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我的爱被戈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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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

    那急速奔泻的快乐是短暂的,就像醉了酒一样,一身瘫软,不过是偶尔的麻木。清醒之后,又变得空虚,甚至愈发的空虚,像坠入一条无底的深渊,难道那可遇不可即得爱只能用惆怅、寂寥去填塞?而没有快乐和祝福吗?

    我在极度的失意中走完了25岁,生日过得极为简单,任何人都没有提醒,只有汝诚送了我一张贺卡,发来一条短信,电话我也没兴趣接,蛋糕是他在“好利来”专意为我定的,我也没有取,而戈明呢,几近疯狂地要为我操办生日,被我婉拒,我知道这是一种伤害,他也懂得这暗示着什么。

    在生日的夤夜,我独自在家中的吧凳上啜饮一杯南法玛歌堡窖藏的1985年产的红酒,同时也饮尽这份寂寥与孤独。

    【67】11-4-晚8:51

    街上车流如织,汽车的尾灯像闪烁的红眼,滑过狰狞的夜色,黑暗中给这个尘世披上几许靓丽,量贩式的KTV霓虹灯还在闪烁,“宝岛眼镜”,“老杜栗子”,“东方大药房”等铺面霓虹闪烁,铺排在宽阔的马路两岸,而车子仿佛一只只皮筏沿弯曲的道路顺流而下,在红绿灯的指引下走走停停。这应该是个迷人的夜晚,但却在我伤感内心的煎熬中,成为一个难以忍受的乱流一般的夜晚。

    夜色也是随心感应的,你喜悦,它也会喜悦,你惆怅,它也会惆怅,你酩酊大醉,它也恍惚不定。

    【68】5日7:24

    我在银行以出色的成绩博得行长和同事们的赞许,26岁时,升任部门经理,成为行里最年轻最有魅力的中层。我负责两个部门――市场协调部,信贷部,兼管银行的战略研究,行长赋予很大的权力,我在中层当中也属于佼佼者。

    戈明此时已提升为副行长,兼银行的党组副书记,他更加春风得意踌躇满志,认为发掘了我这样一个年轻有为的得力人才是他举荐的功劳,这点上我是买账的,在自鸣得意的同时,也不忘饮水思源,但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走到今天,跟个人的努力和修为是断然分别开的,我喜欢富有挑战性的工作,喜欢挑战周围的强手,更喜欢挑战自我,我领导的信贷部在2007年的支行排名中拔得头筹,以16亿元的存贷款额拔得头筹。

    那天在我们部门举办的庆功宴上,我们酣畅淋漓地唱歌说笑,喝了数不清的红酒,几分醉意涌上心头,副经理不知是出于恭维还是诚意,没征得我同意就贸然邀请了戈明,由于他来迟了,那时我的脸已经被酒灼得通红。见了他有几分羞怯,更多的是吃惊。但仍旧大方坦然地伸出手去:“戈行,欢迎你参加我们的帕儿提,”

    他握住我的手,感觉他的手温热中沁出一层潮湿的汗水,“美美,祝贺你啊,也衷心祝贺你们这支优秀的团队,为我行取得了骄人的业绩,来斟酒,我今晚代表行长为你们庆功,咱们连干三杯,不醉不归。我先自罚一杯。”他慷慨大方的一饮而尽,随后的三杯,令早已不胜酒力的我彻底晕倒,只记得隐隐的欢歌笑语,杯盘罗列,浓烈的酒气,至于说的什么,吃的什么,用什么样的眼神对望着他,全不在我的记忆里。

    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在什么位置上,我软软地躺下,喉咙不住地干嗦,一个劲地想吐,我嗅到熟悉的香水味,那是他车里特有的古龙香水,可眼下闻到却有些恶心,有人拍我:“咳,丫头,到家了,坐起来”。

    我竟瘫软无力再坐起来,我好像感觉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连搀带拽坐上电梯,一阵眩晕之后,进入了一间明亮的大厅,躺在沙发上,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那一晚我吐得很凶,差不多半个小时,就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呕吐,心里胃里像下了刀子,我不知道那生不如死的感受谁能受得住,酒如毒药。

    【69】

    醒来的时候,我第一眼见到了洁白的窗纱,太阳被细腻地滤进来,白沙般洒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房间内喷了清爽的香水,窗子被打开,窗帘在风中飘飘然地飞舞。

    这是在哪里?我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失态?我见到一个头发稀疏的男子,枕着床沿儿正酣然地打着呼噜,如驴的响鼻儿,是戈明的小脑袋,我抚了抚它的头,它居然没有醒,看来这一夜折腾惨了。

    戈明从疲倦的睡梦中终于缓缓过魂儿来,他枕着我的手,温柔地望着我,:“小姐,你可醒了”。

    “我怎么会被绑架到你的房间里”。

    “这话问的,肯定我有所企图吧,心怀不轨。”戈明扑哧乐了。

    “看你就不像正人君子,早就猜出你的心思。”

    “小姐呦,瞧你这一晚折腾的,吐了不下十次,到厕所里瞧瞧吐在床单上的那些花花绿绿,”

    “别说了,恶心人”我难为情地低下头,却发觉自己只穿了件文胸,雪白的脊背和浑圆的双肩全裸露在他欣赏得意的视野里。

    我问他:“你脱的?”

    他说“难道它会自己滑下来不成?你把那毛衣吐得满脸花,而且臭不可闻,你想穿着那大花脸怎么忍受到天明?我柜厨里又没有女人的衣裳,所以凑合一夜得了。好在我已经是过来人,不会存太多歹心。”

    我感受到他的体贴,害羞而温存地将他的头抱在我丰满的胸前,他将温热的手慢慢伸到背后,去解我背后文胸那小小的钮扣。

    我放任他打开了门禁,他不是小偷,不是客人,也不是爱人,是兄长吗?也不是,他目前只是我的同事,上司和对自己有好感的熟人,同时还是推荐我走入仕途的引荐人。但是此刻,我想让那两朵粉嫩的乳晕属于这个人,他的确为我付出了很多,而且没有提出任何回报的条件。那两朵乳晕也在二十几年漫长的青春萌动中没有属于过任何一个男子,我想,即使不能把我的初夜献给我钟情的夫君,也要献给我的最爱。他贪婪地摩挲着,钻进了我温暖松软的鸭绒被里。

    这一天极度晴朗,而且温度被严寒打磨得很低,这一天是2008年的元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