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个少女不善怀春?她也曾有过幻想,时时将心中的白马王子与自己父亲相比,认为好男人就应该像父亲一样拿得起放得下,再苦再累也不能埋怨叫苦。许安野在昏迷中透露出的苦处,想来是平时不愿诉说的,这与她心中的男人标准性格相符,加之他奋不顾身地舍身救她,更博得她芳心暗许。只是他却没有和她想像中的白马王子一样,踩着五彩祥云,带她好好浪漫一回,甚至连一句表白的话都没有就占有了她的童贞,而且还是在昏迷之中,多半还把她当作了旧情人或者是那个高仲宁,想到此处,心里发起狠来,甩手在许安野脸上重重打了一个耳光。
许安野睡得正熟,被她一个耳光打在脸上,竟没有反应,只是下意识地伸了伸手,正好搭在邓瑗胸前,摸在那团肥美如脂的嫩肉上,张开手掌轻轻握住,又不自觉地捏了一捏。邓瑗胸前娇乳被他大手握住,那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又涌上身来,身子一颤,紧贴着许安野躺了下来,看着他脸上被自己打出来的五个指印,心中柔情升起,附首过去轻轻吻在那片红肿的手印上。
许安野在昏睡中却梦到高仲宁打了他一个耳光,又轻轻吻他,也微微抬起头来与她接吻。又仿佛怀中搂的正是高仲宁那娇嫩光滑的身体,止不住的情欲再次爆发,翻身上去,又是一阵挞伐。
邓瑗这一次却是在清醒之中,却是不再拒绝,和身相应,那一波接波的兴奋感觉来得更加清晰刺激,一身细腻柔滑的肌肤被许安野搓得火热火热地,小腹下的微微刺痛不再难忍,而是带着更加难言的畅快,让她止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娇吟声与洞外的风雪之声交织在一起,交凑成异样而香糜的乐章。这时候洞外还是冰天雪地,而洞内却是春意浓浓,一片不可言传的洋洋暖意。
许安野再一次发泄过后,又趴在邓瑷身上沉沉睡去。邓瑗也累得香汗淋漓,侧身一翻,将他放在一边,伸手搂着他也睡着了。正睡得香甜,忽然听到许安野“啊”地大叫一声,接着身上一阵凉意,睁眼一看,许安野赤身裸体站在火堆旁,正瞪着双眼看她。再看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盖着身子的毛毯也掀在了一边,再往下看,双腿间点点血迹,一塌糊涂。她不由地羞怒交集,一把抓过毛毯盖在身上,颤声问道:“你干什么?”
许安野刚刚清醒过来,身体还很虚弱,赤着身子被冷风一吹,登时打了几个冷战,蹲下身来靠近火堆,心中惊疑不定,反问道:“我干了什么?”
邓瑗虽与许安野春风两度,却没有见过他裸身露体的模样,这时见他赤身蹲在火堆旁边的古怪样子,羞得满脸通红,抓起一旁的衣服扔了过去,说:“你先穿衣服。”
许安野匆匆套上衣裤,却不敢走过来,又问道:“我不是受伤昏倒了吗?怎么会这样?”
邓瑗大怒,心想:“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又气又羞地说:“你昏倒了,全身发冷,我帮你取暖,你却强奸我....”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许安野一听自己做出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来,羞愧难当,后悔欲死,伸手在自己脸上连打了三个耳光。这时他体力已经恢复大半,又是含忿出手,两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嘴角流下牙血。邓瑗见他下重手抽打自己耳光,反倒为他心疼起来,轻声说:“你不要打了,事情都发生了,打有什么用?”
许安野一听却是会错了她这意思,像是说自己打自己耳光也不能赎罪,心想她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竟被自己在昏迷中强占了身子,以后如何做人?自己又要如何面对她的家人?情急之下低头看到那把刺死了朱旺的藏刀正放在火堆旁边,蹲身捡了起来,回手就要向自己心口扎下去。
邓瑗正紧紧地盯着他,见他竟要自杀,吓得跳了起来,跨过火堆一把拉住了他,急道:“不要,我是自愿的,不算你强....奸。”
许安野被邓瑗拉住,怕刀子刺伤了她,将拿刀的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扶在她腰间,防止她摔倒,可触手处一片腻滑,这才发现她也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急忙松手放开。
邓瑗刚才大步跨过火堆,腿间羞人之处的伤口一阵撕痛,本来还有许安野扶在腰间,却不防他突然松手,脚下一软,跃坐在地上。羞怒之下,便又娇嗔道:“你想摔死我啊?”
