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祭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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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该走了。”美子轻轻地敲了敲他的门。

    “哦,好的,我马上下来。”他很迅速的穿好衣服,今天是一件灰色的夹套装。映衬在他黝黑的肌肤下,越发的显得稳重而帅气。这种稳重同样也带来了一种蓬勃向上的朝气,他推开门,徐步走下楼梯。木质的红色的红色地板,踩上去咯噔直响,美子已经在高高的餐桌上等他。

    “美子,你今天真的好漂亮啊!这么丰盛的早餐真的是辛苦了。”

    “哥,你最会说了,对了,你的兰花我帮你交水了。你放心好了。”

    “今天还还有课,等晚上有人要来,到时候要麻烦你了。”

    “是谁啊,我还以为是惠子姐呢。”

    “呵呵,多准备一份晚餐就是了,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奥!哥,你又不学好了,我看~”美子调皮的说。

    “我先走了。别闹了。”

    “哥,今天要下雨,伞给你。拿去,小心下雨林死你。”

    “上课了,快了吧!”惠子把头抬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偷情,似乎是一种有一种紧紧抓住别人的魔力。

    “好,我们走。”他说。他轻轻的牵起她的手,惠子低着头,两个人走到教室,此时,半节课已经过去了。

    “你啊,早自习又没上。”

    “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他说。

    “你是不是又跟她出去了。”

    “纤纤,你别闹了好不好。”他说。

    “我无理取闹……”

    纤纤气的半死,他没等他说完,已经不想再吵了,爬在桌子上睡觉。对于纤纤的酣醉求,他已经感觉到厌烦了,厌烦了。这一切,他不属于她,他属于另一个人,属于一种感觉,一种等待。

    到了晚上,美子早已经准备好饭菜,她焦急的等待着程悦带着那个女孩子回来。。

    “那个女的呢?”美子问。

    “哦,她今天有事,没来。”

    此时,美子低下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但这笑总让人觉得不舒服。

    “哥,花都浇好了,你怎么还去。”

    此时,他转身,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依稀旋转。“我只是想去看他们。”

    他径直走进二楼的花房,习惯的推开了门。那些花依旧躺在那里,他低下头,亲吻每一片花瓣,忽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此时的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吃惊。是她!

    她的到来,显得神秘,也许是从花房的天窗里坠落下来的。他抱起她,她很轻,轻得几乎没有什么重量,他把她抱在床上,静静的坐在床边上看她。她渐渐的睁开眼睛。但她并没有急着开口,她的眼睛看着他,很出神的看着他。

    “你是谁?”他问。

    “王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她说。

    “小姐,你认错人了吧。你怎么来我家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小姐,不管怎么样,你该休息了。”

    “是啊,真的是一场好长好长的旅程,我赶了了太久的路。”

    说完,她就睡去了,一动不动的睡区了,他看着她的脸,他很想知道她是谁,那个曾经出现在他梦中无数次的女人真的出现了。他没有见过她,但她认识他。她和美子真的很像,同样出现在花园中,同样的坠落,同样的神秘。也许她会给我答案。

    “哥,惠子姐 电话。”

    “知道了。”

    他放开他的手,推开门下楼接了电话,毕竟惠子是第一个让她心动的女人,他知道,她爱他。

    “是我。”

    “我是惠子,你来找我好吗?”

    “找你?出什么事了吗?”

    “不,我只是想你。”

    “好了,今天我有客人,以后再去找你。”

    “好,再见。”

    惠子挂了电话,他不敢相信自己会拒绝惠子。但他总听到一种声音,告诉他,他应该守住那个女子,守在她的身边,而不应该去找惠子。

    “这是哪?”她抬起头。

    时空穿梭过了不知多少年,她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小姐,这是我家。”

    “你家,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

    “我……小姐,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家,你问我是谁?我怎么知道。”

    她摇摇头,脑海中一片空白。

    “小姐,我想你的家人一定在找你吧。你先休息一回,我会尽快通知你的家人的。”

    她躺下,用被子蒙住头,什么也不说。他不再说什么,翻身出去将门关好,对于她的一切的一切,真的另人不解。但这一切必然的出现,在他的加重,一切的一切都另人困惑。他走下楼,坐在餐桌上,无意的翻着过期的报纸。

    姓名:善田.清

    性别:女

    日本某银行家善田横一的女子,与2000年4月7日失踪。

    照片上的女子与刚才坠落的女子惊人的相似,他拿起电话通知了警方。

    “哥,给谁打电话呢?”

    “没什么,一个人。”

    “谁?”

