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历史之树,有没有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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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懿妃与翁同龢等数位大臣,成功劝说咸丰去了圆明园.而我那情愿早和谈地主意,支持者甚众,咸丰也只能怒骂一通,摔几个碟子碗后,长叹一声后同意.强贼还没来,和谈代表就选了出来,和谈大臣的归属没变,还是弈沂.但翁同龢也没令我失望,和谈副手的位置还是被他争取到了,因咸丰的信任,权力还满大.

    九月将要过去,十月还没到,西方侵略军刚追着望风而逃的清军兵临京城,翁同龢就顶着奸贼的骂名赶到了敌人军营.以莫大毅力忍受着侵略者的百般刁难侮辱,最终与敌达成了所谓谅解,议定了正式和谈日期.在日后才知道,和谈日期是十月十五号,比我知道地历史提前了九天.

    不再几片黄叶了,我是不是已让历史主干上多个树疤了呢?可能吧,我创造了个树疤,或者很小,但应该在慢慢扩张.

    无论翁同龢怎样的极力谦卑,怎样说尽好话,侵略军还是要烧杀抢劫一番才肯罢休,我只能心里滴着血抱紧脑袋.圆明园并没有逃脱掉劫难,但因为有咸丰在,侵略军司令部不准许部下骚扰大清国皇帝,虽然外围还是被毁,内宫之内也被半偷半抢了一些珍宝,但圆明园还在.损失比我那本清史上所记录地要少得多.只不过不知道被利用了地咸丰受到不小惊吓,病更重了.可能应该熬不到明年七月吧!

    似乎不至于,这倒霉皇帝就是待在紫禁城也一样受惊吓.好像确有这么一说,只是我让他改在圆明园受苦就是了.

    而紫禁城,因为是大清朝权力中心,运气要比另一个[活宝]保护地圆明园要好,丢了些东西确实免不了,因为大部分皇宫侍卫不敢把翻墙地侵略军士兵怎么样.只是有人在墙头儿上撒了油或琉璃碎渣,摔伤扎伤好几个鬼子.Y国人和F国人还没不要脸到家,并没以此为理由要赔款.倒以军纪把翻人墙头儿那些丢脸士兵惩治一番.

    听说侵略者几个小兵兵爬紫禁城墙摔伤了屁屁割伤了爪爪,我大笑.原本被咸丰委为属理军机,却不愿意离开我的翁同龢问,小阿哥近日心事重重,因何发笑啊?说了原因后,翁同龢还怪我不该如此,我只有心里自嘲中无言.

    我仇今日Y国F国M国E国和日后八国联军,但不恨.这话要是给二十一世纪国人听到了,请别说不爱国.我爱,全心全意得爱,但我是个流氓.混黑社会时,大部分时间在欺负人,却也被人欺负过,您也别说我欺软怕硬,您也不愿意招惹实力强得不是,但流氓又怎么可能放过实力弱得呢.我做过欺负人的强者,偶尔也成为被人欺负地弱者,所以说,对[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理解地特别特别深.

    清朝,从我这个流氓心里的认识来说,它就该让人欺负.我是为它难受而落泪,但决不是为它伤心而落泪.所以,我不恨,但一定要为自己的难受而报仇.哪一天,率大军打到欧洲,我会兴奋,却不见得高兴.高兴什么?高兴被人抽了一耳光,其后再打回来吗?你早干什么去了?

    兴奋和高兴有什么不同吗?您去理解吧!

    正式和谈的前几天,翁同龢这个和谈副手天天与我滴滴咕咕,请教我给点策略.以对历史的了解,我只能,只能要求他尽力减少损失,中,清廷要赔偿Y国白银800万两,是在1858年的基础上续加地.还有F国多少还不知道呢!我无论如何要抠下一部分来,做将来的军费作用大了.

    所以,要求翁同龢,可以把香港卖了,但租借条约决不能定九十九年.五年,十年,都可以,不是租借年份,我没那么大妄想,这里说地是换约期限,换约期限决不能超过二十年.因为二十年内,一定要把香港夺回来,而且而且一定要Y国鬼子死一批人.

    赔偿额尽力争取在600万两以下,至于开放通商口岸.咱们是不是先别谈一个丧权辱国条约,只说两点,虚弱得清朝关地住国门吗?二十一世纪的人会在乎开放吗?

    在与翁同龢密谈中,我大骂了清国人一个二百五思想,这思想遗毒还一直影响了下去.曾经听过一个不该称为笑话的笑话.我原来那时代某官员,与外商谈判时,人家报价是485万,他龟儿子却说:‘什么485万,就500万好了.‘您说他比得上龟儿子吗?

    所以,我又对翁同龢说,最好把弈沂变成仅是个签字地.要一两一两的争,这是利益,把面子丢一边儿去,将来的国人会牢记你的.

    一个丧权辱国条约的细节,我不想细说,您也不愿意听,只说那结果.

    香港是十五年一换约地白扔给Y国了,但成功成为主谈判手的翁同龢连混带赖,揪住不收一分钱租金的香港不放,又适当得F国松了一点点口,无非多开放个把不包括海关收益的通商口岸,最终将赔偿金额一点点啃地定在了587万两银子.

    事后有两件事要赘述一下.签订之后,弈沂在咸丰面前控告翁同龢根本不顾主理大臣的面子,喧宾夺主了.而咸丰这人倒不能说他昏庸透顶,不但把弈沂大骂一顿后,还赏给了翁同龢黄马褂一件.

    再就是Y国人极为欣赏翁同龢,条约签订后,Y方谈判代表额尔金请示过Y国上层后,派人联系翁同龢,说愿意把条约中的赔偿金再降低50万两,只要求翁同龢做为Y国在华利益的新一任代言人.

    呵呵,翁同龢将会成为我们这个东方古国的总理大臣,一个卖国代言人,不是扯蛋么!

    的风波过去了.嗨,过去了吗?得意之中,我忘了,耻辱还没完

    上书房,翁同龢激动得与咸丰说着什么,接着,跪倒在地:‘皇上,皇上,小阿哥实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定鼎天下之志,神迹临身绝非虚言啊!微奴才决不是做着小阿哥师傅才替他说话,小阿哥虽有缺点,但才智卓绝,胸怀大志,皇上,皇上,今日之我大清实在是浪费不起小阿哥这般绝世天才啊!奴才不敢继续贪功下去,近年来微臣所向皇上进言,都是小阿哥之心血,皇上,您就叫小阿哥来,听听他的提议吧!皇——上.‘

    ‘载镔,载镔,你真有如此大才,竟能使得翁同龢这等人才拜服么?‘心中默念着仰天长叹一声,咸丰亲手扶起了面前这近年来的爱臣:‘翁爱卿,朕知你一心为我大清,其实朕并不是不知载镔之才干,只是他为人太过狂妄,是要磨练他呀!既然今日爱卿如此苦求,那好,来人,宣小阿哥载镔上书房见驾.‘

    ‘谢皇上,臣坚信小阿哥定会为皇上想得妙策以应对E人贪婪.‘

    ‘但愿如此,朕岂愿舍弃祖宗基业.哎‘

    我正在重文殿里安静得端着孙子兵法在看,一个大太监领着几个小太监急匆匆闯进来:‘皇上宣小阿哥载镔即刻见驾.‘

    既刻见驾?这烟枪皇帝这么急着找我吗?因为不知道,翁同龢为了我,给咸丰说了无数好话,加上百个响头,言谈中从不愿称自己为奴才的他,竟为了我

    而咸丰,却是想着能留下一丁点儿面子去见列祖列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