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温柔的月光下,乐天和小军却坐在一棵梧桐树上,一棵枝叶正茂的梧桐上。这棵树是小月家的,长在墙根上,但因为长的丰茂,一些旁出的枝丫却分明到了院子中间。乐天和小军就在个繁叶当中,还不时的嘀咕着什么。
小军你他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晚来这么个鬼地方,满树都是蚊子,你想咬死我啊!你喊个毛啊!,等,等一会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这时门吱的一声响了,是小月,是小月回来了,乐天对小军说。小点声,小点声,小心她听到,乐天我说你小子怎么不长脑子呢?好,好我知道了。小军你小子到底想嘛?干嘛,你猴儿急什么呢?等,再等一会儿,就自然会明白。你怎么就老是这一句话呢?乐天你别怕,他家今天没男人,他弟弟和他爸晚上在晒麦场子里看粮食呢?唉,我说你小子想得还蛮周到的吗?那是,老师不是说什么来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嘿,还真没看出啊,你小子啥时出息了。
可能是乐天和小军的响动大了些,小月忽然莫名的向梧桐树这边扫视过来,可看了好一会儿,见没发现什么,随即就转身向屋里走去。
夜似乎以变得的超然的宁静起来。
乐天不住的用手抚着胸脯,妈的吓死我了,幸好没被发现,你他妈的到底想让我看什么呢?
急个毛,再等一会就知道了,再么你还信不过个们我吗?保你在大开眼褔。
没文化,是大饱眼褔,不会说不要说。
行,行,行,就你小子有文化,成不成,我的王教授。你听,你听,乐天什么声音。
唉,什么声音,好像是碗与瓷瓮撞击发出的声音。
对,我看就是这个。那个死女子在里面什么呢?出来了,出来了,原来是要喂猪啊,可能是麦麸见底儿了。
是,我也是这么想得,要不怎么回发出那种声音呢?
来,噜噜噜噜……这猪一嗅到食物到来,高兴的嚎起来,冲着向小月奔来。小月在提起那盆猪食的时候,显得有些分外吃力,可是她还是拿起来了,最终还是倒进了猪槽里。别急,别急,像饿死鬼脱生的似的,慢慢吃,明天还要给你个好吃懒做的东西打猪草呢?吧嗒、吧嗒,是那猪吃食所发现出的特有的声响,看着猪,小月脸上笑盈盈的。不断用手擦拭那额头上渗出的晶莹且细密的汗珠儿。
没想到,这妞还挺能干的吗?乐天让她给你当老婆你看咋样儿?
我看,不咋样儿,你小子要是喜欢人家就开口对人家说吗?别老拿兄弟做挡箭牌成不成?
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了,人家小月没准还真看上唵了呢?他要是看上了唵,我就娶她做媳妇怎么了。
不要脸,简直就是个地道的流氓吗?太不像话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没听过呀,有种你将来就没娶老婆。
唉,我说小军,老子娶不娶老婆管你屁事啊,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行,行,行,不跟你闭扯淡了,你看你年小月在做什么了。
她坐在锅台底下,是不是要烧开水啊!
我看是,我看是,好,好戏就要开场了。
那风箱沉重而有节奏的响着,锅洞里溢出的火光映红花了小月白净的脸庞。燃着的柴火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你像唱着一首欢乐的歌儿。
这水怎么还不开呢?真他妈慢。
小军你他妈不是刚才说我,不要急,不要急,一会儿自然就会知道,那你现在急个球呢?
我不急,我急什么,笑话,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水终于是吱吱的响了,接着锅沿四围冒起了泛着白色的汽雾。小月看了看,又往锅洞里添了几把火,上升的汽流差点撑反了锅盖儿,这回是真开了。可她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她轻熟的从内屋里取出保温瓶给来。她拿了两个,一个好像是有水,没灌几下就溢了出来。
看到这一切,刚才还激情满怀的小军,一下子有点蔫儿了起来。这他妈怎么搞的,等到这么长时间,她不可能就是烧烧开水这么简单,那不是白来了吗?
唉,可不就是白来了,你小子莫非就是让我跟你看人家女孩子烧水、喂猪的吧?
开水灌好了,她又往锅里掺了好些凉水,她这是要干嘛呢?难倒又要烧水不成,不会吧!在掺完凉水后,她明显没有再烧的意思,而是用手指在水里来回探了几下,然后得意了点点了头。她有是在试水温吗?她点头,是因为那水的温度刚好适合吗?她下来又要干什么呢?
她死女子到底又干啥呢?一会儿摇头,一会儿伸指的,有病啊这是。这次是乐天第一个忍不住说话了。在她说话的空儿,只见小月从屋里拎着一只水桶出来,然后就从灶台前的锅里打起刚才掺好的水打进桶里。乐天好像有点明白的意思,他刚要从思考的境界中醒来的时候。
哎呀,成了,不要钱的好戏这次绝对百分之百要开始了。小军高兴的都有点忘形了,都差点没从树上给摔下来。
唉,我知道了,难不成你小子要偷看人家小月……
你说对了,就是要干这个,要不我俩难倒吃饱了撑的了。
你小子怎么不早说呢?
我早说你能来吗你?你也别装了,即来之,则安之,让你免费看场好戏还难为了你不成?