    “以后再告诉你。”

    说完,转身上楼,推开她所在的房间门,门半掩着,隐约传来的歌声,声音甜美,他月月的听到这样的歌词。

    疲惫了,放手了,不爱了……

    她停下来,静静的坐着,他听的入神。

    “善田小姐,你也喜欢这首歌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过去看着他,她的眼神有一种难以诉说的忧伤,一种特殊的语言可以穿透一个男子的心脏。

    “我该送你回家了,善田小姐,你的家人正在找你。”

    “你真的希望我离开吗?”

    “我,我不……不……我希望。”

    “这是电话……如果你喜欢你可以……”

    她转身,没有再看他,他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他想说什么,因为一切已经把他弄糊涂了,可他没有,他很有礼貌的关上门,一瞬间,听到两个心碎的声音。

    善田家很快就派人来了,善田先生留了笔钱,感谢这个人找到了他落跑捣蛋的女儿。善田小姐走的时候气度优雅从容,那种感觉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极大的印象,但那种气质又让他困惑。送走善田,一如既往的吃美子做的事物,一如既往的送惠子汇价,他们的发展速度另人震惊。惠子让他开始忘记,他似乎已经忘记那个叫善田的女子。

    一个月以后。

    “哥,咱家的兰花今天早上都开了,你不采朵给我吗?”

    “你到是提醒我了,还有你惠子姐姐的呢!”

    “你眼里就只有她,那,这是花,我下了诅咒,这花会让你找到你新爱的人,你会送到她手里,好了今天我就不送了哦。”

    他冲美子笑小,拿起花朝学校走去。

    她走在这条寂寞的路上,周围是花的碎片,一片又一片的落下来,又被风吹起,她也许只是一个过客,但她,她是为了寻找而来,为了他而来。

    他朝学校走去,没有去接惠子,他走着,走在寂寞的路上,同学走过来拍了他一下。

    “亲爱的,来了!”

    “你又来吓我,你妹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见了惠子恨不得掐死她。还跟当初和美子闹的一样呢。”

    “哎,你又怎么了,看什么呢?”

    “美,美,女,快看,好漂亮啊!”

    “她?”

    那个男人看着她,长长的头发垂下来,一身白色的长裙,美得像个仙子,他完完没想到,她也看过来,似乎认出了什么,正冲这笑呢!不管什么,他的同学抢过他手上的兰花朝她冲了过去,把花献给了那个女神!他愣了,他想起美子的那个诅咒,难道,他命里注定的恋人是她?那个一直被他忘记的善田小姐,那个迷一样的善田小姐,她的忽然出现,一切的一切……

    她闻了闻兰花,不出声,直直的往前走,像是有什么指引,他站立在那里,不出声,也直直的往前走,像是受到了某种指引。她走到他身边,她与他四目相视。他扬起脸,他把头低下,她点起脚,唇与唇碰到一起,他抱着她,吻了她。然后放开她……

    他们都愣了,在彼此分开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愣了,眼神是困惑的。

    “你还记得我吗?”善田说。

    “记得。”

    她不再问,转身走进学校。而两个男人此时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认识她?”

    “不,只是熟悉,也见过她。”

    “我看你们这么亲密,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女神的!”

    “女神?”

    “别想了,你们不相配,再说你还有惠子呢,别美了。”

    “走吧。”

    “女神是我的……”

    “走吧。

    他们走进了教师,一路上,那个男同学,高呼,女神,女神,我的爱。

    “你今天早上怎么没去接我啊!”惠子说。

    “今天起晚了!”

    “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是哪个女人的,这么香?”

    “没有。”

    “一定有。”

    “谁?你别想了,惠子,我爱你,惠子,我爱你。”

    惠子低下头,不再问,不再说话,她握着他的手……也许对于惠子,这已经足够了,而且多的是一种奢侈。

    青水老师走进教师,他是那种很有绅士风度的男人,身上散发一种淡淡的英俊的味道。一种气质……

    “今天来了一位新同学,你可以进来了,给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此时所有人的眼光一同看着门口,一阵花香,是惠子闻到的那种味道。

    “她?”一个念头从他的心底掠过。

    她走进来,长发被束了起来,头上是一朵精致的兰花,是那朵被诅咒的了兰花……

    “大家好,我是善田。”

    大家一片哗然。她?她就是善田家的掌上明珠,怎么来这里的,她也因为善田家的光环一时间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善田家的光环加上她的美貌,她的气质,她的一切一切,她让所有见过她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使所有的男人的心中只剩下她,她让所有人渐渐忘记了本来优秀的惠子。那个曾经让人迷恋的女神,取代了她的地位,但善田小姐是个迷。她的高傲,她的身价,让她从来不曾正眼看过谁,出了他以外。

    “善田,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位子。”

    她走下讲台,眼神里就有一个影子,她指了指他的苇子,笑了笑,那是她第一个笑容,所有的人都笑了,陪她笑。

    “老师,我就坐这。”

    青水很奇怪,也许是因为她的背影,但她也不用连这个也那么表明吧,她的美丽另青水老师迷恋。她看了一眼他,此时却有另一双眼睛也看着他,冷冷的眼光似箭千万。

    “哥,花送她了吗?”

