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懒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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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寓言:有一头懒驴不肯往前跑,驴老板就在驴子的前头挂一颗红萝卜,所以那头懒驴跑得非常快。本人不是笨驴,却是一头很懒的马,不晓得出力去挣钱,只晓得把那些商品房当成“咸鱼,把那些咸鱼当成自救的动力。

    我家的客厅和厕所都设计在档头,该采光的地方是另一个单元的同类房。我们选择房间的时候最边上的房间人们都怕侵雨,而我们想以后有钱的时候开窗户,所以别人不喜欢的房间,我们最喜欢……

    我们一直没钱开窗户,当然就更没钱卖套房了,但我却从那时候起就落下了心病:喜欢看那些套房的产型。我这一看,还真看出了一些门道:很多套房设计得很漂亮,但是涉及这都没有将厕所放在心上,所以那些厕所有的窗户奇小,有的根本没窗户。厕所的窗户并不是只有通风的功能,采光也很重要。我以前上厕所的速度不慢,所以没什么还习惯。自从做重体力活后在厕所蹲的时间比过去长得多了,结果养成了厕所看书的坏毛病。

    我给上厕所看书起了一个雅号,常常逗得朋友们哈哈大笑:多见多闻。

    大约在30年,夹江宾馆还被称为旅馆,那个位置在夹江宾馆大门街心花园。那些房间象办公楼,是一个大小和模样,只是窗内两边挂满了蚊帐,颇具特色。

    那时候夹江旅馆院子里有一个厕所,那个厕所屋檐很长,那道围墙离屋檐很远。由于那是夹江最高级别的一个旅馆,所以不但是用净水泥洁面,而且打磨得相当好。那个厕所有专人管理,经常见到地面上发出青悠悠、蓝晃晃的光,那个厕所的明亮宽敞至今还留在我的印象中……

    正是因为夹江旅馆和我们家厕所有如此大的反差,所以我看产型的时候首选的是厕所的采光,然后才是户型。我曾经看过有一栋楼的户型,厨房的隔壁是一个能放下一张大圆桌吃饭的阳台。那种设计看得我暗暗喝彩,但我仔细一看那个阳台的后面却气得我一突坐,那里是一个厕所!

    东门口家家乐超市旁边过去是千佛宾馆,现在修成了,那个设计相当漂亮:厨房的旁边也是一个能放圆桌的阳台,那个阳台的一面是一个小寝室,那里作独生子女的卧室或自己的书房最佳。那个地段在东门闹市地区,那里一侧是东风堰,不但环境幽雅,还少了汽车的喧啸,那里以后将是一个天然的夜市和休息的场所。

    最近几天我领了工资,轮流买了几家的卤菜何甜皮鸭。那些卤菜的老板不明白药料的配方,只晓得往卤水中加料,结果吃那些美食成了吃药膳。药膳是为了压抑中药的苦涩味而形成的一种独特菜系,那种菜系都有严格的配方,增加了药料,也就等于增加了补品,但药膳的目的就改变了,由药膳变成了药补。为了增加药膳的清香可口,就会由药膳变成美食,达不到药膳的效果,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添一兮太香,减一兮太淡。美食也应该如此,否则就由“享受”变成了“难受”。卤药的配方是一同双刃的“暗剑”,药料加多了不但增加了投资成本,还将客人推得老远,那些只知猛添香料的老板不会得到其它的结果。

    很多初次经营卤菜的老板,都将所谓的配方看得很神秘,总是到处打听所谓的老配方何独家秘笈。那些商人何医生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将自己的配方说得很玄乎,让那些人更是一头露水。我品尝过几家的卤菜都有一股焦糊何回口刮苦(很苦)的味道。我因为没有经营过卤菜,也不曾接触过那些香料,所以不明白是哪种药料加重了。甘草善解百毒,其味苦,但回口甜,那种药膳与甘草完全相反。只要大家将自己的药膳分别品尝一下,应该就能发现那种药料了。