这次乐天算是充分的体会了一把被人逼上梁山还要骑老虎的感觉。
哐的一声响,这是里屋门响的声音,可惜不是开,那当然就是关了。
这,这,这,小月也真是,怕个什么,洗个澡有什么了不起呢?我那天不是脱个精光在院子里用凉水从头顶灌到脚底。
人家是女孩子吗,那像你小军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畜生。
唉,我说,乐天有你这么骂朋友的吗?我啥好事都不落下你,可你还这样讽刺我,我说你小子可真够哥们儿!
这也他妈好事儿,那我想天下的好事一定是绝种了。唉,我说小军我们还是走吧,你的免费好戏在门里面,有种你敲开门到里面去看,要么就趁早和我一块下去离开这棵蚊子多的要死的破树。
别急嘛,让我再寻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漏光儿的地方。小军又向树梢上方攀了一些,那枝丫就更细了,看起来随时都有断的可能性。小军结实不结实吗?不能看就算了,不要见色不要命啊!结实绝对是结实,咱俩多少年的兄弟了,我能骗你?说完话他还在那纤细的枝丫上晃了几晃,以示可靠。乐天快上来,从这里,从这个椽缝子里可以看见里面,快快快,快点,她已经开始脱了。
对小军刚才的说法乐天也不太信,什么已经开始脱了,也太夸大了些。可那椽缝里却分明向外透着光亮,那是种黄色的光亮,那时候在乡村里还没有人能用上日光灯,都用的是那种老式的灯泡子,所以它自然也只有泛出昏黄的老光。既然能透着光亮,那能看到里面的动静也并非是不可能的事儿。乐天不是没想过就此离去,可小月那年轻的即将奔向成熟的身体就像一只虱子钻进了他的心窝里,痒痒的不行,最终他还是向那梧桐的树叶上端移了移,虽然也有被摔下来的危险,可是这会儿的乐天也仿佛给忘记了。
果真是有戏,那泛黄的老光却如何也挡不住小月那光洁的身体。那种光亮度就好像一只日光灯般,两者就根本不在同一个起跑些上。那光洁的身子像缎子一样放着光。虽然这些的一切都是乐天从那个极其窄细的椽眼窥到的。可它们却真真就是这个样子,乐天紧张的心就要差点跳出来了,估计小军也好不到那里去。小月现在已在澡桶里了,整个身体被水波涂的严实,此时的她只露出个头来,水波在不断的起伏,小月也在这水波和雾气中一起一伏的。乐天忽然间想,为什么这样呢?小月应该把洗澡的地方搬到这有温柔月光的院子中来,这多好美好,重要的是也用不着这么费力的看。可这只能说是乐天的一厢情愿,不过也不错,从以前到现在为止乐天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看过小月,那脸庞就像今晚银盘似的月亮,晳白而透亮。那直溜溜的鼻管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只有那微微翘起的嘴角还有一点儿倔强散发出来。最重要的是那双平常总是冒着凶狠之光的眸子,今天看起来却有点温柔如水的意思,啊,何止一点呢,是太温柔如水了。乐天在心里极其认真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小月终于用她那如葱根般的嫩手捧水轻轻搓洗那他刚刚发育的胸部。
乐天你说那像个什么?
像两朵正要开放的花。
错,不对,花可是又颜色的。
那你说像什么呢?
要我说啊,那就像两只刚出锅的白面小馒头。
还真亏你小子想得出,还真是有点像啊!
哈哈咱是谁啊,小军一脸的得意洋洋。
人狂没好事,这狗狂一摊屎。这说真是没错。黑灯瞎火的小军没看清自己原来踩在一只本已半朽的枝丫上,再经他为了给我证明如何牢靠的那么摇晃,正看得出神的他就怦的一声从那梧桐上给摔了下来,而且在落的地方上还摆出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也称得上小军的完美了。
这一摔,好家伙,差点没给掉进猪圈里,要是小军在上高点儿,没准就掉进这地方了,想着这世界差点儿又多了一个猪八戒,乐天不由的想发笑,可是愣是没敢笑出声来。这声音可不小,第一个被震醒的是那头处在熟睡状态的猪。那畜生是第一个嚎的,这一嚎不得了,接着是邻近的一只叫起来,再接着就是一群狗跟着狂叫起来,这狗也真他妈会促热闹。
这么大的动静,小月听不到那是没有可能的。可是起先她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懵了。
贼,快来人啊,我们家进贼了。小月终于从惊慌中回过神来。
好在小月家的院墙不是太高,两人没费什么大力气就跳了出去。出了院门的两人就像两股顺路的风一样,迅速的与事发地拉开了距离。
他俩一吃气就跑到了那棵大槐树下,他两个都也没什么力气了,不过这里在他们看来也是足够的安全了。
哎呀,我的屁股好痛啊,这可怎么办啊,明天还要上学呢?
再别给你先人丢人了,刚才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屁股痛呢?我说你小子就忍着把你,你还想怎么样,告诉你我们现在最要紧是赶快回家,不然要是人家追到这里来,那这回可就真的玩完了,你听到没。唉,听到了,听到了,我是被吓傻了。
不好,小军我贴身的手帕不见了,是不是刚才给弄丢了啊!
一只破手帕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头我从我家给你拿一个就是了。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离开这儿,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小子懂个屁,那个手帕对我来说很重要,唉算了,告诉你小子你小子也不会明白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