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二 李明宇VS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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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恋爱的话,希望遇到这样的男人!可以带出去很自豪地向朋友们介绍说:“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可以不用踮脚,就能吻到我的额头。虽然不是最优秀,却让我感觉最优秀。希望是这样的男人!

    

    我的房客,就是那个叫李明宇的,也不知道成天怎么那么安静!感觉好像有点超出了我们这个年龄段。不过这才是我所期待的,如果太聒噪,我肯定会疯掉。不过我也是有这样的后怕,在想和我同住的,是不是个老头子。

    和思燕那丫头一起吃午饭,她就问我:“你的那个房客怎么样?帅吗?”

    “帅倒是真帅!干吗?你不是有徐菲了吗?当初把自己说的像个烈女一样,差点让我给立个贞洁牌坊!现在要出墙?”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呀?乱七八糟!我是想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再来个干柴烈火!”

    “终于也知道担心我了吗?良心发现?哈!没关心,他看样子,还不像是个坏蛋色狼之类的!”

    “说什么呢?我是说,很担心你占人家便宜呀!”

    汗!

    “不了解你就完了!不过,真为他担心呀!你可算是个天生的花痴!还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你暗恋过咱们的历史老师?就是那块‘原生态的木头’!你每到一个地方,最关心的就是帅哥的数量。一看到长得帅的人,就不知道怎么走路了。现如今,还是只会做白日梦的家伙!”

    “喂喂,郭思燕,你揭我老底呢吗?我也只是动动念头罢了,到目前为止,可是一个男朋友也没有。你呢!你说吧!从小学开始就谈恋爱。这么一个死学习没效果的人,一定让大家都以为,脑子里只惦记着书本。可是,却是个对象迷呀!”

    “那至少说明,我是个敢想敢做的人!真是担心那个李什么宇!若是把你22年没有开启的欲火勾出来,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呀!郭思燕,这样说自己最好的朋友,不觉得难为情吗?”

    “我这人一向实事求是!”

    “那么,上次因为古文考试没及格,便死磨硬泡古文老师一下午的那个自认为实事求是的郭思燕呢?哪里去了?”

    “咚”!!——打到了一起!胜负待定!

    

    安安那个变态,竟然要我去他的画室。我以为他早忘了,世界上还有路游游这号人!

    安安是我和思燕的初中同学,是徐菲的高中同学。所以可想而知,思燕和徐菲就是他的杰作。我曾问过他:怎么不给我也撮合一个呢?他很认真地说:因为我早就把你留给自己了!

    初中的安安,在我的记忆里,不过是个青涩的小苹果。又小又丑,甚至不及我高,却成天飞扬跋扈。从小我就不懂得向任何人屈服。所以,我和他常常展开激烈的斗争,战役耗时超长。那个年纪,男生不懂得谦让女生,女生也不会惧怕男生或是矜持。所以那个时候都是真打,任何一方都毫不留情。但从未分出胜负。后来我们读了不同的高中,安安在不知不觉中,长成了高180公分的帅哥。听说在他的学校,还是很轰动的人物。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是“革命尚未完成,斗争仍在继续”。结果,安安却在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长成了大人。不再在乎和我争斗,会很一本正经的来找我谈心,会在我无理取闹的时候让着我。思燕在那个时候说过:完了,一定是他开始暗恋你!无论暗恋的事是真是假,总之,安安从未和我说过喜欢我的话。而我是个木讷的人,不会明白他的任何暗示。但即使说了,我也不会同意。后来初中同学聚会,无论我和安安是否坐在一起,总要成为大家拿来取乐的对象。他们会说:“喂,你们怎么还没勾搭到一块?”仿佛我们就该勾搭到一起,做一些苟且的事一样。这群混蛋们!

    安安曾经和我说:“如果我们30岁了还都是单身的话,就勾搭到一块吧!凑合过了!”

    我就会这么回应他:“你去死吧!我怎么能这样就把自己的一生断送掉!我决不会退而求其次的!”

    其实,是不想失去安安这个朋友。虽然,我从来没有那样的喜欢过他,就是那种心跳似的喜欢。但是,我会把他作为我最好的朋友,永远那样喜欢他。这份感情,不是要好过勉强做情人吗!

    上了大学以后,安安有了女朋友,听说也是个蛮优秀的女孩。

    思燕对我说:“一直以为,只有你才配安安!一直埋怨自己老大不小还是单身的是谁呀?是不是挑过了头?”

    “如果不来电,我无法装做自己不在乎!”

    “那你看着他们成双成对,不会难过吗?”

    “说实话,或多或少也会!是想着,你们这样的人都有了交往的对象,我凭什么还嫁不出去呀!”