    我走过很多地方,甚至在外省都尝到过那种焦糊何回口苦的味道,所以我敢断定那是老配方里必不可少的一味主料。

    我看武侠小说最不相信的就是失传的武功是天下无敌的绝招,否则“迷踪拳”不也会优于“燕青架”;“截拳道”也不可能比“永春”强。

    我习武是业余爱好,所以压腿的时候常常说懒话,如果让我习“弹腿”,我手上的功夫肯定也比腿上强。北派武功有“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的说法。腿是每天都担着自己体重锻炼的肢体,当然在力量上要比双手强。因为手要从不同的角度取东西,天生就比腿灵活,所以同样的武功到了不同人的手上就会有自己的绝招,每种拳术到了不同的人手中,都会有不同的修习方法,每次在遇到不同的对手时那种拳法也会有不同的进步,所以我才会不相信失传的秘籍会是天下无敌的武功。这就是我不相信美食古配方的原因,以前没有农药化肥,更加没有饲料,那时的猪肉当然比现在香,你能说那时的配方就适合现在的猪肉?

    青衣江因为亮丽、碧绿,素有“江水煮江鱼”的说法。现在的青衣江、特别是虫灾病害多的季节,到处都在喷洒农药,那些清洗过喷雾器的江水你还能随便喝?“江水煮江鱼”也成了人们的一种传说。

    那些经营卤菜的朋友们,请你们相信自己的口感和大家的评价,做出与众不同的卤菜。那些配方中没有甘草的朋友,不好曾加一点看效果,如果卤菜达到了清香爽口,回味甘甜,岂不是一道独特的美味?

    美食诞生于自己的天赋!更诞生于自己勇敢的创新!!

    最近见到中央电视台有研究“周易”的学者说比尔盖茨也讲究中国的风水,他在世界各国的办公室都请中国的阴阳来为他选方向。

    这句话要是在20年前让我听了后一定会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在此前苏联和美国的火箭升空后,我国的媒体称那两国搞火箭还在中国若干年后。你看月亮上有万户,那可是明朝设计火箭的先驱;苏联和美国的宇航员升空后,中国在这方面的历史更是提前了上千年;你坎中国的嫦娥奔月;中国的直升机比美国苏联落后数十年,但中国人的构思却在汉朝以前;你看中国的竹蜻蜓;中国的“枭龙”和“歼十”让我兴奋不已,但这两款飞机只能超音速作战,还不能象苏联和美国的战机作超音速巡航,机载电子设备和隐身性能也略逊一筹,但大量的媒体都称,我国的第三代战机可和美国的4代半战机比美!

    有了这些打败胃口的宣传,那位老夫子的厥词让我兴奋的起来?

    比尔盖茨如果相信风水就会有诸多的忌讳。今天不能出门,明天不能会客,那位没有大学文聘的先生会成为世界第一富翁?

    我相信比尔盖茨会选择方向,但绝不会相信风水。如果一幢办公楼修在瓷砖厂林之和青衣江之间,你会选择那一边?你会图利选择瓷砖厂一边?我会选择靠青衣江那边,哪怕有多少阴阳说那边不吉利。

    在我们家,我喜欢的方向都不一样,我从小生活在供销社,父母都要按时上班,所以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四川气候潮湿,当夕晒的房间会异常闷热,所以我喜欢出太阳那边;老婆喜欢说懒话,没事的时候能睡到中午才起来,加上电视上课夜节目广告少,所以老婆喜欢太阳落山的方向。

    4字在广东那边顾为忌讳,直到改革开放多年后,人们觉得忌讳让自己丢了很多发财机会,所以才有4字在音乐方面使发字5的说法,如果毛泽东当年也机会4字,来一个五渡甚至八渡赤水,也许风水先生会告诉你那样才最吉利;但军事家们肯定会告诉你:那时候蒋介石的部队从全国都赶到了,如果那些部队不反抗,让红军只能用刀砍的话,毛泽东领导的红军将会全部死在金沙江边。

    这次我受人之托走洪雅绕了一圈去考察几个机砖厂,余坪有个机砖厂每天产量不低于5万,有出了80万的年租,那个老板还不答应。而马国忠承包的机砖厂年租只有8万,如何不气得那位老板双脚跳?

    各位朋友能否告诉我:那个机砖厂最佳风水在什么方向吗?

