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胡说!胡说!是谁指使你使这种毒计,是谁指使你的?”怒目向云中鹰瞪视。
小雨淡淡道:“杨副将,本将叫你不得插口,你将本将的话当耳旁风吗?杨将军在此旁听,你还怕本将不禀公处理吗?”向毛荣道:“你瞧见他两人锯断将台,你瞧见他两人使得是什么工具?”
毛荣道:“小人在月光下看得明白,李副将和白副将使用的是一把极大极锋利的锯子。非常好用,因此他们只锯了一个时辰,就将将台锯断了。他们将将台用烂钉钉住后,又在上面涂了油漆,抹了蜡,看上去就好象从来没动过一样。小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差点瘫软在地,全靠心中对大人的一片敬仰之情,这才振作精神。只怕小人一时失误,被他两人灭口,小人死不足惜,可是就来不及通知大人了。因此小人趁他两人锯断将台的功夫,便又去请了张参将来,一起做个见证。”
小雨微微一笑,道:“传张参将。”过不多时,一个身材魁伟,满脸坑洼象树皮一样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抱拳向小雨行礼。小雨淡淡道:“张参将,昨天晚上,伙头军毛荣有没有去找过你。”
参将张武勇看了四郎一眼,脸色沉重,道:“回大人话,由于次日就要接印,末将昨晚在营中值夜。正睡得迷糊,就被毛荣叫醒,让末将看到了一件惊天阴谋。”
小雨笑着端起茶杯,啜了一口,道:“什么惊天阴谋,你且说说吧。”
张武勇深吸了一口气,脸上还带着惊怖之色,道:“属下看见李子意,白函友两位副将正在拿锯子锯断将台。”
四郎越听越惊,隐隐感觉一只看不见的魔手正在伸过来扼住他的咽喉,越来越紧!
小雨微笑道:“你瞧见他们拿什么样的锯子锯断将台?”
武勇回忆道:“那锯子不同寻常,非常大,非常锋利,锯刃在月光下仍可看到闪着深蓝色的寒光。”
小雨微笑道:“这样不同寻常的锯子,在京城应是屈指可数。李,白两人并非铁匠出身,要找这把锯子,应该是买来的。但我想除了京城碧血斋外,应该没有人能煅造出这样锋利的大锯。我已叫传令官将碧血斋的老板伙计叫了过来,叫他们进来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