    结果,我挨了思燕那丫头一顿捶。

    一到了安安猪窝一样的画室,觉得简直无法落脚,不过我是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马上找到了一块地方安置好自己。正如思燕所说,“独自到了沙漠也能活着回来的人”!

    我就问安安:“什么狗屁事啊?把我搬出来!”

    “难道还非要有原因不成?好朋友就不能叙叙旧吗?”

    “可是你好像不是那种亲善的人耶!有什么事啊?赶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有事也不是为了我自己好不好!你也知道的,我有女朋友了吗!我老是和她提起我的朋友们,当然,提你的次数多些!我告诉她,我有了你,可惜那个路游游,如果连我都不要她,谁能要她呀!我那个可爱的不行,又善良的不行的女友就说:‘可是我们很相爱,硬分开我们不是很残忍吗?这样吧,你用心给她画幅画,乞求她的原谅!我想她会明白的!’看看!多么申明大义的女孩!学学吧路游游!”

    “叮”!“咚”!!

    “游游,你可不可以下次对我下手轻点!好痛的!”

    “你自找!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之类的话?还是我说过‘非卿不嫁’?你背后诋毁我名誉!好像我是嫁不出去了!”

    “游游,你千万不要压抑着自己!明明喜欢我,却因为我有了女朋友就畏首畏尾!故意说狠话!”

    “叮叮”!“咚咚”!!

    哼!死安安!限期三天,把我的丽江图画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哦!我的丽江!

    还是在大一的时候,我和思燕坐了很久的火车,是坐票啊!硬是撑到了心仪已久的丽江古城。那里的玉龙雪山,那里自然美丽的纳西族风土人情,成为了我挥之不去的记忆。

    

    安安那家伙还不错,虽然在错误方面,屡犯屡改,屡改屡犯,但总的来说,还是好同志一个。能真的在三天后,准时把画交到我手上。虽然熬出了两个“熊猫眼”,但没有爽约或延期。其实我也只是说气话,若他真的没画出来,我还能扒他皮不成!我又不是路扒皮!但我知道,他就是这么个认真的人,从不失约!有句话,我一直在心里说着:那个女孩子,做了他的女朋友,一定会幸福!

    “啊!路游游,你死定了!你这么虐待我,我女朋友都心疼死了!说要找你算帐呢!”

    “那好,有时间会会她!”

    打了车,用尽了当年我吃奶的劲,把很大的一幅丽江抱回家。真是辛苦了呀!看来好久不运动,真是不行!难怪思燕说我,你干脆进化到只用脑子好了,其他让机器人代替!嘻,如果真能那样,我会乐得晕过去!

    一进家门,“啪啪”两声把鞋脱掉,就迫不及待进屋安置我的画。挂在哪里好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挂在客厅里最好。这样谁来都可以看到我的最爱。虽然,通常情况是,并没有谁来我家。但现在,最起码,有李明宇和我同进退呀!就挂客厅!

    也不知道李明宇那家伙在哪!因为自己天天上学要忙,也没研究过他的作息。现在大中午,也不知道在不在家!什么?看鞋?虽然是共用一个鞋架,可是他衣服多鞋也超多!

    说话间,找来凳子,爬上去就在客厅的墙上钉了钉子。可是,这差事看来我干不好,一个钉子我都无法牢固地把它搞到墙里。真是!怎么会!

    “路游游小姐,你在干吗?”

    回过头去,看到李明宇手里拿着橙汁杯子,用看外星人的眼神,错愕地牢牢盯着我不放。仿佛我是那钉子,他要把我钉到墙里。

    “钉钉子呀!要把这副画挂上去!”

    “看来你不是很在行啊!你下来,我来钉吧!”

    我于是只得从凳子上下来。换他上去,三下五除二把4颗钉子全部钉进了墙里。动作真是麻利呀!看来,家里没个男人还是不行!切!都哪是哪啊!在下面把画递给他,他亲自挂上去。

    他下来和我一起站在地上看,钉的还很正。于是我就客套地连夸带感谢他,他很有些洋洋得意了,嘴上一直说着没什么,小意思了之类的话。就是我们刚转过身去,他谦虚的话还只说了一半时,只听后面“咚”的一声巨响。这响声让我的心都凉了半截。我们在同一方向同时巧合地把头转回去,看到我心爱的丽江,安安劳作了3天的结晶,惨不忍睹地横尸地板。画身划破,已无任何使用价值。

    我无意间恶狠狠地看了李明宇一眼,心里说:“小样,叫你再吹!吹吧!”

    李明宇结结巴巴地说:“那个,可能是钉子没钉牢,松动了!对不起呀!”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吗?(某剧经典台词!)

