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心头一阵酸痛,她像似喝了一汪酸梅汤。慌乱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觉伸出素手,将他轻轻抱住……脾气暴戾,心生多疑,情起霸道的个性,和七年前——那个暴躁的少年,确实并无大意……
也许,他的暴戾,多疑和阴沉也正是一颗孤单心的面具——正如她对生活的淡然和不敢有太多的奢望,正是因为无人能给的太多,所以她一向——求的很少。希望越小,失望也就越少……
良久,他终于抬起头,粗叹了一口气,向门外大喊一声:“阿古达,你进来。”
阿古达推开门,走进。
只见北冥烈,从腰间取下一块黑火焰令牌交给他,低沉地说:“你带茵萝,去地牢,看看薛仲黎吧。”
北冥地牢,阴冷潮湿,薛仲黎脸色暗沉,面墙打着坐。“嘎吱”一声,生锈的铁锁被打开。
他缓慢抬起头,苍老的目光一丝欣喜:“永宁——”
“叔叔,你还好吧。”茵萝匆匆走近,扶起坐着的薛仲黎。
他颤颤地起身,像是想到了什么,长叹一口气:“永宁啊,叔叔没事,你放心。到是你——不知……”当日,狱卒将昏沉沉的李行风独自拉回牢房的时候,他就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北冥烈将她带走了。当即,心下就明白了七八分——密函和亲,大概是和永宁有关!
“是永宁吗,永宁,永宁……你在吗?”隔墙传来李风行焦急的探问声。当日在靶场上,他已昏厥,醒来后,才知道——她竟被北冥王带走了,心内的愤恨和隐忍自不必说——绝对不会比任何一个人少,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真真正正,在这个世上,对他而言——最亲的人儿。
“风大哥?”茵萝寻着声音,急步走到墙角,凝凝望着一堵坚厚的牢墙,伸出手掌,深深抚上。吸进一口气,定了定心绪,回问:“风大哥,是你吗?我是永宁,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这里……”
墙的另一面,一只粗躁的大手也摸索着贴在墙面。探触的深情,仿若墙已无,赫然相对的——是双方暖心的手掌。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