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金壁辉煌的大堂里,坐着一个慵懒胁美的男子,绝对称得上绝色的男子,本该赏心悦目的容貌,此刻却布满了阴翳,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抖的杀气,阴森得令每个在大堂里的人都小心翼翼的屏住了呼吸,就怕一个不小心,引来杀身之祸,因为坐在位子上男人,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每个知道他的人都非常的清楚这个人的狠绝和无情,没有任何怜悯,也不会有丝毫的宽恕之心,有的只是毁灭和掠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消遣的玩物,漂亮的玩物是他笼络人心的工具,有利用价值的人对他就是财物,但他绝对无法容忍废物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他真是的身份是什么,从护法长老到他的贴身护卫,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将是西域武林的噩梦,也将是天下武林的噩梦,正在不断茁壮的血魔,已经控制住大半个西域的圣教的主人——血魔尊者。
此刻他正阴森地对着跪着地上颤抖的人冷声地问:“说!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
“尊……尊者要我们把那个男宠带回总坛。”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悄悄跟踪欧阳雅的人。
“人呢?”
“任务失败了!我们比他慢了一步。”不敢有半句辩驳,只是跪在地上的身体颤抖得更加的厉害。
“说,怎么回事?”
“我们带人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找到了男宠,正在说话,属下怕惊动他们,潜伏到他们附近窃听他们说话的内容。”
“听到了什么?”
“那个男宠好像失忆了,他正大怒在惩治他。”
“能够确定那个人是他的男宠?那个男人的武功可不弱,一个人尽可夫的男妓,会在受尽酷刑之下,还会严守秘密。”血魔身后一个留着两撇老鼠胡子的男子开口问。
敢在血魔面前自作主张开口说话的人物,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是血魔三大心腹之一“黑心秀才”何无计,也是圣教里最具盛名的智囊,以智谋而被血魔倚为心腹,备受血魔的礼遇,圣教里的许多事情,他都有参与谋划。
传说何无计没有任何武功,也没有自保的本领,可最厉害就在于他的那张能说会道的嘴,所以没有敢小看他那两片薄唇,而且他为人刻薄,十分的记仇,可以说是睚眦必报,更没有敢招惹他了。
见他问话,跪在地上的人不敢迟疑地说:“是的,我到的时候,他正卑微地跪趴在地上,颤声地叫着主人,神态带着莫名的恐惧和卑微,不过可以看得出,邪神医对这个男宠似乎很在意,甚至不愿意看到他身上穿着的喜服,也不愿意让外人看到那男宠的身体。”
“后来呢?”
“属下太靠近他们,被邪神医发现,属下看出他用了什么手法,也没有见他有任何动作,属下就中毒了。”
“废物!”
听了这句话,跪在地上的人颤抖得像筛子一样,却不敢开口求饶,只是颤声地说:“他,他,他还让属下,属下带回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尊者再敢派人跟踪他,他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还说如果惹恼了他,他要让尊者不得安宁。”说完了,眼光露出了绝望。
“来人,把他拉出去!”血魔大怒咆啸,“他好大的胆子,在本尊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放肆,真的太不知死活了,本尊要他后悔今天说的每一句话。”
“且慢!”黑心秀才何无计阻止黑衣的武士的动作,才转身对血魔说:“尊者请息怒。属下还有话要问他。”
血魔皱了一下眉头,对他违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满,但没有说什么,示意那些黑衣武士退下,面无表情地坐在位子上。
何无计这才说:“尊者,快派人到外面查看,看一看有没有尾巴,要是有赶快处理掉,现在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来人!”
“叩见尊者,尊者千秋万代。”两个紫衣武士跪在地上齐声地说,那鬼魅般的身法,说明了他们的武功不弱。
“你们带着护坛卫士全面搜查总坛十里之内的地方,要是发现可疑人物,一律格杀。”
“属下遵命!”说完就消失了,不愧是血魔亲自遴选的护坛卫士。
何无计这才放心地问瘫在地上的汉子:“邪神医带了几个人到那里?”
“就他和两个手下。”那汉子定下心神地说。
“你为什么不出手把那个人夺回来,这样也算是大功一件?”何无计状似无意地问。
“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人,属下带了十几号人,但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怕打草惊蛇,坏了尊者的大计,属下并没有出手。”
“你连试一下都没有,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因为邪神医不但医术了得,下毒更加的厉害,何况他身边的两个人也都是好手,从他们擒住属下的身手可以看出,属下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对手。”
“你离开后有没有再派人跟踪他们?”
“属下怕再一次被他发现,只是让手下远远地跟着他们,不可接近。”
“有何收获?”何无计挑了挑眉头,感兴趣地问。
“为了比哈达族就范,他不知不觉地对他们族里所有的牛羊下毒,我让属下带回了一只中毒的羊,已经教给桑长老了。”
“你做得很好。”何无计点头地说,这样有头脑的属下确实不太好找。
他这一句话,给跪在地上的汉子带来了无限的希望,乞求地看着何无计。
何无计不负他所望,对血魔说:“尊者,此人算是个有用之人,属下斗胆求情,饶了他一条小命,给尊者多办一些事吧,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嗯,看在何兄弟的面子上,去吧,到刑堂领五十鞭子。”血魔看了一下何无计,冷声地说,他也看得出这个人还会有些用处,不是个废物。
“谢尊者不杀之恩,谢何先生救命之恩。”那汉子感激涕零地磕头。
可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开始七窍流血,面色渐渐地变成了紫黑色。
“黑心秀才”何无计皱眉地对前面地卫士说:“去,去请桑长老过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