    千佛岩永发机砖厂在永发瓷砖厂隔壁,那两个厂都停了数年了,我在急话(十三)中讲了那个机砖厂停产的原因,各位请想一下风水先生是否会救活那个厂?

    永发机砖厂的对面有一个?江机砖厂,那个厂隔着东风堰平行于老高的公路,站在通向千佛岩的公路上,那个机砖厂的厂容尽收眼底。

    那个机砖厂管理正常,所招的都是长期工,所以尽管那个厂离我们家最近,环境也最漂亮,但我数年都没到那个厂打工,我使一个不正常的人,只适合不正常的企业,因为在不正常企业我最好跳槽。我这次从洪雅回来后到那个厂去转了一圈,我在夹江机砖厂行业乃是耳火耳火的人(四川人读书爱把认识不到的字之都半边,夹江有一个笑话将的使文化大革命期间,有位生产队长在念文件的时候把忠心耿耿念成忠心耳火耳火,后来夹江人把自谦和讽刺的话称为耳火耳火)。我本来还在奇怪:那个轮窑顺公路和东风堰,场地十分漂亮,

    我现在有8篇不同的小说在各家报社和出版社之间轮回,这些小说要么是没有消息,要么就是风格不符等理由退稿。我写的恐怖推理小说投到恐怖式推理专业刊物上竟然也得到相同理由。得到这些退稿理由后我不禁想起了那位“读庄子的打工仔”在经历几次挫折后便来了个“人间蒸发”,出现了亲者痛、仇者快的悲剧。他的肚材应该远胜于我,他的写作方面怎么样,我还不知道,但我取断言:他在企业管理和经商方面绝对不如我。

    我在05年底经历几次“崩溃疗法”(霉话、疯话)后成了作家,在长达3年半的投稿途中我经历过多少挫折?他能否知道这个世界上比他有才但比他还遭埋没的人其实大有人在,和我们比起来,他那点痛苦算什么?

    他应该把郑智化的《水平》当成座右铭,那些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成功人士他都不知其辛苦,那些拼命一辈子都被委曲淘汰的人该有多苦?和那些人比起来他还年轻,也有庄子的文化底蕴,成功之时早迟的事情,那些只晓得奋斗,既没有口才,更没有肚才的人,改命运是否都靠自己的风水?

    什么是命运?那些相信风水的人看了我的投稿小说《暗算》后就明白了:最佳的风水在你喜欢的方向和能充分利用的长和宽。

    在这几年的投稿途中我当然找了不少的文人,那些人服高于顶;一付开派宗师的模样。那些人要么是装模作样地教训我一番后不看我的小说;要么看了我写的小所以等待机会的只属于弱者,创造属于强者,善于等待属于更强的强者。

    说后暗暗吃惊,以后总招机会躲着我,所以我才会有“急话(五)”中的杂音。我知道改用什么方法才能尽快投稿成功,但我不屑为,因为我知道每次我遇到挫折后就会让我进步,我只想遇到一位不吃醋的佰乐,这就叫等待机会。

    各位该明白什么叫命运了吗?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那个命运有两个名字,不明所以的等待只属于弱者,创造属于强者,善于等待属于更强的高手。

    《暗?》中的美食是我将它当懒话时才说的,各位可别认为是因为我的小说写得象广告才遭出版社退稿。非也!非也!

    《河北定州的传说》是我一年钱专门为投稿而写的佳作,一年后我就觉得那不小说平淡无奇,我的几部小说几经退稿后,我又有了更好的作品《暗歌》、《暗戈》、《暗绝》、《暗香》,这几篇小说都在十万字左右,但我现在没钱出去采访,所以这几个月我都会将心思花在构思上。

    我到焉江机砖厂采访的时候得知该厂老板被一群喝酒后的人重伤了,起因仅仅是一点小事。我投稿的小说因为种种原因被人退稿了,那些人没发现我的小说不但写得好,还是一篇篇劝世奇文。我的《暗瞳》因为写了佛教,我怕出版社有禁忌,更因上面的内容有劝人向善的故事。那篇小说的灵感来源于日本推理小说家森村诚一。森村诚一的小说因为性犯罪和坏人描写得太多,我一直不怎么喜欢他的作品,只是他的故事写得很精彩,所以在我的心目中他在日本推理作家界中排名第二,在我心目中排名第一的当然是挫本清张。

    《暗伤》是我推理恐怖小说的处女作,故事不长。《暗影》是第二部作品,第三部推理恐怖小说《暗瞳》的灵感来源于森村诚一的作品《残酷的视野》。大家看到我的“懒话”一和四.是否就能明白我的投稿之路了吧?

