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又一对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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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车驶过石家庄了,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应该是凝儿的老家,或许,火车短短的停留的这几分钟时间里,她正和爸爸妈妈围坐在桌边儿吃饺子。

    我上车之前连一碗面都没吃到,或许就像凝儿说的那样,我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北纨子的讲究,总是让我这个“小南蛮子”很难理解。虽然我们两个人曾经距离那么近,但终究我们之间还是隔着寸许,我们在一起之后,她就已经不再能明白我在想什么,而得到她之后,我却始终不明白她想要什么。

    “或许她什么都不想要呢!”

    努力的挣脱开火车驶出石家庄站时差点把我的眼泪拽出来的那种惯性,我随手丢掉正在播放张惠妹的这首老歌的耳机,本来张惠妹的声音就很有穿透性,加上火车上的这种沙哑性音响设备,总让我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习惯性的把左手按在脖子下面的动脉上做了几个深呼吸,我才蓦的想起来,自己现在坐的好像是D字头的和谐列车。既然是列车,当然就一定会有穿着制服的乘务员MM,既然有乘务员MM,其中自然不乏绝色。

    这不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据说,因为和谐号目前是我国时速最快,舒适性最好,且票价最贵的客运列车,所以它的营运水平和营运素质是目前国内最好的。我不管它的营运,我现在想的,就是如何找个MM打发剩余的两个多小时闲暇。我不控制服,但之所以要挑乘务员下手,主要还是因为有前人的血泪史在那里做例子。

    我那位“兽人”把兄弟叶锦言,那那一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儿,非要来北京坐那趟首发西藏的火车去体验生活。然而首发西藏的专列是很稀缺的,而且香洲市市委书记大公子的名头除了祸害那些辛苦跻进香洲却熬不到户口本儿傻妞们惯用之外,根本就不能用来买票。于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叶锦言竟然非常没有道德的抬出了他们家老太公,进而霸占了整整一节火车包厢。

    他舒坦了,自然就要有人抱怨着自己赶不上“见证”青藏铁路通车,可是又能怎么样,中国有十三亿人口,但中国只有一个叶老太公。虽然我们这些小南蛮子到了北京是北漂,可是四九城的所有衙门加起来,谁又敢不把曾经的建国前的总长、建国后香洲军区第一任司令员叶老太爷放在眼里,尽管他都已经被人祭奠了百岁诞辰,可四九城衙门里,几乎遍布他的门生故吏。谁让人家还曾经是这里的父母官呢!

    据叶锦言自己交代,他当时上火车的时候是像所有的阿Q那样想去见证历史的,可是火车还没过陕西,他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的车箱里看不到漂亮MM。虽然据传言说那趟车和D字头的营运水平不相上下,但从叶锦言事后的感慨来分析,在这趟列车上服役美女的密度,应该没有D字头大。

    饥不择食的叶锦言,因为临行前神经大条而忘记了选择女伴儿,忘记了带女伴儿的他,只好在漫漫的天路上回归原始兽性―开始拉开车门去普通车厢里打野味。

    这小子运气也还算好,火车刚刚离开陕西,他就成功地钓上来一尾小美人鱼。据他后来回忆,这个女孩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纯净的就像是刚上大学的我。不过一切也都是表象,叶锦言在成功抢滩之后还没来的及展开,小妹妹就主动提出了要开辟第二战场,等回到叶锦言那个烧包透顶的包厢之后,小妹妹更是连酒钱都替他省下了……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如果没有后来,那么将会有很多人认为自己过得很幸福。但是问题是,每件事情都要有个结果,就像叶锦言忙碌了一晚上之后总要出货,出货了之后总要起床一样。

    可问题就出在起床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之后,本来在叶锦言的惯性思维模式里应当和他要电话号码的女孩儿,却清楚地计算出了自己此次计费服务的收费详单,让本来脑袋瓜子就不怎么好使得叶锦天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本来想吃野味的他,却打到了一只不属于野味儿的野鸡。

    “还是把乘务员MM合适!”

