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心死会选择沉迷,男人要是心死会选择堕落。
我是什么呢?
发泄,我选择用酒精。
堕落,我选择被人揍
现在,我要选择被上吗?
当我意识有些恢复,趴倒地毯上听到一旁室的水声,朦胧间一个白衣的身影落在身边。
……芮,等你休假,我们就去有沙滩棕榈树的西海岸?那里有白的沙滩和蓝宝石一样的海,的像天堂一样……
……好……
“恶——”
皱眉费力翻身仰面叉开四肢躺在地毯上,也许真应该找个人来陪睡,两个人睡总比一个人睡好。由于酒精,我感觉天板在飞快的旋转,带着整个身体,不得不拉起手臂摭住眉额。我害怕每次一闭眼就梦到这些东西,不过,陪睡的意思好像应该是找个人而不是男人。
辗转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下手臂,那双魔魇般的蓝眼缓缓对视,暖光半明半暗打出脸的轮廓,得承认无论从男角度还是的角度,他是一个非常帅的男人。很棒的肌肉,强健的身板。而从他的眼睛,我看到迷惑不解与琢磨。然后他伸手指抚上我眼角,然后那里湿了。
见鬼!我不想哭的……
低沉的笑在我耳边响起,半逗半:“看你样就不像做这行的,该不会是第一次?雏?”
接着……
“哗——”
“啊——”
我叫一声顿时温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嘴里,整个人连人带衣服被丢进缸。使劲抓——缸怎么像没底儿,就在即将接受缸淹溺结束生命时,一双手拽后领子把我捞出来。
“噗——”
我吐出所有水,张大一切可以呼吸的器使劲吸空气。
“你多净洗了?”对方皱眉开始拨我身上衣物。
“少烦老子——”
我恼火闭眼睛一拳抡过去,就听到一声闷哼以及打下水的声音。妈的,受不了,别以为老子醉了就能趁虚尔入,摸索着抓缸的沿要爬上去——怎么这么高……
就听对方暗骂一声,而我后腰被一把揽回,拽下水。意识昏浊间就察觉一只手恶心无比在上身摸索拉汗衫,伸进里面抚在小腹上。
“哦,煅练的不错。”
水下面,他略粗糙的手掌盖在我六块腹肌上十足戏谑的腔调评价:“完的腰腹肌。”说完,温热的掌带着水波游动,触摸向上,半引半就,鼻尖触及我的脸颊,撕磨轻咬。
“滚开!”
我终于火了,本来老子心情就不好。举双手掰开压在我身上的温热身体,再一次使劲推开,终于翻身爬出这可怕的水缸,一挺身——
“咚——”
结结实实摔在地砖上
……该死的酒精……
我像只泥鳅般在滑溜的地上四肢并用折腾着爬起来,但酒精加上水温终于发挥作用,浑身绵软像没有骨头。然后后背再次被按住,我扭腰,肘部抡圆打过去,没料对方扯起我身上的圆领衫从头顶拉上来,把我的双臂绑个结结实实。
“力气真够大啊,”他捂下巴蹲身,慢慢接近,地板上我侧身咬牙,愤恨的举捆住的双腕使劲抡过去,中途被他接住。
“你他妈的,放开我——”
我撕吼一声,真他妈的,他们白人雌雄不分么?拉一个顺眼的就上?双腕怎么也挣脱不掉那件圆衫。
他却开始解我的皮带,拨掉粘在我身上的牛仔裤。我再次右腿踹过去,脚腕却被他接住。
“够了!你有完没完!”他用膝盖压住我左脚,目光停留在我由于剧烈抵抗而起伏的胸口慢慢来一句,“哦,我明白了,你进入状态的方式还真独特,迫不及待了?”
同时一拉右脚腕,一只手沿着抬高的右小腿曲线滑下来,一直滑到大腿内侧,手指温滑如蛇四处游走,从脚踝一路向上,沿内裤的边沿来回,在那大腿根部折痕处拨弄水珠。
我不堪怒吼:“滚——”
“很敏感呐。”
手掌从跨部拂向上身,却在软肋顿然停住。猛然撑起上身俯看,我知道,那里有一道伤疤,很粗,斜斜的一道。
“怎么弄的?”显然他仔细发现,灯光下在我□的上身,那细滑皮肤上,左肩、右腿、小腿、甚至手臂上都有着深浅不一的伤,新新旧旧。
“谁……记得……住”我努力喘息,躺在室地砖上,仍在忍受那突如其来的扰,努力跟酒精作对抗。
“是么?”他不可思议察看我软肋,那伤是最新的,皮肤甚至透出落疤后的粉红。他用手轻拂,“这道也一样?”说完他俯下身,用嘴轻吸,很用力的吻上去。
“恶——”新生皮肤的敏感使我触电般弓起身,仿佛那里又流血了,屏息间血液涌堵大模当时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
慌乱的人群,警报声,此起彼伏的尖叫,抽离成一部无声黑白电影,在黑白画面中,一大滩鲜红刺痛眼幕,那鲜红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滑稠的地面上,我爬滑到那具身体边——
那张脸上大眼睛失去焦距,感的嘴唇蠕动,就像往常般在向我叙说那句爱语——嗨,芮,我爱你——
……不、对不起,我爱你!我爱你!不、求你,不要……
然后,酒精终于战胜大脑与意识,我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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