    那些专业刊物上几篇小说能比得了我的《暗瞳》,让我先说“懒活”,这句“懒活”送给那位“读庄子的打二仔”,那篇《暗瞳》送给伤害焉江机砖厂老板的朋友,请大家不要再用火爆的脾气,伤害别人。

    前几个月东大街往交易市场走的一条街上开了一家彩色豆腐店,以开始生意大爆,但后来生意逐渐清冷,再后来关门大吉。我落难后巴不得将一分钱扳成两分钱用,所以最近几个月都买猪皮吃。我见那家的豆腐倒还太快,就去买了一块钱的豆腐。我见那家的豆腐象是高豆腐一样细嫩,我知道石膏豆腐适合红烧,胆水豆腐适合煮汤,所以顺口问了一句她的豆腐是不是石膏所做,那人一句话气得我一突做:我这豆腐是用维生素点出来的。

    那家的豆腐确实好吃,块头也大,但那家老板给我那样介绍后我就再也不想买她的豆腐了:那肯定是石膏豆腐,她偏要说是用维生素点出来的,我占了她块头大的便宜,我却成了上当的傻瓜,我可不想让自己骂自己,就算她的豆腐真的是用维生素点出来的,我没得到证实前,我可不想占那种便宜。最近看了“315”的宣传,很所连锁店都采用了欺诈的方法骗人,那些加盟的人交钱后才悔之晚矣。

    我一直不迷信配方,我曾见一本销路相当广的杂志上说“可口可乐”在当世只有2个人才知道其独特配方。我一见那则故事便知道那位作者绝对不懂企业,否则那两位高管还不轮流蹲在流水线上加秘方?那些实际操作的人不知道配方,那些会计在报账的发票上也不知道配方,那些供应原材料的人也不知道配方,那些商业间谍还不通过原料供应环节打听那个配方?那可是一个天价配方,“可口可乐”成立没有百年,也有数十年了,当世难道只有2位高管才知道那个绝密配方??

    美国和苏联没有一年,至少也要几个月后才发射一颗航天器,哪个不常用的绝密资料都还有泄密的时候,在火箭诞生前就没歇过气生产的“可口可乐”,在当世居然只有2位高管才知道核心技术?佩服啊!佩服!!

    那些想从饮食方面入手的朋友,请你们慎重地做宣传,过分的夸大其词,只会得到相反的结果,过分相信佩服的人只能上当受骗。

    看过“急话(一)”的朋友都知道各地的水土不一样,新疆的鸡和猪因为各种原因腥味重,所以适合闷香的卤药,外省适合浓香,四川适合清香型的配方。四川的肉类更是适合白宰系列,特别是肉煮到刚断生,没有血红色的时候哪个口感的绵软、脆爽和满口的清香更是让人说得口水滴哆、心急火燎!

    四川的炖汤除了体虚的人加补药一般不加香料,不好意思的告诉大家,最近几年我家炖的蹄子都吃不到皮子,都怪我这个好吃嘴说漏了嘴,让我老婆大快朵?:我父亲去世后有一次我提到父母为了让我多吃炖的东西补身体,但那时我身体不好常常闷油,所以父母在蹄子刚刚断生的时候就将皮子剥下来凉拌给我吃,蹄子用那时刚炖好的清汤加入麻辣,那种凉拌猪蹄的味道……

    哎吆喂!没钱的日子本来就难过,没钱的时候还说美食这种难受的滋味就象拜堂成亲后那些闹洞房的人还在赖在新房不想走!让口水滴哆的新?倌紧到(很长时间)牵不到新娘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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