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心理学说,女人突然想买胸衣是跟男人上床了。"我说。
"是啊。你和纪元进行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
"叹!别说你了,古董。丽之你怎么样?"
丽之脸红到脖子根。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每天尽想一些咸咸湿湿的事。"我说。
"别装圣女了,最后不都一样得结婚生子。"
"警务员一定很历害吧。"我就想溪落她。
"那当然。武警的嘛。每天我都希望天不要亮。"她一脸向往。
"你是个妖精,专吸男人的精血。"我说。可气!女人的尊严都让你卖光了。
"做妖精好,我喜欢。"她居然开始讲她的武警有多勇猛,一夜要几次。
我晕!
丽之听得专注,她大概很向往。
"青荷,你不是遇到性无能,就是遇到性饥渴。"我说。
"是吗?不过性饥渴比性无能好,只是不能再吃香格里拉了。"
呵呵!陈森的作用就是可以吃香格里拉,如果他知晓会不会吐血呢?
"丽之你怎么不说话。"青荷说。
"你不是一直在说吗?"
"那个医生叫什么,你们上床了吗?"
晕!尽关心这个。
"查理之。"丽之尴尬地低着头。她还没有开放到可以谈性不色变。
"医生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跟做手术一样严肃!"青荷说。
"武警那个的时候是不是跟捉贼一样粗暴。"我说。
"那艺人呢?"
"你问丽之。"我说。
我的本意是丽之也是艺人。打了老鼠砸碎缸,田纪元是她的一块伤巴。我们都沉默。
"嘿嘿!"我突然发笑。
"这么假腥腥又想到什么?"丽之总是一眼就能看穿我。
"我在想,我们在这里谈男人。男人在一起会不会也谈我们呢。"
"当然会。女人的话题就是靓装和男人,男人的话题就是女人和球赛。"青荷说。
"可是他们不认识啊。"丽之说。恋爱的女人真是傻得可爱!
"你是猪啊。他就没有哥们啊。"青荷扁她一拳。
"查理之真的会跟他的哥们讲吗?"丽之很紧张地问我。她总把性高尚化,认为是情爱的升华,是神圣无比的,任何形式的谈论都是对它的贬读。,却不知它只是男人最原始的需要。不信如果你是性冷淡,看男人还会不会喜欢你。
"大概吧。"我说。
"男人比女人原始,男人的需要也比女人原始,所以他们总是用最原始的方式对待女人,就像对待脚下的球。"青荷说。
"那他们表达爱的方式也最原始?"丽之急得快哭了。
"原始的……"
"原始是爱升华到极致的表现。"我说。清荷想说原始的是他们的需要被我踢回去。
丽之总算松口气。我望着她失神,她每次恋爱都这么认真投入,却总遇人不速。
"你是个二分球。"我指着青荷说。
"三分。"青荷又说。
"顶多也就二分半,三分是不会出局的。"我说。
"那就两分半。我喜欢两分半,一辈子就跟一个男人也太冤了。"
青荷是二分半球,我是几分?一分半,有吗?我很妒忌,她们总是受伤,还能爱得这么肓目。我就没这个勇气。
"喂,你又想什么?"青荷踹我一脚。
"没什么。"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点燃一枝烟,深吸一口,麻麻的。舒服!我越来越喜欢这东西了,是不是代表我越来越颓废呢?
"你不好。下次不跟你一起。"青荷抱怨:"你总是要么不说话,要么奸笑,要么发呆。"
青荷真的很久没再找我,丽之也无暇顾及我,她要恋爱。我的爱情终于可以搬到阳光底下了,我真幸福。
"你有爱过丽之吗?"我坐在纪元大腿上问。
"有。"他说。
"那就是说某一分钟里你爱的不是我。"
"亲爱的,你不要这么贪心。"
呵呵,我贪心吗?我心里很不是味。我就这么贪心。你记得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我以后只爱你!"他对天发誓,我乐了。一分钟的背叛换来一辈子的忠诚,我真搛大了。
"你什么时候爱她。"
"进医院的那个晚上。我甚至发誓要往后要好好对她。"
"那你还放她走?"
