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首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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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热普绝对是一个极度凶残的恶棍,自从加入了东突组织后,他的令人胆颤的残暴益发得到无上的发展。有一次,两个追捕他的警察不幸遭到暗算伏击,维族警察一直追赶他逃跑的方向,他就跑入了树林里,躲藏了起来,等他们越过了自己,他才从后头跟上。他将锋利的小刀插入走在后头的警察的腰间,然后刀也不拔一手将他推倒一边,他故意等到前头的警察反应过来,在扭转身向着他的一瞬间,谢热普将另一把刀刺进警察的胸腔。他将两个人放倒后,毫不解恨,在他们身上拳打脚踢,对这些站在对立面的维族同胞,他露出剧烈的憎恨。他从警察血淋淋的伤口上抽出小刀,给他们施行无麻醉外科手术,活生生的折磨。

    据事后找到同伴尸体的维族警察哈桑说,“这是我,终身的痛苦,我为自己的手足的悲惨遭遇而接近精神崩溃,整整一个月,我都无法正常进食,我对着真主发誓!一定要将这地狱来的魔鬼送上审判庭,一定要!”

    多可怕的家伙,你可以感受到受害者在毫无尊严地呼喊着,嚎啕着,他的肌肉被刀子慢慢割开,动作不疾不徐,分解动作细致非常。另一位同伴也被这景象弄得癫狂,他想站起来保护那可怜的手足,可惜全身使不上劲,骨头都碎了,无法支撑起他强烈的意念,他拼命地咒骂或者可耻地求饶都无济于事。谢热普擦擦脸上往下滴的血液,异常镇静地告诉他,不用着急,你也一样的。

    谢热普自知是警察咬牙切齿要抓捕归案的要犯,所以出门在外全身困扎着几枚手雷,以备遭逮捕时同归于尽。他充满棱角的脸布满了难以形容的暴戾,有的时候却表现的特别的晦暗,耀眼的太阳光线投在驾驶位置,他全身亮堂堂而颈部以上却暗乎乎一片。

    范尼在阿凡提的引领下,看到了一辆比较陈旧的丰田皮卡停在公路一边角落,他把越野车开过去,停在那车子的后边。阿凡提首先下车,和谢热普搭话。谢热普仔细打量着这几位远方的来客,他不懂汉语,需要阿凡提的翻译。

    范尼身后的土狼很不喜欢这个家伙,那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让人很不舒服,他也以同样的尖锐不可侵犯的眼神回望着那挑衅的目光。

    谢热普不懂得礼仪,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何况面前的更是他厌恶的人。他咧开粗糙的嘴唇,说道:“阿凡提,告诉他们,把钱给我过目。”阿凡提转达他的意思,但语调缓和了许多。土狼一听,不干了,表示也先要看看对方的货色。

    暴躁的谢热普有些发火了,他轻蔑的浮出厌恶的表情,没有一点遮掩。“汉人,你给我好好听着,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什么,你们最好乖乖地服从!”阿凡提皱了眉头,还是将语言修饰了才转述出来。

    土狼是个不折不扣的萨拉热窝火药桶,他尽管听不懂维语,但他分明看到这个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就知道对方的嘴里吐不出友好的句子,他要发作,但被神色凝重的不死鸟压住。范尼用手势劝止他。

    范尼还是一副笑脸,让野猪和山鹰把藏起的钱从轮胎里取出来,谢热普很不客气地把放在地面的一大堆现钞其中的几沓逐张检验,土狼暗中讥笑,收假币多的笨蛋。

    “就这些吗?好像不够!”谢热普拍拍手,有些不满意地说。范尼解释说,还有一部分,请你放心,我们是充满诚意的。

    “好吧,你们跟我们走,带上你们的钱,你们把车停在这儿,我的人会看好的。”谢热普招呼他们上自己的车,从皮卡里走出两个面无表情的人。范尼说,我们也是需要稳妥的,他让山鹰和土狼留下来,让土狼不跟来也是防止他的脾气搞砸事情,另外土狼的技术甚高,他完全可以对付试图破坏越野车的人的任何企图,范尼特别交代了他几句。

    他们几个都被谢热普逐一搜身,他让这几个跟他到巢穴的人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全脱掉,两腿张开,谢热普亲自检查衣物,然后就对他们任何位置都不放过的搜寻,按他意思,肛门也是能藏利器的。当粗鲁的谢热普的脏手在各位的两腿之间游移的时候,把楔子尴尬的哇哇叫,野猪则闷声不语,范尼和不死鸟就神情严肃而复杂。在远处的土狼和山鹰倒是乐个不停,肚子都笑疼了。

    谢热普拒绝阿凡提陪伴了,他要小子马上回家,没有翻译怎么办?范尼不愿意,谢热普表示世上的难事不会总是缠绕着诚心的人们,那里不需要翻译。范尼沉吟片刻,觉得阿凡提的使命也应该结束了,他把一沓钱塞进阿凡提的手里,并感激他的这几天的协助,阿凡提点点头,说真主会保佑你们的,他把钱重新拿出来,只是抽了一半出来,其他的还给了范尼,他笑呵呵地走了。

    他们正想上车,谢热普却表示要委屈各位一下,他从车里的后排座位上找来几条布巾,要他们蒙住眼睛。范尼同意,大家的眼睛被他亲手绑上布巾,然后被塞进车里,野猪和楔子把装在皮箱里的现钞抱在怀里,他俩和不死鸟坐在后排。

    一路的颠簸,车上的气氛沉闷,没人说一句话,谢热普一边开车一边吸烟,车窗是打开的,但烟雾依然呛人,野猪兴许好久没吸烟,居然在解渴似的样子。

    时间绵长,范尼感受到皮卡开在干裂土地的方向,他内心在数着位置和时间。他听到车轮辗过泥沙的咔咔声,穿过溪流的流水哗哗叫,还有不可缺少的上山时汽车吃力的咆哮声。

    谢热普把车停住,他嘴里嘟哝着什么,他开了车门下了车。在这里空气异常清新,扑面而来潮润的气息。范尼被粗鲁的谢热普拉下车,其他人把自己蒙眼布脱掉,睁着发肿的眼睛,登时被四周的美景征服了。

    他们是在一座大山上,四周站立着无数错落的参天树木,高耸入云,遮天蔽日。地上的鲜花争奇斗艳,鹅黄,粉蓝,紫红之美色,各施风姿妙韵,浓浓淡淡的香气,分不清是何处仙子路过,吹散着迷醉的体味,绿油油的野草遍野皆是,它们果真是人间不可多见的圣地的神物。

    在跟着他的路程里,不死鸟和范尼观察着环境,互相贴着耳交换了意见,二十五个,他们一致的意见,他们觉得林子里或明或暗有这个数目的人。

    他们走在一条人工开凿的小道上,地面的苔藓植物分明清除掉了,只有道路的两边一整片的泛绿。前边远处有一座小山,底部有一个天然的大洞穴,估计是这座小山体长时间自然过程而形成的。里面高五米,宽约七米左右,深度大概超过百米,空间相当宽敞,地面显得比较平坦,洞壁上有人工开凿的痕迹,那里也安装了电线,上面有简易的照明设备,除了最里面的几盏灯外,靠近洞口的灯具都没开启。洞穴口站着八个武装士兵,他们有两个站着戒备,另几个则坐在一边说话聊天,但身边都放着一支AK步枪,范尼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国制的,是苏式的。

    他们都向谢热普热情地打招呼,对来客们则充满着仇恨和警戒,好像他们上辈子欠了他们几百万却一直赖账不还似的。他们再次被严格搜身才放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