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实力不够,咱敲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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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入上书房,感慨万千,在被咸丰一脚踢出门儿之前那段日子,有更长时间没到这儿,但我无所谓.因为我觉得,咸丰更多属于懿妃,一个小毛孩儿,勾引人地水平哪儿能和懿妃相比,呸,根本没得比.只有载淳属于我.但这次不同,咸丰给我气成那样儿,两个月内就重新召见,以我二十六岁成人的思维,肯定有原因,这是一机会啊!哈哈

    拜见过咸丰,头一句听到是这话:‘还不谢过翁师傅,不是他,朕永远不想见你个兔崽子.‘

    切,咸丰,你见不见,这江山也有一半儿是我的,只要打倒懿妃,全是我的,你以为你是那根儿葱!

    心里骂着,可我对翁同龢却是百分之百真心感激.翁同龢不住眼得向我示意,他是要我好好把握机会.嘿嘿,您放心.

    ‘皇阿玛,您终于召儿臣前来了,皇阿玛,上次是儿臣无知,请皇阿玛赐罪.‘我再次跪在咸丰面前,底着头拼命挤眼睛,怎么什么都没有涅!靠,应该有点红了吧?

    ‘载镔,其实皇阿玛并不觉得你那句话说错了,但你应该和皇阿玛一人儿说,而不是当着众人面前,你懂吗?‘

    哎,老咸,我有点儿墙头草,你这话说地是在理儿,其实我当时就后悔了,好,不在心里骂你了.

    ‘是,儿臣知罪,但儿臣实在是看不下国土皇权不断沦丧啊,请皇阿玛明查.‘

    ‘朕不是不懂你的心,就不必再说了,今日叫你来,是因翁师傅说你才华横溢,朕也是看你身上确有神迹显现,才智远超真实年岁,这才在翁师傅苦求下宣你前来.翁师傅说你有经天纬地之才,定鼎天下之志,他既如是说,朕之心内也极是安慰,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才好.‘

    ‘翁师傅过奖了,但儿臣定然尽力为皇阿玛分忧解难.‘想想,表决心的话还有什么来着?怎么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过不过奖一会儿再说,载镔,朕想问你,可恶得E国人打算强占我数千万顷国土,朕自然不想给,但E人势大,不但是趁火打劫,而其它列强也给予支持,你说朕该怎么办?‘哎,咸丰肯定是急疯了,连那狗屁皇帝威严都不讲究了.

    ‘这皇阿玛,您是否让儿臣好好儿想一想.‘一时之间,我哪儿就有好主意.

    ‘无妨,朕给你三天时间都行,但不能再长了.‘

    ‘那好,皇阿玛,兹事体大,儿臣要静下心来考虑,请皇阿玛准许儿臣告退.‘

    ‘去吧!你如能有妙计,朕封你为郡王.‘咸丰开始许好处,但我是为了好处吗?何况,你这好处也太小了,让位子给我差不多.

    与翁同龢一起回到重文殿坐定.

    ‘翁师傅为何在皇阿玛面前如此抬举我?‘

    ‘小阿哥之才,微臣并未吹嘘呀!‘

    ‘您如何敢肯定我一定能有主意?‘

    ‘小阿哥对过去似乎不大灵光,但对未来把握极准,不知微臣说错没有?‘

    我没应声儿.嘿嘿,你说地对,过去我一塌糊涂,未来却能搞个大慨清楚,你翁同龢哪年哪月哪日去世我都知道,只不过咱想让你这人才晚死十几二十年就是了,一百岁嫌少.

    ‘小阿哥在此静思,我帮你去看看大阿哥,少让那严老头儿瞎教一点儿也是好得.‘翁同龢倒了一杯茶给我,笑模丫儿得走了.而我,转眼间就沉思起来.

    不错,我真给忘了,明明看过清史,但应付过YF联军后,无耻得自鸣得意中,竟忘了还有我最憎恨得E国一份儿.是的,我最憎恨E国,哪怕是我生活过地后世,给人拆了骨头的E国与Z国结成了准战略伙伴关系,也时时限制着所谓伙伴.在这清代,它是最最卑鄙的一个流氓,您别说,其它列强做流氓是通常做在明面儿上,他们属于那种嘴里直说,‘我就是流氓,我最爱抢劫‘那类,但E国却是那种雪上加霜的流氓,趁火打劫是这王八的最爱,偏偏爱以什么调停为借口,它有着变态般的扩张欲,当然,我混黑社会,争了十年地盘儿,扩张欲并不次于这王八,但我狼就是狼,却不披羊皮.但这E国王八却是披个羊皮都披不好,狼嘴狼尾巴都在外面儿晃荡,恶心.

    没错,想起来了,的受益国是Y国F国E国三方,YF基本上就是要了金钱和间接金钱利益,但E国却强抢去了包括清国库叶岛在内的四十七万平方公里土地.知道吗,在后世生活中的我对库叶岛有着近乎偏执得感情.首先我知道库叶岛曾是我们的领土,所以对地理书上说,台湾是我国第一大岛屿极端难受,而且库叶岛面对地太平洋不说一览无余,也就千里外一链千岛群岛,不像西太平洋第一岛链外还有第二岛链,找机会占领千岛群岛,那是多么美妙得国之第一大岛屿啊!

    所以,我实事求是得先追求最底目标,保住库叶岛.

    怎么保住呢?怎么保住呢?怎么保住呢?脑汁绞尽.

    与YF联军肯定会打进京城一样,清朝根本没有能力保住这块北方领土,我本事再大,一个人也无法把它在E国人的熊掌下守住它.怎么办?

    怎么办?我低头看看桌上摊看地孙子兵法,入眼是那句人门最耳熟能详的句子:兵者,诡道也.

    诡道?我摇头苦笑.我已经仗着自己熟悉历史耍过两次诡诈了.流氓的诡道是什么?最著名的就是你别笑,呵呵,不错,打闷棍.

    真正得流氓有一句格言:决不能吃亏.

    那吃亏了怎么办?用阴招找回场子来.知道什么是流氓吗?至少有一条要记住,那就是决不要脸.什么江湖义气,那叫狗屁.什么光明正大,那叫扯蛋.

    真的,虽有着强烈的责任感,但我知道,我还没能力为祖国找回尊严,只能让祖国少受损失.所以,我先不让劳崇光出卖香港的协议签订,再用亲自参与出卖香港后找出地理由少赔款,因为租香港根本得不到什么租金,我并不亏心.这样的闷棍,敲到手断,用脚也要敲下去.但这种损失一定有,只是减少损失的闷棍,我敲地并不开心.

    那E国有什么地方让我打闷棍呢?

    想来想去,想不出来.其实E国这个农奴制国家,是列强中最腐朽得,可是,这倒霉清朝更腐朽,主动去打E国,算了,别做梦了.哎,M国来的农奴制怎么那么快就被伦肯打下去了呢?

    嗯,M国?我怎么又联想到M国了?

    M国?E国?这两者间有什么关系?一定有个我知道的关系,肯定有,要不不会这样.而且应该是个能占便宜得闷棍.

    抡起拳头敲自己脑袋,不错,隐隐约约间想到了,我应该有一记天大闷棍可敲.

    敲在哪儿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