    “没有。”

    美子淡淡的一笑,双手啦他进门,帮他拿下书包脱下外套,她点起脚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掠了一下。他并不做声。走进房间,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窗边,外边的星星点缀着夜的黑。但什么又来点缀他呢?是惠子吗?他问着,但心中原本属于惠子的已经摇动了,更或许他心中一直等待的根本就不是惠子吧!美子拍了两下门进来,见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他回头朝他一笑。

    “哥,饭做好了,惠子姐姐刚来电话了。你同学他们也来电话了。”

    “我知道了,走吃饭吧,小可爱。”

    “哥,你今天好奇怪呢!你从来没对人家这么好过!”

    “你什么不奇怪,今天本来就很奇怪呢。”

    他笑了一下和美子下了楼,刚坐下,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美子,去看看是谁?”

    “不要,我要我们一起看。”

    于是,他和美子一起打开门,同样惊讶的表情。

    “对不起,打扰了,可以进去谈吗?”

    “善田小姐,请进!”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低胸长裙,大胆而迷人,头发依旧是垂下来的,眼睛闪动,让人有种荡漾的感觉!美子到是觉得奇怪,怎么今天她会来!

    “善田小姐,这么晚有事吗?”

    “请不要那么客气。”

    “那好。”

    “我的确有个不情之请。”

    “有什么你说吧,能帮上忙的,我尽量会帮!”

    “我们善田家,今晚有个特别的舞会,是为我选未来的丈夫,我想请你冒充!”

    “未婚夫?这不太好吧。”

    “求你了,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我倒是可以帮你,但我已经有惠子了,我不能当着惠子面让她那么难看!”

    “那打扰了,真的抱歉,那么我先告辞了。”

    “请让我送你好吗?”

    “谢谢。”

    他送她出门。

    “你相信前生吗?”

    “……”

    “你确定,你从来没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吗?”

    “请你先冷静一下,我相信前世今生,但我相信我的前世今生不会是你,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那为什么你不听我的,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对不起,不过你说的我真的一点也不明白,也不想清楚,就这样吧。”

    “求你,求你想想!求你。”

    “小姐,到现在为止,我们也只见过3次面,你让我从何谈前生呢?如果真的有,那也真的只是前生了,今世我们不认识。”

    “不要,求你,不要,求你不要忘记我,我找你找的真的很辛苦。”

    “善田,我要走了,求你不要破坏我和惠子好吗?我告诉你,我心里只有惠子。”

    她坐在地上,应该说整个人跪在地上,他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不再回头。

    “我爱你。”善田说。

    她转身,然后离开,他立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离开。风吹着树叶沙沙的。他和她反方向的走着,走在一条同一时间相反的路,他背对着他,她背对着他。谁也看不到谁,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在心里刻下了一段话!

    “你还在等吗?还记得以前的我吗?也许你已经忘记,但我愿意为了你而继续寻找等待,就算再久我都不怕!”

    相思是一种无尽的愁,淡淡的,也很无奈。视而不见是一种痛,绵延没有尽头。不管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无法改变存在在内心深处的爱。那份执着沉淀的太久,铭刻的太久。不管千年后的你如何对我,我都一如既往追随你。那就是爱……

    我爱你!

    善田坐在音乐教室里弹吉他,曲子是SOR的《E调作品6号第十一号》。一首不气眼的曲子,但他爱的要死。没有理由,一遍又一遍,忽然她停下,有人进来。

    “弹的很好听啊,只是他不喜欢的。!”

    “惠子。”

    “是,你应该叫我芊芊吧。”

    “芊芊不是美子吗?”

    “是不过美子是以前的芊芊,而我是本来应该在这里的人。”

    “也许我就不应该来找他!”

