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说,被强行欺侮后,她整整哭了三天,想过报案,甚至想过自杀。麦子说,要不是老东西说熊话,要不是老东西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她会把事情告诉凶狠的老板娘。
麦子说,还有一点很重要,老东西给了她一笔钱。她拿着这笔钱,治好了患重病的父亲。麦子说,家里穷得丁当响,为给可怜的父亲买药,母亲和她曾经多次卖过血。
麦子说,事情过去几年了,她已经不恨那个老东西了。恨又有什么用。麦子说,听一起打工的姐妹们讲,那个老东西后来出车祸了,永远躺在了床上,再也不会祸害人了。
麦子说,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迫不得已,她才在夜总会做事。家里全靠她在支撑,她必须拼命挣钱。麦子说,只要能攒下够她开一家小店的钱的时候,她就不干了。
麦子说,西京城给过她彻头彻尾的痛苦,也给了她努力活下去的希望,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麦子说,目前的麦子,并不是真正的麦子,真正的麦子不是这个样子。
麦子说,大城市里,坏男人居多,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坏,她感觉我是好男人中的好男人。麦子说,像我这么有风度有层次有涵养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麦子说,不上班的时候,会一个人呆在家里,放一点音乐,傻傻地坐在窗前,无遮无挡地发呆再发呆。麦子说,她渴望将来能够和一个老实一点的男人结婚,只要不是很丑就行。
麦子讲这些话的时候,我们连着跳了三支舞。我和她的距离不远不近。我的左手拉着她的右手,我的右手轻轻地搭在她裸露的细腰上。这样的姿势一直被保持。
我好奇着沉默着听完麦子的故事,几乎没插几句话。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讲她的过去给我听,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经常讲她的过去给人听。但我能判断出,她说的像是真话。
麦子身上的香水味,与梅凝的不一样,与唐韵与鲁冰冰的也不一样。这是我以前没闻过的一种香味。嗅觉告诉我,这味道感觉不错。身体深处某个地方也告诉我,这味道有点撩人。
也许,香水并不仅仅是一种嗅觉体验。香水一如艺术品,有一份情感和渴望包含在其中。它代表使用者的个性。我没有对麦子的过去做任何评价,但我评价了麦子身上的香水。
有几次,我很想把这个明眸皓齿的让我心猿意马的女人一揽入怀。从她的肢体语言里,我也读出了她也和我有同样的想法。但是,我必须伸手拦住这火烧火燎的气氛。
回到座位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这样的表现看上去岂止是清高,简直有些崇高!胖法官回到座位了。黄子健又像胖法官一样被大胸女人拉走了。我和麦子认真地唱起了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