许安野急忙把刀子丢在一边,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她原来睡的地方,拉过毛毯将她盖好,低声说:“我....我对不起你,你跟我来玩,我没保护好你,还....欺负你,我真是猪狗不如。”说着又在自己脸上打了一掌。
邓瑗脸上露出笑意,娇羞着伸出手去,在他脸上红肿的地方摸了摸,说:“不用怪自己啦,我也没怪你,要不是你救我,我早被那个坏人打死了。说不定还....还会被他们欺负。”
许安野说:“不是的,我本来就应该保护你的。都怪我没本事,又受了伤,我....我真是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邓先生和大力。”
邓瑗歪着头看他,问道:“你又怎么对不起我爸爸了?又关邓大力什么事?”
许安野一脸自责,不敢看她,说:“我要是早点给邓先生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邓大力是你的保镖,也是我朋友,我没替他保护好你,当然对不起他们啦。”
邓瑗本来对他已有好感,又委身于他,心中自然希望他是个好人,又听他这么说话,觉得更显憨厚,心里倒有几分欢喜,说:“不能怪你啊,你的手机还在我身上呢,又没还给你。”
许安野听这句话,急忙说:“是啊,手机还在吗?我们打电话求救吧。”说着在邓瑗的登山服中寻找起来。
邓瑗从毛毯中伸出手来,在身旁的裤兜中掏出两个手机来看了看,说:“没用的,这里没信号。”
许安野见她从毯子里伸出的手臂洁白如玉,没有半点瑕疵,脖子下面还露出半截胸肉,丰满嫩白的地方还有几处紫色的吻痕,正是自己施暴的证据,不由地一阵心虚,急忙过去拉起毛毯给她盖上,说:“快盖好,别着凉了。”
邓瑗看他害羞,吃吃地笑了起来,说:“刚才这么凶....要吃人似的,现在知道害羞了么?”
许安野心中大惭,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呆呆蹲在地上,不敢说话。
邓瑗伸出手来,拉着许安野的胳膊,柔声说:“别想了,我也没怪你....我光着身子给你取暖,没想过会这样的....我好冷,你抱我。”许安野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感激,坐下来抱住她,打开衣服将她上身裹住,说:“我真是对不起你,你....你真不怪我么?”
邓瑗翻身坐到许安野大腿上,拉过毯子将两人下身都包住,上身仍是裸着偎在他怀中,说:“我不怪你,你是好人,又不是故意....你不是好人!”说到后半句时,想到他不是故意的,多半便是将她当成了别人,这却比他垂涎自己美色,故意实施**更加不如,不由地无名火起,气恼起来,却改口变成骂他不是好人了。
许安野不知她心中所想,以为她突然反悔,怪自己做出禽兽之事来,急道:“是,我不是好人,我是王八蛋,我是大色狼。”
邓瑗抬头看着许安野的眼睛,说:“我宁愿你是故意的,也不要你把我当成别人才..才..你在昏迷的时候老是叫什么小兰,又叫高....高什么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们了?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花心大萝卜!”
许安野不知她竟有这种想法,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自己在昏迷之中确实想到的只有夏小兰和高仲宁,甚至还有曲欣,却偏偏没有眼前这个在现实中与他销魂的玉人,心下惭愧,说:“没有的,夏小兰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后来分手了....我....我对不起你。”
邓瑗心知他就是把自己当作了别人,心中极是气恼,可是听他却并不编谎话来哄自己,显得真诚老实,比那花言巧语的男子可爱多了。这便是所谓的女生外向。她身心都已托附于许安野,心中自然会为他找个圆满的解释,当下不再怪他,将头靠在许安野胸前,说:“我不怪你的,你又不喜欢我,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不会想到我了。”
许安野说:“我也喜欢你的,不过你还这么小,我只把你当妹妹....那种时候....那时候当然不能想你。”
邓瑗嗔道:“难怪朱旺说你奇怪,有我这么好的女孩子只想做妹妹,不想做....我不做你妹妹了,我要做你的老婆。”
许安野吓了一跳,说:“不行的,你才多大?不能的。”
邓瑗说:“我都十七啦,下个月就十八了,早就是大人了,你刚才还....对我那样了呢....你还没发现?”说着将胸脯用力在他身上靠去,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许安野感受着她胸前的丰满柔腻,心里却是纷乱如麻,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搂住她不说话了。邓瑗又说:“那你和高小姐又是怎么回事?你喜欢她吗?”
许安野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原来的女朋友找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和我分手了,我是后来认识高....高小姐的,我是有点喜欢她,可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这么优秀,多半是不会喜欢我的了,就当是好朋友吧。”语下有些感伤。
邓瑗又问他与夏小兰之间的事。许安野初逢大乱,在这个时而老奸巨滑,时而天真无邪的少女面前,一下子打开心防,就将如何与夏小兰从认识到分手,又如何结识高仲宁,陪她去找父亲,还有师父惨死的这些从来不愿示人的心事都说了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