭步上前,劈胸一把抓住,抡起右手“啪啪”两个大耳光,翼王妃娇呼两声,左右两颊留下两个红色的巴掌印。
石达开将王妃“咣当”一下重又扔回桌了,手指着悬胆小鼻,大声道:“你今天要是不从实招来,休想活着走出此处!”
翼王妃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石达开,缓缓坐起,将小袄重又脱下,轻轻叠好放在桌头,将头轻轻靠在石达开肩头,两只小手却慢慢地为其解着衣扣。低泣道:“今日恐怕是兰儿最后一次伺候王爷了,我一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相告,决不相欺,只望王爷保重贵体,远离纷争,莫要中了小人奸计!”说着泣不成声,温热的泪珠打湿了石达开厚实的胸膛。
石达开也是虎目含泪,想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王府无端被血洗,儿子被迫出走,自己又被削权,纳个王妃还是内奸。老天怎么对我这么不公啊!
石达开轻轻拥伍翼王妃,心情复杂。
突然门外一人高喊:“天王诏旨到……”
石达开一回头,见厅门已被咣的一声推开,福王洪仁达、安王洪仁发满脸淫笑走了进来,天王府宣承官手托一卷黄绸跟在后边,再后面是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刀牌兵。
石达开一看这阵势,知道不妙,但天王诏旨到,不得不接,于是急忙拾起自己落在地上的斗篷,给王妃披上,二人双双跪倒听旨。
“哈哈哈……翼王好兴致啊,权也没了,官也没了,却还在这里消受美人,居然还是在办公厅的桌子上,真是令人羡慕啊,刺激啊,不过好日子以后恐怕没了……哼……宣旨!”洪仁发皮笑肉不笑道。
“石达开纳幸旗女,违反天条,按律当斩,但念其昔日有功,天王开恩,免除死罪,削去翼王爵位,贬为庶人。望罪人石达开感念天恩,一心为国,图日后再被录用。妖女叶赫那拉氏,混入天朝,闱乱王室,明日斩于天台,由安王洪仁发监斩,钦此!”宣承官高声传旨。
“带走!”洪仁达一挥手,刀牌兵一拥而上,就来拉扯翼王妃。翼王妃放声大哭。
“都给我住手!”石达开站起大喝一声,吓得刀牌兵纷纷倒退,“二位王爷请稍等,我有些事还不太明了,需要得和王妃单独问个明白,还望众位能在外面稍候!”石达开一手搂住王妃道。
“真是让人感动啊,生离死别,你他妈姓石的英明一世糊涂一时,老实告诉你,那臭婊子是老子的女人,是老子玩腻了剩下的,也是老子安排的线人,你大难临头还不自知,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洪仁发放声大笑,“好,那哥几个就在外面等会儿,给这狗男女一刻钟,但不知道够不够钻被窝用啊!哈哈哈……”说着话,一挥手,众人退了出去。
“你真的是旗女?”石达开浑身颤抖,问道。
“是的,妄身本为安庆关道台惠征之女,叶赫那拉氏,小名兰儿,后天军攻破安庆,父亲死于乱军之中,母亲和我被俘,我们被押解到天京,原本说要送我们去天王府做苦力,参加王府扩建。没想到被安王看中,收到府中日夜百般折磨。后来听说天王要选十名美女来伺候翼王,为了脱离苦海,我主动申请,安王说我是旗女,放在府中迟早是祸害,就答应了,却要求我定期给他传送关于翼王的一举一动,否则,他们就要将我母亲赏给那些做苦力的男人!呜呜……兰儿也是迫不得已啊!”翼王妃说着哭了起来。
“旗女!叶赫那拉氏!兰儿!王妃!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啊……”石达开仰天长啸。
“什么?旗女!?叶赫那拉氏?!兰儿!?后妈!?”远在苏州的石定天一个激淋,听唐正才讲自己的后妈是旗女叶赫那拉氏,不由得喃喃自语,浑身冒汗,心道,这玩玄幻也玩得太玄了吧,狠心的后妈竟然是臭名昭著的老慈禧!?我的妈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