"我爱不好她。爱她是太吃力的一件事。"
我明白了,那就是说如果我把他抓得太紧,有一天他也会开溜。
我控制着自己不要想他,不要依赖他。他不来找我,我绝对不去找他。
他上班的时候,我会到他屋里,抱着他的枕头和被子,想念他的味道。直到他将下班才离开。并且把所有动过的东西恢复原样。想他又不能泛滥情思生根。我爱得很辛苦,每天抽大量的烟,喝大量的酒。我把自己的寂寞写进电脑,用别人的故事演绎。
有时我会去他工作室的楼下,买一杯咖啡坐上一晚上,静静的看着窗口的那盏灯,我知道我的男人就在灯下工作着。
川东打电话让我回去上班。我答应了。有事做或许就不那么想他。
青荷和武警去旅游,半路打电话叫我去接她。我和川东开着车子。
"抄他妈!还说爱老子呢。就这点费用还要跟老子AA制。"她一上车就骂开了。
呵呵,不是勤俭节约是孤寒!我笑得肚子痛。青荷气得脸发青。
"你每天都作些什么?"她问。
"蹲点。"我说。
"蹲?"她不明白。
"为爱情蹲点。"我嘻嘻哈哈,笑得有点牵强。她不明白意思,但知道我不开心。
"叫丽之出来喝酒好吗?"她说。
"我们买酒去她家吧。"我说。
"把她老妈吓倒了怎么办?"
"凉办!"我说。川东在路边停车,让我去买酒,为此被罚款两百块。
"这酒可真贵!"川东说。我们四个人挤在阳台上。
"你还是先回去吧,带坏&39;小朋友&39;,我可陪不起。"我说着把他塞进车里。他却不开车,一直坐在车子里。我调头进屋。
"管他去。"我对她们说。
"他对你可真好!要是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一定非他不嫁。"青荷恨恨说。
"我帮你做媒。"我打趣。
"丽之你在打什么电话,打通了又挂又再打?"青荷说。
"打了响一声挂。打了响两声再挂。他就知道是我。这是暗号。"
"暗号?"我和青荷异口同声。乍像真探故事。
"怕他太太知道。"
"查理之有太太?"青荷说。
"丽之你做人家第三者?"我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你不等于作他的情妇。"我说。
"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青荷说。
"他不是那种人。他有情有义。"
"他是不是跟你说他跟那个女人已经没有感情,只有责任?是不是说你是他一生中最爱的女人?"我说。
丽之无言。
"男人都这样。一旦妻子知道更会快剑砍情丝,回到妻子身边。"青荷说。
"即使不被妻子知道,有一天也会离开你,当你们老去的时候,他膝下有子女,身旁有妻儿,而你一无所有。形单影只。"我说。
"我没有你的幸运也没有清荷的勇敢。我很累。"
丽之很无辜,她从来就不会考虑太长远,只知肓目的爱。我有点愧疚,要不是我,她跟纪元会很幸福。
"纪元爱过你。"我说。
"我知道,但是太迟了。我已经不爱了。"命!我只能叹息。我们沉默地喝着酒。
川东送我回家已经很晚。我摇下车窗,天空没有月亮,黑得像个无底洞。我卷缩着身子,今晚的风似乎特别冷。
"女孩子家不该喝这么多。"他把衬衫盖在我身上。
"人生失意须尽悲!"我说。
他把车开到纪元工作室楼下。一切如旧,灯还是安静地放谢着苍白的光芒。
"我不想在这里。"我摇起车窗,暗暗下决心从以后决不再蹲点。我的心只能为一个人伤一次。
他把车开到海边。我踢着海浪,海水微凉刺得脚掌有点痛。
我对着大海大声喊:"田纪元,我爱你!田纪元,我恨你!"十足像个怨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