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我的工作着并快乐着。
唐棠在他嘴巴的辛苦劳动中已经开始发热了,身体变得十分柔软。她的身体很敏感,尤其是小腹上面沿着肚脐到**的那条线,上面有人字形的毫毛,在舔舐过程中,那些毫毛就像含羞草一样竖起来。
唐棠的意识开始恢复了,她徜徉在身体和精神的快感中。
是他,回来了吗?还是他?
面目很难看清楚,可是强壮。
唐棠的呻吟声很低,可是已经让那边趴着的王子极度痛苦了。
“快醒过来,你这愚蠢的家伙。”
问我,什么醒着,很简单,因为我不是王子,而是灵魂乙。
我是个坚强的灵魂,记得吗?即使失去了身体,我仍然活着,不是吗?我那么坚强,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现在记不起来,我也许是牧师,也许是鞋匠,也许是刘胡兰的后裔,也许是杀手,也许是拳击陪练,也许是殡仪馆的化妆师,管他呢,反正我是个季度坚强的灵魂。既然这样,怎么可能被江湖游医的这种劣质迷幻剂迷倒呢?
当然,卖菜的这个家伙会哦。
所以我现在只能听着唐棠被XX。
不,她也是我的女人。
我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被这样的老头侮辱呢?
可是怎么办?醒过来吗?看样子还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别说生米可能煮成熟饭,连孩子都可能有了。
等等。
王子无力的手指是第一个醒过来的身体部分,可是他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抬起来。
手指是很无力的,他的力量来自于手腕和前臂,手指们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灵魂乙只好指挥他们尽可能的活动,知道牵动身体其他部分醒过来,不是说十指连心吗?也许能唤醒他们。
但愿如此吧。
咦,这是什么?
垫着桌子的是一张厚的硬板纸吗?
不是,是一张纸包着的,板砖!太好了,虽然它是今晚打中我高贵大脑的罪魁,可是这个不是,只是它的远亲罢了,不能株连啊,再说,它可能可以帮助我醒过来。
板砖,我爱死你了。
来吧,板砖,从今天起你就不再是垫桌子角的倒霉蛋了,你是和另外一个倒霉蛋并肩战斗的倒霉蛋了。虽然你还是个倒霉蛋,但是相信我哦,你的使命不一样了,哦,改天我再和你谈使命,现在,来,往我的脑袋上来一下,就和你的远亲一样。
王子的手指终于把板砖抠了出来,这时他的手臂也开始复苏了,快点,为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孙不二的手指也在兴奋之中,它唤醒了沉寂多日的性趣。
太好了,在小溪里再呆多一会,就有顶替的来了,别让溪水断流啊。
孙不二的神智也极度兴奋中,因为唐棠的淫声**。
这女人真是鸡婆中的极品,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这种煽情的呻吟。
孙不二弓着屁股,不想让自己那个老弟弟太早接触唐棠。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手指、嘴唇、舌头、鼻尖享受着。还有他的神经末梢。
来的更猛烈些吧,快感!!
乓——
感觉很爽吧,掉到地上的时候,老弟弟还支撑着身体,所以,孙不二没有直接趴在地上。
拿着板砖的王子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踩扁。
赶紧给唐棠穿上衣服,要不墩子闯进来就麻烦了。
这个小裤裤怎么穿上去啊,虽然王子对这身体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他没有帮女人穿过衣服,要知道这是很富于感官刺激的事,一般定力不强的人是做不得的。
话还没有说完,王子就在掀起一条光光腿的时候,眼睛不小心瞄了一眼那个幽然天成的洞穴就鼻血直流了。
王子轻轻拉住裤脚,将它往上拉,拉过脚跟是哪里啊,是小腿,对了;拉过膝盖是哪里啊,是大腿,对了;拉到大腿根部是哪里啊,是……
在王子紧紧盯着那个美丽淫靡的小妹妹的时候,一双眼睛也突然睁开看着他。
而王子的双手正悄然拎着唐棠的小裤裤的两个角。
“这个,不是我。”
唐棠浑身酸软无力,**的效用还没有完全消失。
“傻瓜,没有看够家里去看,还不帮我穿起来。”
“这个,好好。”
王子打开房门时,墩子已经睡着了。
“墩子!”
“什么,什么?”墩子看到王子包好的头又开始流血了。“你的头怎么啦?”
“没有包好。”
“你们怎么啦?”
