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突:“你从蒲城急急地赶回来,公子遇到了什么麻烦?”
壶叔:“有人打着公子的旗号,把蒲城劫了个净光,百姓围着公子要饭吃,逼着公子开仓。”狐偃一下子站起:“开仓死罪。”
狐突:“这跟陷害太子的手法如出一辙,又是乾元宫在捣鬼。”壶叔手攥成了拳头,在老国舅狐突面前晃着,义愤填膺地:“上殿状告他们。”
狐偃:“没有证据,反而成全了他们。”壶叔:“那、那就禀报君主,请求立即放粮。”
狐偃摇头:“没人相信你的一面之辞,争论起来,归罪公子。公子不去蒲邑为城宰,能有这事?”壶叔愣了,呆立无语。
狐突沉思道:“你快按公子的吩咐去办,余下事老夫处理。”壶叔不满地:“放过劫贼?”
狐偃:“当务之急,填饱百姓的肚子。”
乾元宫花园深处,骊姬望着蒲城的方向,手揪下树叶,狠狠地掷到地上。
优施:“没动粮仓,重耳居然过了难关,逃过死劫,他们站住了脚,不会善甘罢休的。”
骊姬:“重耳收买民心,太子读书赚取好名声,夷吾行贿大臣。三个人在封地,个个不老实,这样下去,我们会前功尽弃。”
优施:“所以动作要快,下手要狠。”骊姬:“老国舅不上朝,二五是我们的人,其他臣子墙头草?”
优施:“里克不好对付。”骊姬看着优施:“你能把君主玩在掌中,还对付不了少傅?”
优施:“有君夫人相帮,优施没有办不成的事。里克好喝酒,用美酒佳肴;应对君主,要用眼泪。”
骊姬:“佳肴本宫预备,对会里克,你来出面。”优施讨好地一笑:“君主自然是你,只有你的眼泪,才能打动君主的心。”
骊姬一愣:“骊姬的眼泪掉得还少么?”优施连忙说:“要掉得是时候,掉得恰到好处。”
骊姬沉思道:“掉泪下手,拿太子开刀。”优施不解地:“你放过了重耳?”
骊姬:“不,先捏软的后捶硬的。重耳不好对付,也诛连不到申生。从太子下手,一步到位。”
优施:“申生是孝子,就在孝字上整治他。”
骊姬敲着案几,阴阴地:“假托齐姜的名义,让申生去祭祀。只要祭品送到宫中,我们就能把圆的说成扁的。”
优施笑了:“君夫人有了妙计,是不是……”
骊姬举手阻住优施,眼睛盯着地面。俩人同时蹲到下,在地上写着,“毒”字赫然出现。两人相视大笑,手又攥到了一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