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我一定变得娘娘腔实足了——那可是我最鄙视的人。
那种自称是男人却娘娘腔十足的人,担不起责任,比人还胆小的人。
我应该去爱一个人,而不是躲在一个男人的怀里让他可怜我的伤疤。
“到了,是这里?”萧恩的话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看,点点头,戴上一顶鸭舌帽,推开车门:“在这儿等,自己小心。”
萧恩露出个鬼脸:“担心我?就给个吻别吧。”
“滚——”我给他一个板栗。
切,怎么弄得我们是做间谍的,我们又没做什么。我注意四周,低头走进旅馆,和‘月季’不能比,这家旅馆很简陋,只有三层楼,我来到柜台,服务员是个大胖男人。
“租房?50元一天。”他眼睛一直盯着墙角的棒球比赛直播。
“给我301室的钥匙。”我说。
他眼抬一下:“301室租出去了。那黑发东方小子都三天没回来了,幸好,他交了一周的房钱。”
我安心了,他没把我的东西丢出去。
“我就是那小子。”我把鸭舌帽抬抬,他怪异看我一眼,再看一眼,忽然不可思议的直愣愣盯我,嘴巴裂开半条缝。而我,朝他面无表情:“我把钥匙丢了,我是亚文·利斯。”
“哦,好。”他忙乱找备用钥匙,“您……真让我认不出来了。怎么赌到大奖了?是多少?你别说在拉斯维加斯就是常常有这种好事发生,怎么就没落到我头上?你赢了多少。是买什么注?体育么?”最后他拿出一大串钥匙,站起身,我跟着他往楼梯走。他走路的速度让我开始真的担心车里的萧恩,他会不会睡着了。终于打开房门,我掏出一张10元塞在他手里。他才恋恋不舍的从我门口离开,好像这门里是阿里巴澳宝藏。
屋里一股酒臭味,夹着不开窗的霉味,我皱眉,跟萧恩住惯了,倒不习惯自己住的窝了。也许我也应该搬到稍稍干净点的旅馆去住。吸口气,走进去,掩号,想想,拿出必要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本护照,一捆现金,一些换洗衣服,我不带手机,怕有人找。没人翻动进来的迹象,犹豫不决是不是应该给家里打电话,毕竟我失踪3个月了。想想,还是到外面打安全。于是,我打点好该要的东西,忽然敏锐听到走廊的步脚声。一人、二人、三人?
三个人朝这里过来了?
门这时敲起来,我迅速靠帘缝一看,有人守,我竟忽略到进门没有查看周围。
怎么回事?他们在守株待兔?是跟我还是跟萧恩?
不容我细想,一把跃上走廊的天板,用手脚支撑住自己。才半秒,门被打开,见鬼,那胖男人是内线!两个男人拔枪冲进房,我看到他们从我眼皮底直冲进去,一个奔室,一个奔卧室,还顺手关了门。
很好!
我一个旋身,跳下,潜身,室那个第一转身开枪,我却在下方一击中他下身,一个扫腿,同时拿肥皂击中来支援的第二个人双眼,他尖叫一声,我踢倒他。一个闪身躲门边,直接对第三个人后脑一劈手。那人软软倒下去。我跳过去再给第二个在地板上捂眼睛打滚的再补一脚。
呼——
我一个兔子窜滚出走廊,一脚踹开对面的门,进房间一个躺在上的人见我后一声尖叫,没理她径直伸头察看窗外——没人守,出窗户攀排水管滑下,离地二米处跳下后迅速没入几辆大卡车后面。
萧恩的车停哪儿?他没事吧?
集装箱卡车那头,我看两只来回走的皮鞋,这地方很少有人穿这么干净的皮鞋。我想想,抓一颗石子,同时翻身爬上集装箱顶。那来回走动的男人是——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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