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的思想和自己的童年有关,在和小排的聊天中,怪物总是问我,为什么会那么的关心军人,或者说在意军人。而就在快要到达他驻地的路上,他也依旧重复着他的疑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给他听,因为有些东西只靠简单地口述不会解决任何的疑问,就像他想告诉我他所谓的恋爱史一样,我也想在这次见面的时候,告诉他我的历史。
照时间来看,我应该马上就要到达目的地了,车外的寒风把落地的雪花瞬间吹的没了踪影,不过声音依旧凄厉,为了不影响我的思想,我把车的音响开到最大,整个车的空间感觉被我搞成ktv的包间,只不过我除了只能偶尔摇头晃脑之外,四肢皆不能放开属于它们的工作---开车。
我们的爱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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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排一直希望说希望有机会和我谈谈关于爱情的话题,曾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等我见到你时,一定要跟你来一次促膝长谈。”我问他谈什么呢?怪物只说只有面对面的才可以谈论这个问题,这也许也是我希望见到他的原因之一吧,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好奇别人的爱情。
可是见面根本没有机会,所以我总是会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问他关于为什么会是“动态绝缘体”的问题,没有短路,怎么会绝缘?
“她长得很漂亮。”
“可是军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机会表达。”
这就是小排准备促膝长谈告诉我的爱情故事。他这样的表达当然不能满足我的好奇心,虽然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酸楚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故事的后来。
“说说你吧,我的还是未知数。”
“我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看待爱情?”
我怎么看待爱情?自己的失败就在昨天,要说对纯真的爱情没有期望那纯粹是骗人,不管我经历了什么,而我依旧希望能得到真正的天长地久的爱情。
“历史上凡是著作中提到的伟大爱情几乎都是悲剧,所以我不要我的爱情伟大,我只要我的爱情纯真,白头到老的平淡。”
虽然有些痴人说梦,但我还是告诉了小排我的爱情观。
而现实是,我经历的我所看到的,都不是这样的结果。比如兄弟小田,我曾经把他故事的前半段讲个小排听,可是我却不敢告诉他故事的后半段。
小田从高中时就喜欢曼丽,为了她,小田放弃了去外地上大学机会,又为了她连本地的大学都没读完,因为曼丽没考上大学。用他自己的话讲,都不知道该怎么爱她了。每当过节的时候,或着什么特殊的日子的时候小田总会想各种方式来给曼丽庆祝,让她知道她对于他有多重要。比如曼丽生日时他会想到用他们两个人的基因细胞(类似头皮屑什么的的)放在小瓶子里,珍藏起来。我们出去工作时,他会在胳膊上贴上剪成心状的膏药,然后把胳膊亮在太阳地下狂晒,这样等他回去看到她时,会有一颗心印在胳膊上。
当我把小田的故事告诉小排时,小排很不以为然。他说他会比他做的更好。我想他对那个还没来得及说爱的女孩也应该是那样的好吧。虽然我的心依旧有些酸楚的羡慕,但依旧祝福他的爱情能够顺利。于是我没有告诉小排关于小田和曼丽的结局。
而结局是曼丽很现实的选择了一个物质比较丰富的男人结了婚。
所以我即使爱情完美主义,也是爱情悲观主义。
也许我本身也是现实主义,很现实。
想到这里突然再次迷失方向,我不知道这次来的目的,因为我想起了他说得那个女孩,我甚至觉得我有些不耻。
也许本就没有也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