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洗衣归来的姑娘在不远处分手,往这边过来一个白裙摺的姑娘,十八九的年纪,身子高佻的很,抱着衣盆,踢踏着穿绣花鞋的脚,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姑娘静静地看着辽四。
生就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
辽四,看得有些心动,口干舌燥。
在房事方面辽四少爷绝对是个中老手,但他总说,他还是有一个处男般的心。处男般的心害了他。
“辽四。没事,我回去了。”
“芳芳。等等。”
门“吱嘎”关上了。
“哄”,“砰”,天上闪出电,响了雷。
雨抛弃了温柔的下法,开始他男人般的一面。
“你还真是倒霉。”门又开了。
“嘿嘿。”辽四闪身就去了。
“芳芳,你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呗,嫁不出去。”
“是想娶你的人多了,你哪里是嫁不出。”
“谁会要我。你吗?”
“当然。”
“当你个头。”
后门的屋檐流下数十道水做的珍珠链。
“好美呀。”女孩伸出手去感受。
“放下吧,我们又过不去。”辽四接过女孩手上的木盆,放在脚边。
“这样,都让大雨溅到泥了。”
雨下的越发犀利了,外面的世界看起来都朦胧了。
辽四搂住了张芳雅的肩。
辽四又吻了她。
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张芳雅握着自己被辽四弄散的长发,恨恨地想。
在大雨里,辽四拦腰抱起美女的身子,兴冲冲地走往走廊上。
经过一场大雨的路程,两人都湿淋淋的,辽四还不放她下来,靠在年轻男人的胸膛,张芳雅玩弄起自己的头发。
沿途遇到些耍闹的学童少年,辽四兴奋地朝他们挤眉弄眼。
“砰”,一脚踹开张芳雅的闺门。
“你怎么这样呀,辽四,要死啦。”女孩在年轻男人的肩膀恨恨一咬。
年轻男人把她的身子放到铺着软被的床上,整个房间都是女孩独有的清香。
“放下我,坏人。”
“我坏吗,我只觉得自己不够坏。”
年轻男人拨弄着她的秀发柔顺,吻上她白玉般的瓜子脸,审视着她那晶莹剔透的水眸,在小鼻子上的轻咬地直让女孩细细的柳眉轻皱。
梨花带雨的瓜子脸儿,鼻若悬丹,唇若胭脂,美目羞闭之下,睫毛之长,怎是神给男人们的恩赐。
男人的双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到结实的美腿,再到那?巧的玉足…
男人褪下女孩最后的贴身小衣,勾住她的柳腰,让她臻首后仰,而她分开的美腿架过男人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男人的身上,而男人怒起的男根,已开始探索她的溪径……
“轻轻的我进了,挥一挥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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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把握可触及的一切,又绝不会为生养后代奔波的年轻男人,辽四。
生来秉性刚强,作事强势霸道。
辽四征伐美人到黄昏,精神有些萎靡,招来长贵,跨上他那匹白马,与长贵一道往“正义酒楼”去了。
往楼上走,贼秃子几人正在划拳喝酒,见辽四上来,连忙让座。
“四哥,你单知道张府学的女儿是府城第一的美人,还不知道,如今的府城又多了个绝色。”
“嗯哼,继续说。”辽四颇有兴趣看着贼秃子。
“那春风酒肆,你可知道。”
“如何不知道?”张治阳走上了楼,朝辽四一笑,“知道四哥来了,特意上来看看缺些什么。”
辽四摇摇头示意不用,“继续说春风酒肆。”
“还是我来说,那春风酒肆开在城东的湖边,老板长相俊俏,是个兔爷,专与龙阳之人做生意。怎么就是个美人了?”张治阳坐到辽四身边,疑惑地看着贼秃子
“张哥,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他新讨的娘子。”
几个小厮端了茶上来。
辽四喝了口茶,习惯性地挑起眉望着贼秃子,眼中闪出清冽的目光。
“这真是怪事,一个靠龙阳做生的人怎么讨了老婆。”张治阳喝了茶,也看着贼秃子。
“四哥,你们不信,我领着你们去看。”贼秃子喝了酒,有些躁动,慌乱地站起来。
“莫了。别影响四哥喝茶。”张治阳又喊楼下的讼师,让楼下谈事的人清净些。
“别急,秃子,四哥对女人的心思兄弟们都知道。若真是个绝色女人,以四哥的脾气,也不会放过。到时候能少的了你的好?”有心思细密的出来为贼秃子圆场。
“四哥,我的脾气还是有点急了。我向你道歉。”贼秃子朝辽四鞠了个躬。
辽四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如此,自顾的掏了烟,又抽了起来。
“四哥,你这用的是什么。上次也见你用了。”
“洋火。”
“洋火?少见的宝贝,一擦就着。”
“我托船队在外地买的,南洋进的货。”
“好东西,也怕只有四哥配用。”
辽四美美地抽了一口,靠着椅子,神色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许赖子一干人也踢踢踏踏地上楼来。一上来,都先同辽四问了好,又同张治阳点头致意。
刚坐下,许赖子就说了来时撞到前天打的那帮少爷的事。
“打了他们没有。”贼秃子兴奋地问许赖子。
“正待打,那帮人往回走了。”
张治阳看着许赖子,知道这是推脱的言辞,许赖子现在有房有业,那肯开罪人。
“妈的,若是我看到,便要追上去打。”贼秃子愤愤不平,辽四一直是他的偶像来着,得罪辽四,那还得了。
众人都笑了笑。
“传奇今天没来?”
“郑王八今天带人上街缉拿去了,也不知道缉拿到那家寡妇房里。”敢直呼郑王八,怕只有张治阳了。
“那众兄弟也同我去趟城东码头。”辽四站了起来。
“四哥去哪,兄弟们就去那里。”贼秃子许赖子一干人也起来了。
将一干人送出酒楼,张治阳就回头到账房去了。张治阳是个精细的人。说话时候,也总是让人难以捉摸。脱离了自家的大药房,他总是有些古怪的脾气。
城东码头,一帮流氓跟着辽四大呼小叫,这让码头的老管事很伤心。老管事是魏辽四的本家,很是希望辽四有大的出息。
一干魏家的水手还以为是流氓来捣乱,都回船舱操了家伙出来。一时短刀长矛都抵了上来。
“娘的,真生猛。”贼秃子等人也只是寻常的地痞,魏家的旗号本来就让人怵,也不敢动手。
“唉,管事叔,让人都收了家伙。”辽四若无其事地从老管事手上接过布满污痕的银袋。银袋估计还是刚装满的。
“都继续做事。”老管事朝众水手喊了句,干涩枯黄的手握住辽四的手臂,“在外面,少爷千万注意身体。”
“呃。”
一干人又簇着辽四往城里走了。
路上,贼秃子说,“四哥。不如去春风酒肆看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