    “那个,我赔一幅画给你吧!”

    “咳,不用了,本来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没关系!呵呵!真的!”

    哼哼,死安安!叫你老是欺负我!老天爷都看不公了!活该要你辛苦劳作的东西毁于一旦!不过还是不能告诉他他的画牺牲掉了,否则以后有求于他就难了。

    中午我在房里睡午觉,睡到快醒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里一阵声响,于是特意爬起来出去看。哦!李明宇把个什么东西挂在我预计挂丽江图的地方了?看我站那里发愣,他还洋洋得意的走过来,洋溢着他那惯有的淡淡的笑容。

    “在画室找了很久,也没有和你原来那副一模一样的,所以只好买了这个。”

    “可是,能告诉我你买的这是什么吗?“

    “金门大桥啊!”

    哦!我管你个什么大桥!弄这么个鬼东西在我的家里。也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先斩后奏!有种!

    “你知道吗?我原来就是学建筑学的!”

    呵,我管你学个鬼呀!天呢!他竟然还信誓旦旦跟在我后面说:“放心!这回我钉的绝对够牢固!”

    

    也不知道今早的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一大早思燕就打电话给我,说社团里有活动,非我参加不可。我说你没搞错吧!社团里什么时候缺我这号人了?思燕说,是有个角色给你演的!我问社团人那么多,不会没有跑龙套的吧!思燕说:你说什么呢?是演主角!我就回驳她,这回不会是编排老舍的《茶馆》吧?让我演那个太监的老婆?思燕在那头给我气得不行,大声喝道:是排希腊神话剧《美狄亚》,你演女主角!来不来?我问可以不去吗?思燕马上又喊道:呀,路游游,你敢不来试试!

    难怪人都说现今流行野蛮女友版的女生!既然非要人家去,那还问“来不来”,不就是废话吗!

    要我去演女主角?美狄亚?那个美丽的公主?

    搞错!社团没个象样的人了?要知道,我当初会入那个什么鬼戏剧社团,全是因为思燕。那丫头怕孤独,于是拉我去充数。本来想大好的周末时光,在家里睡懒觉是件多么惬意的事。结果,全赔进去了。不过还好,我虽然入了社,但总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基本都不怎么去。所以,我是社团里无足轻重的小角色。都大三了,还经常被社团里的人误认为是大一的学妹。

    至于出演的角色,更是千奇百怪。那个热心的郭思燕,是在社团里能顶半边天的人。虽然我一直认为,她从脸蛋身材来讲,都不太够女主角的资格。但是她演过朱丽夜,演过雅典娜,还演过《风雪夜归人》里千娇百媚的玉春。而我呢,在京剧里,也就是个跑龙套的。好听点叫友情客串。偶尔客串个丫鬟什么的,连个台词都没有。真要是让我演红娘,我也就没意见了。后来,破天荒让我演了回女主角。要知道,那回排的是鲁迅的《祝福》,我就是那个拿着小篮到处喊阿毛的祥林嫂!

    所以这次,思燕如此这般谄媚地要我过去,还说给我演女主角,我觉得玄机相当之大呢!搞不好,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哼哼!让我先去查看一下再作定论。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赶到社团,见到了思燕那死丫头。

    “瞎猜什么呀!真是!找你来就是有目的?你有什么可图的呀?自己还不清楚吗?行了,我还有别的事,你先坐着看看剧本吧!”

    好像说的也很有确凿的道理呀!我又不是有利可图的人,也许真是诚心要找我呢!或许思燕那丫头良心发现,极力推荐我呢!行了,安心看剧本吧!

    这时候听到旁边两个女生这样的对话。

    “听说,这次的赞助是郭思燕拉来的。赞助人长得很帅呢!叫什么来着?”

    “是叫徐云吧?”

    “对,就是这个名字!还听说,是个富家少爷!”

    徐云?赞助?我不会听错吧!于是带着十二分的愤慨,在外会场找到了郭思燕那丫头,把她堵在墙角里,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丫头一开始还死咬着不放呢,仍旧是一开始那套说辞。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于是索性直接问她,那徐云赞助是怎么回事?说吧!

    “你都知道了?谁呀?这么大的嘴巴!真是的!呵呵,游游,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怕你不来吗!人家徐云特意和我说,很希望你能出演女主角。也是以这个为交换条件,答应赞助的!”

    “搞错!你这和出卖我有什么区别!我是他什么人呢?凭什么以我为交换条件?”

    “看,就是怕你这狗脾气!拜托!有个这么优秀的人看上你,就是你的福气了!喂,你不会临阵脱逃吧?人都来了!”

    “当然不会!”