很明显,王子的鼻子下面还有鼻血的痕迹;而唐棠一脸的潮红还没有褪尽,还有就是衣衫不整。
“都要怪那个老色鬼。”王子咬牙切齿的说。
“毁在他手里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什么?”墩子一下蒙了,貌似他们的的老乡都在这里看病啊。
兵器谱排名第七的烟灰缸出现了。
墩子整拿着它准备冲进去砸那个老畜生。
“别冲动,出人命怎么办?”王子抱住他。
“小妖也在这里看过。”
王子呼的松开了,接着兵器谱排名第九的洋伞柄出现。
王子一把把伞布扯掉,露出了它作为成名兵器的狰狞面目。
“小妖是谁啊?”
墩子心说,我还问你是谁呢?
“这个。”王子突然感觉有些冷。
“我们总不能便宜了这个老色鬼啊,居然用**来的。”
“好办,阉了他。”
墩子马上去找刀。
“这里有手术刀的。”
“我又不会。”
“我也不会。”
王子还是拿着刀进去了。
角落里有个痰盂,正好浇醒他。
“老大,我真的是第一次,饶了我吧。”
墩子上前就是一顿好打,他赶到时,那三个家伙已经跑掉了,墩子正没有地方出气呢。
“说吧,送你进局子里呢,还是怎么样了结这件事。”
“我认罚,说个数,我马上划给你。”
“一百万。”王子张口就来。
“这个就是杀了我也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
“十万,行不?”
王子和墩子都愣住了,没有想到这个游医居然有这么多钱,可能还不止。墩子的眼睛在巡视屋子里怎么没有看到值钱些的东西呢?
王子冷冷的盯着他,然后摇头,“你今后跟着我们混,每个月呢孝敬我们两千,怎么样?”
墩子拍拍王子的肩膀,意思是说,兄弟,行啊,看样子还真是混社会的料啊。
“行,行。”
“以后我们兄弟有个刀伤,枪伤的你治得好吗?”
“行,只有有药,我能治,手术也行。”
这下墩子和王子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孙不二了。
其实孙不二没有撒谎,他是正派的医科出身,当年在医院里搞破鞋,文革的时候吃了十年官司,在劳改农场也看病,后来就在农场的当医生,可是死性不改,居然借着体检猥亵多名狱警的女孩。这下也就被网上通缉了。
王子根本不知道今晚他连着遇见两个通缉犯。
其实在春风这样的事和人很多。
孙不二看到王子和墩子的神情缓和下来了,也就松了一口气,这时,下身的疼痛传上来,痛的他只咧嘴。
“怎么?”
“没什么啊?”
“我还以为你有意见呢?”
“不敢,老朽不敢。”
“你什么不敢啊,连我女人也敢**,你简直是个祸害啊,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说说,弄过多少女人啊?”
“我没有,就是摸摸,手痒。”
“手痒,是吧,剁了吧?”
“我还靠它吃饭呢。”
“我看不止吧,你没有说实话啊,这春风一共也有十万人吧,女人一半,五万……”
孙不二知道这么算没有一千也有五百了,他刷的跪下,“两位,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已经自宫了。”
“噗。”墩子一下就喷了出来。
“别说那没用的,第一就是我刚才说的,还有就是你那十万块钱,打到我卡上啊。”王子摸出一张卡让孙不二记号码。
“这个是什么卡?”
墩子一看也不明白。
“这个事我学校的卡啊?不行吗?”
坐在不远处的唐棠笑了,“这个只能在食堂里用,还有就是一些校门口的小店能刷。”
“你怎么知道?”王子摸了摸,“真的不能用?”
墩子无语了。
孙不二也很尴尬,说不行啊,怕挨打,说行吧,怎么划,除非到学校里交,再说交那么多饭钱干嘛。
“划到我卡上吧。”
墩子佩服的看着唐棠。
真有质素。
王子也只好默许。
王子明白一件事,你只要强势,有些事就可以办到。要是你忍气吞声被人就会欺负你。
转身在离开时,王子突然问,“那个药剂还有没有?”
孙不二连忙找出来交到王子手上。
这时,墩子和唐棠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王子。
“我有个仇人……”
听众顿时扭头不再听下去了。
“今天算倒霉了,被人打了一顿不说,还遇到个色狼。”唐棠幽怨的看着王子,都怪你,还和人在饭店里喝什么抱抱酒。
“今天这顿打有蹊跷。”
“我知道,是我那个仇人。”
“学校里的?你有没有杀他父母?”
“没有!”
“淫让你妻女?”
“那是个女的。”
一道犀利的目光射来。
“那不可能,那些家伙象职业的,要人命的那种。”
“不会吧。”说这话时,其实王子已经怀疑了。
“有什么别的吗?”墩子低头嘟哝了句,“不会是因为西红柿吧?”
“糟了。”
“什么糟了?”
“要是为了西红柿,那么菜场里的那些货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