    “不管你来不来,他都是我的。”

    惠子转身离开,善田留在那里,她把吉他放进木制的琴盒,反身跳上桌子,凝视角落里的钢琴,或许会有一支更适合自己的曲子吧。她低下头,眼里蒙了雾。我的出现也许不合时空,不明白为什么回莫名的出现在这样一个错误的轮回里,也许我也是那种可以抱着会议哭一辈子的人吧!但我相信没有一辈子的爱情,毕竟人和人呆久了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激情,没有争吵!这是我对爱情的看法,和善田的想法孑然不同。

    我音乐听见那个教师里有人的声音,两个女孩子的声音,我寻声走过去,已经是黄昏,整个走廊是金色的一个长发女孩走了出来,得意洋洋的白了我一眼。

    我不喜欢她,我知道,于是我准备往回走,此时听见有盒子被打开的声音,我走进去,她坐在钢琴上弹奏那首致爱丽丝。我抬起头,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她,她弹奏完。停下盖好钢琴。

    “你好,我叫善田。很高兴认识你,不介意做个朋友吧。”

    “你好,我叫信子,很高兴认识你。”

    我从她的眼睛里找到了什么,但我喜欢这个人于是我决定和她成为朋友。

    “给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二十四小时开机。”

    我笑笑的把我的手机号码给她,同样我也记录下来她的电话。然后,我们沉默,我觉得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你相信爱情会随着时间而改变吗?”她问我。

    “信,因为没有一辈子的感情,而爱情更不长久,因为人是会变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她没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叹气。然后她准备离开,我回了宿舍,她则向相反的方向走着。善田独自走在路上,校园里的情侣慢慢从她身边走过,她不想看,静静的走到车门前,从包里掏出钥匙。手一滑,钥匙落到地上。她弯腰捡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回头呆在那里。

    他正送惠子回家,不管是设计还是巧合,她看见了,至少是自己不该看到的。深夜凉风瑟瑟,他用一双手臂为惠子取暖,用爱呵护着她。

    善田不解,她困惑,曾经的爱真的可以随着时间被遗忘吗?她站在那里,看见两个影子渐渐成为一点,久久的徘徊在那里的她,最后景色被眼泪模糊成黑白。她只说一句:“无论你在那里,我的心会义无反顾的爱你。”

    她仍然和善田坐在一起,只是彼此不说一句话,偶尔间,她会无意碰到他,然后两个人的眼神相会,他却在逃避,她无奈,但她仍然甘愿,她曾经记得千年前的他,那些碎片般的记忆里的他,她看着他义无反顾。青水老师每天都会借给善田补课的名义单独约她,但也只是单独,很少的几次。他看这她,她也看这他!她低下头,不说什么,一举一动让青水着迷,于是青水开始约她到菲吧里喝咖啡,她只是笑,从不答应。于是他一直没约成。

    那天,我意外收到善田的电话,她说她想去一个叫菲的地方喝咖啡。希望我可以当向导,而我没有理由拒绝她。于是在那条马路上,她第一次走进菲吧,走进我的世界。我找了一个感觉最好的地方请她坐下,小可走到我身边,刚要叫我被我档了回去,我喝小可私语了几句,小可便去冲咖啡了。善田疑惑的看着。

    “你经常来啊,和这个人这么熟悉。”她问。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我说。

    “难道这里是你开的。这么大口气。”善田说。

    “你这么这么聪明,就是啊,这是我的地方。”我说。

    “你的?”

    “是啊,你想来,我免费。”

    “你这请人唱歌吗?”

    “这么想唱歌?我可付不起工钱。”

    “一天一杯咖啡就好。”

    “呵呵一言为定。”

    她喝了一口小可刚端上来的咖啡,脸上有一丝光,她喝咖啡的时候很优雅。轻轻拿起杯子,放在嘴边,轻轻的抿了一口。我才明白这就是善田家大小姐的气质。

    “善田,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当然,请问。”

    “以你家的地位,你应该可以去更好的地方,为什么要来这里。”

    “为了一个人,为了证明一件事情!”

    “人?事?”

    “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今天开心不想说。”

    于是她起立,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我则楞再那里。显然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我想。

    “信子,你坐再这里发什么愣啊!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呵呵,你小子来了。讨厌!吓我一跳。”

    “唉,我已经不对走进报任何信心了。”

    “几天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呵呵,你还不是从小就这样,没事就喜欢发呆。”

    “她回老家去了,怎么还不带你那么妹子给我看看啊!我可想看看哪路货色吧我们家大少爷万人迷迷成这样。”

    “这个星期五吧。怎么样?”

    “好啊,我正好把我那个朋友介绍给你呢。”

    “谁啊,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啊!”

    “说也奇怪,我们刚认识不久,可是我觉得和她认识了好久,她今晚要来唱歌。你来听听,如何?”

    “那就不用等星期五了。”

    “一言为定,把你的她叫上。”

    我和他随便聊了两句,他的电话响了。我猜是他那位梦中女子。他和我告别,离开我的地方。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