    那才怪!郭思燕!叫你算计我!我说呢,你今天怎么这么良心发现!原来,是另有所图!哼,你做初一,别怪我做十五!

    于是假借上厕所的名义,逃之夭夭。哼,丢个烂摊子给你去收拾吧!

    怎么刚走出大门,肚子就真的这么不舒服呢!我真是不能撒谎!一说谎,这么快就应验了!还是先去个厕所再说吧!

    搞定!果然舒服多了!刚走出厕所的门,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这人还很高吗!我是不得不抬头看看他,是,那个,徐云!在这里看到他,真是比看到鬼还有震慑力!

    他稍微将嘴角上扬,没有笑,却明明满是笑意。这么怪的表情,也只有这么怪的人才作得出来!

    “你在女厕门口干吗?鬼鬼祟祟!”

    “人们用很多词来形容我,鬼鬼祟祟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很喜欢!听思燕说你在洗手间,过来找你!”

    “切!你这么奇怪!人家去厕所你也要跟来!还赞助这么无聊又没意义的事,你家钱多到花不完吗?”

    “思燕怎么说,也是我兄弟的女朋友,小小的赞助无伤大雅。还有,可以有机会结识你!”

    “拜托!千万别这么说,自从认识你,我就没有走过运!现在还在这里被你逮到!”

    “你不是想要,逃掉吧?”

    虽然被他一下子说对,可嘴上却绝对不能软下来。否则我一世,不,是半世英明岂不毁于一旦!

    “谁看见我要逃了?我是那种临阵退缩的人吗?”

    “我看着也不像啊!那正好!咱们回去吧!”

    妈妈的!中计了!

    徐云真的是富家的少爷吗?怎么可以那么毫无架子,和我们一起吃盒饭,一起在剧团忙到一天结束。连我都累得要死,满腹牢骚。他还能做到像个绅士一样温文而雅。佩服!

    

    劳累了一天,好歹今天的工作告一段落。和思燕徐云一起出门,看到由外面向里进的徐菲,是找思燕来的。思燕就建议,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吃饭吧!

    我说不了,回家还有别的事。思燕那丫头还有点悻悻的。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没有习惯和陌生人吃饭。那么可怕!

    徐云当着思燕他们的面就对我说:“我送你回家吧!”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还是执意说:“不了,我习惯坐公车回去!”

    我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坐你的车?

    只是匆匆和他们道了别,疾步向车站走去。也没留意什么,我本来就是个不太拘小节的人。刚上了车,票也买过了。车子刚启动,就猛地一下刹住了车。车上的旅客都嚷嚷:“你怎么开车的?要我老命呀?”

    我探头向前一看,哦,天呢!徐云的车怎么横在公车前面了?更要命的,他还从车里出来,站在公车下面喊:“路游游,你就乖乖下来吧!”

    天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不是在叫我!

    “喂!”旁边一位大妈拽我的衣袖,“快下去好不好?和男朋友吵架,别连累大家,我们坐车还有急事!”

    我于是假装很委屈地说:“不是叫我!”

    “不是你还有谁?你看看车上还有谁?”

    果然呢,车上都是些老弱病残呢,还有另一个女孩,算是年龄和我相当,竟然是满脸红斑。难怪认定是我!

    “男朋友都找来了!还有什么大不了!”

    “有车不坐,干吗浪费大家的时间!”

    “就是!快下去了小姑娘!”

    后来,我几乎等于是被轰下了车。徐云在一旁看着,嘻嘻笑出声来。恨得我牙根直痒痒。

    “别气了好不好?先上车!咱们俩这么高的个子横在这,岂不是很醒目!”

    还是迫不得已上他的车!早知道如此,我会去搭地铁,让他卧轨好了!不过他这个人,我看就算我是坐航母,惹急了他,兴许也会给轰下来。

    “还在生气?好了,我向你道歉!”

    “这就完了?哈!在我买了车票以后才叫我下来!车上那些人,把我赶下来也不退票给我!”

    ~~“你是为了这事生气?那我请你吃饭!”

    “那不是正中你下怀了!我要回家!”

    他笑笑,把车子朝我家的方向开去。

    “喂,别像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好不好!我亲自送你回家还不行?”

    “谁要你送了?我自己找不到家吗?”

    “游游——”

    “干吗?”

    “那个,我喜欢你!我要追你!”

    ?一向能说会道的路游游,竟然语塞了。

    “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所以,请你,做好被我追的准备!”

    切!仓皇地从徐云的车上爬下来,头也顾不得回,狼狈地跑回家,却在下车不远处,只顾着跑,不小心撞到某根杆子上了。依稀感觉到,徐云在车里的笑声。真是!我就说了,见到他准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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