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本站公告

    郑印见他恭谨,便不难为他,闲坐喝茶,等候手下复命。闲云神色从容,复席地坐下,轻拨瑶琴,琴声在寒风中显得甚是清冷。

    六郎与众卫士将每一间房都细细搜索过了,除了堆放些粮油杂物外,几乎全是空的。别说是人,连东西都没有。六郎焦躁起来,飞脚将一只空水桶踢出老远,暗想:“难道我全算错了?杜姑娘身份不明,却会弹辽国的出塞曲,拥有塞外名驹墨玉,行踪神秘,难道她只是一个身家清白的姑娘?墨玉宝马没人引领,便会独自跑到这白云观来。我本来料到这应该是辽邦的聚集之地,龙伏渊藏身之所,为何却空无一人?如何一切都是误会,我又何必干冒风险,令郡主妹妹那么伤心。她此时不知如何恨我!”脑海中闪过郡主珠泪欲滴的娇颜,心中忽如被万刀攒刺般的疼痛,忍不住坐在井边,静静的沉思。

    过了少刻,一只大手搭上六郎的肩膊,却是郑印出来寻他,道:“六郎,咱们走吧。”

    六郎抬头看他,见他满脸失望,心中一沉,道:“六郎计划不周,让王爷受累了。请你降罪。”

    郑印摇了摇头,道:“你忧心国事,这怎能怪你。只是倘若给龙伏渊生出京城,日后我大宋朝只怕如芒刺在背了。”两人相对长叹,均是脸色沉重。郑印又道:“六郎,你身上有伤,还未敷药。还是尽快治疗将养吧。擒龙伏渊的事,本王再想办法。”六郎与他四目相对,忍不住苦笑一声,暗想:“我心上的伤痛,却比身上这点痛上千倍万倍了。”眼光在院中掠过,忽地神色一动,忙问:“王爷,闲云道长的侍从可多吗?”郑印苦笑道:“你亲自搜过,哪有什么侍从?这个老道士自命清高,想是独居在此。”六郎眼光停在院中的水缸上,良久不动,走了过去,将手伸入缸里,掬起一捧清水来,仔细凝视。

    郑印忙也跟过去瞧,见水质清冽,可以透过清水,看到六郎的掌纹,看来看去,没看见什么古怪,裂嘴道:“老六!这水有什么好看的?”六郎将掌侧过,任由清水回流入缸,眉头紧锁,道:“他一人独居,为何要用两个水缸?他的胃口也太大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