    这是丁叮听到叶锦言向我们诉苦时做出的同情性总结,她的理由很简单,第一,乘务员肯定不是野鸡,即便她们在业余时间可能会爱好这一职业,但她们在火车上绝对是不敢收钱的。第二,除去大部分年老色衰的中年性冷淡之外,剩下的乘务员MM的素质还算是比较过眼的,虽然不如天上端盘子的那帮小妞,但凑和着当个野味也算合格。

    第三,可以节省开支,因为你已经和她们是“自己人”了,所以很有可能你会被安排到专门为家属准备的列车长车厢,而且,餐饮还能打折,虽然我们不缺那几两银子,但我们弟兄三人,无一不是信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句教条的。

    丁叮那天的表现,本来是可以当作我们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一个亮点被保存下来的,当然,前提是那天要是没有被她那个现任香洲军区参谋长的爹给听到这些话就好了。

    五公里!万恶的五公里!让人有轻生欲望的穿着防暴装备的越野五公里!

    这是丁大参谋长给我们的甜点,他不但要我们在天黑前跑完,而且还要大院四害里最闷骚的文怀烈,也就是俺的小表哥来监督。这个小闷骚可是乐坏了,不但让我们跟在他的“怯懦鸡”屁股后头吸饱了尾气,还在几个沙土点上挠了我们个灰头土脸,等我和丁叮把叶锦言拖回军区大院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凶器”的丁叮已经像脱胎换骨般的跟我们保持性别一致了。

    还没来得及把自己涮干净,丁大参谋长的正餐就来了,也不知道是谁手贱,把整整一套的《新时期*****建设》全给搬到了他手边,他随手就丢给了我们每人五十遍的现代“钢笔字贴”。

    别看我们这几个祸害平常在外头耀武扬威的,可在他丁大参谋长面前,还都得乖乖夹起尾巴做人,谁让人家和我老子是香洲军区的爹和娘呢,除了那几个祖父级别的老将军们给我们求情好使之外,任何人来了也得一起跟着参加游戏。不过也不会有老将军给我们这三个祸害求情的,二十多年的时间,整个大院能被我们祸害的东西都祸害过了,搁谁谁都没脸再给我们保证什么。

    “小蚊子哥哥是窝囊废!你敢跟关叔叔摔板凳,怎么一见到我家老头就脉搏微弱呢!”

    每次我们被修理,丁叮总是会抱怨这么一句,我耳朵都快被她磨掉了,但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诡辩来。不过窝囊的也不止是我一个人,每回我爹修理他们的时候,这几个小子也是熊的跟小鸡仔子似的,于是又时候我就在想,这几个爹是不是商量好了的,明知知道自己家的祖宗自己没辙,所以干脆整了个三角外援关系出来。

    丁叮,想起这个小拖油瓶,我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这个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头跑的小丫头片子,也算是个极品了,要不是她十五岁那年丁阿姨的“妹妹”找到她们家,估计这小丫头片子敢一直把自己当爷们儿养着。

    现在她倒是不总跟在我屁股后头抱怨自己为什么少了根“亲亲肠”了,自从我们两个人一南一北的都奋斗在大学里之后,小丫头片子就开始真的把自己当女人养。她祸害自己不算,每个月还要像丁阿姨的妹妹祸害她一样祸害我,总是在我最困的时候寄一些她在香洲警官学校的制服照来,甚至有时候还直接用视频肉弹轰炸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挤出来的,总之,她胸前的那两块小海绵水分是越来越多。

    “三十二D!”

    想到丁叮胸前的小海绵,我的眼睛不自觉地便锁定在了正从不远处飘来的一个制服妹妹身上,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位嘴角有颗小美人痣凤眼美女,应该就是传说中可以媲美空姐的D字头美眉。

    “D字头小姐!”闻着野味的体香,我很是风骚的扬起自己的左手没事找茬道“小姐,我想知道为什么电视上说你们的座椅可以转动,但现在我却动不了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