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我学会了“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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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电梯再度打开的时候,就发现爸爸就在电梯门口,他错愕地看着女儿被强吻的样子,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没有发作,因为他身旁还有要送的作家朋友,我错开人群的缝隙,径自跑回家里,倒在床上,蒙头地大哭,对这场被迫胁的初吻,这场被众人关卡的闹剧,我实在没有脸面再面对家人,回到屋里,爸爸要我解释是怎么回事,我一五一十把教练的凌辱和盘托出,汝诚会怎么表现?他会怒不可遏?气愤已极?疯狂地摔杂东西?不,他都没有这么做,我得到的只是他的沉默,但是转过天来,他开着车,带着我去报了警,我极不情愿他这么多,但出于对那个混蛋的惩戒,我也就迁就了父亲的感情和冲动,这事他已经做到极点了,那个俞教练最终因为猥亵少女罪被刑事拘留了15天,我又被转到另一个教练那里去练车,父亲每天都跟从,从此,我有了车接车送的待遇,但仍不免提心吊胆,唯恐那个混蛋又出来,他会加倍的报复,后来那些日子,汝诚干脆就守在练车的场所,苦苦等下一个下午,等我把车练完,最终我拿到了本子,搭配了一个野蛮的,强加于人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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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到这个本子,搭配了野蛮的粗暴的占有,和深情的关爱,这其中蕴含着太过丰富的内涵,让我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和欣喜,爸爸的体贴和那个莽汉的无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使我更加渴望他温暖的怀抱,更加痛恨那个莽汉的无耻和无知,后来我对开车上了瘾,只要安妮不在家,或者她车闲下,我就会肚子驾着车出去,在我寂寞的日子里,我会脱光了鞋子,只穿一只丝袜,脚踏着油门,轻快地在街上前行,那种感觉轻盈而飘逸,让人上瘾,这是我唯一驾车的秘密,连汝诚都不知道,后来我的男朋友发现了这特有的小动作,给我下了一个定义,叫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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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岁那年,妈妈把她那辆红色的奥迪A4传给了我,她有买了一辆凌志430,我喜欢那款A4的奔放和霸气,火红的颜色也符合我的性格,车就像是我的情人,在车厢里,我安插了许多小小的饰品,除了洋娃娃,香水座,还有布衣包裹的倒视镜,甚至连排档的手柄也带上了皮套子,更温馨和富有创意的是我把我们一家三口甜蜜的合影做成钥匙链,挂在我的前挡风玻璃上,我喜欢见到汝诚和安妮,他俩是我最可亲的人,汝诚英俊开朗的形象很能抓住人心,每次在开车的时候都情不自禁的瞥一眼他,他的车里也有一张我的小相片,车子保养永远是他的事情,每5000公里定时换一次机油和三米,我把汝诚使唤的淋漓尽致,我的车子不经常招男同学或者男同事上车,为保持一种洁净,但汝诚是个例外,他喜欢蹭我的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们父女俩有说有笑,有他在,开车成为一种乐趣和享受,有他在的时候,由于精神不集中,思维老走神,因此常常出现一些刮蹭,这也是令我苦恼的地方,而且做了结,也往往都是他的事情,我常常把他放在交警支队,自己打车回家,谈妥了,赔了钱,他才会把车开回来,我俩配合默契,在这方面从未有过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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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我俩去家乐福买东西,由于车道拥挤不堪,车的后视镜剐蹭到一个小老太太,她索性蹲在地上装死,我吓着了,接着我下车,汝诚拽着我胳膊,等等,她那是碰瓷的,你下车,少说2000块,他先报了110,而后下车蹲在老太太的跟前,跟那干涩的老太婆搭腔,碰瓷的没有理他,他索性的从地上找了一根扫帚苗,掐了尖,轻轻放到她鼻子眼里捅捅,老太太旋即响亮地打了个喷嚏,居然坐了起来,随后是哭天抢地要找我们索赔,开价就是2000块,汝诚蹲在那,和颜悦色地说,您能坐这,就不值2000,警察来了,最后一捏估,100块钱行吗,老太太无奈点了头,她是这当地挂了号的碰瓷能手,结果100块钱搞定,一根扫帚苗,免了1900的单,我佩服汝诚的成熟,更加敬重他在处理危机的时候的果敢和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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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吃惊他观察的细心和判断的准确,这让我不得不佩服,他开车永远是那么稳当,他的手里有一款老款的丰田佳美,大概是90年出厂的,和我同岁,18年了,但确非常殷实,厚重,流线型的外表和翘翘的尾部,显得比现代风格老成持重的多,又不做作,堪称经典,他开车稳重而在意,10几年的车在他手里,仍然状况良好,动力流畅,发动机一点杂音都没有,在我面前他从不自诩车技好,而是说车好,发动机过硬,他是个喜欢怀旧的人,车厢里永远装着几牒蓝调的CD,他特别喜欢汤姆的爵士,在他的车载音乐里,几乎听不到其他摇滚的杂音,往往都是纯正的绅士派头的古典音乐,慢慢受到汝诚的熏陶,我也喜欢上了爵士,特别是日本歌手小野丽莎演绎的法国爵士风情,他的那首佛吉尼亚让我久唱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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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诚是个绅士派头很足的学者和作家,在他的后车座上,常有一摞稿纸,那是他用等朋友或者等女儿的零散时间用来创作的,通常会记录一些稍纵即逝的灵感和思想迸发出来的火花,他送我的一首诗就是在等我从宿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