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灯下观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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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我的计划,霞儿用相同的方法学习了《中国革命史》,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两门功课基本掌握了,我和霞儿都非常高兴。

    还有两天就要进入考场参加考试了,今晚上我主要是给霞儿灌输考场中的注意事项和考试技巧。

    走进李家,却碰上了慕名已久的的李家男主人。

    “来,小伙子,这边坐坐。”霞儿的父亲,年龄将近五十岁,高约有一米七八,虎背熊腰,一望就能看出军人风度,上衣是白警服、下身是兰色的;红色脸膛,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能洞穿心肺;说话嗓门宽广,威严的气势扑面而来。

    “霞儿在上面洗澡呢。”霞儿母亲细声对我说道:“今天他们厂组织义务劳动,挺脏的。”

    “你姓陈?是党员吗?是学生干部吗?”霞儿父亲不耐烦的打断她。

    “嗯,我叫陈立华,预备党员,下个月转正,我在学生会任组织委员。”我喝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自付这人不愧是军人,直爽、政治性强。

    “好,好,好!有上进心,年轻人不错!”他一叠声的叫好,吓了我一跳,茶水竟然溢了出来。

    霞儿母亲温和的说:“当兵的直来直去的,你别介意。”

    “看新闻了吗?”霞儿父亲又道:“北京学生在天安门广场静坐的事知道吗?你们学校有什么反应?”

    “知道点,是组织纪念活动吧。”我最近忙着霞儿的自考,只是听谢师姐、周艳、兰建国他们议论过,还真没了解详情。“我们学校没事。”

    “年轻人,特别是党员,要密切关注时局动态啊。”李父感叹道:“建议你下月务必写篇思想总结交给党支部,年轻人,关键时刻要保持清醒头脑,要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啊。”

    “是。”我点头答应。

    我听着霞儿父亲介绍着国际国内形势和目前任务,顿生敬仰之情。

    “立华,上来吧。”耳边传来霞儿的声音。

    我冲霞儿父母一颔首,道:“我上去了。”

    进入霞儿的房间,看到了我亲爱的霞儿,我惊呆了。

    房间还是那间,室内的摆设也还是那些摆设,令人惊叹的是房间的主人,李二小姐:刚刚沐浴过的霞儿,过肩长发披散着,只穿一件松散的白色睡衣,不知是浴液的香味还是发膏的香气,阵阵袭来,我有点目眩的感觉。

    “开始吧。”霞儿淡淡的说道:“还有什么交代的,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太婆。”嘴角微翘,斜了我一眼,那深湛湛的眼神勾的我,又是一阵晕。

    “嗯。”于是,我定定神简单的讲解考试应注意的技巧:“发下卷子后,首先要写清姓名、准考证号;再从第一个题开始,逐个的做下去,会的一定要做对,不会的绕过去;会的做完作对后再做有印象的,再做难得;千万别空题,实在不会也要硬往上诌,胡诌多少算多少。”

    “霞儿,我相信你没问题的。”我挥挥拳头,斩钉截铁的说:“每门你最少能考七十分!”

    “嗯,我知道,我相信你。”霞儿歪着头,俏么俏样的说道,又眨眨眼睛,娇媚的说:“我好看吗?”

    其实,我早被霞儿的性感所吸引,周围血管的血液已经加速。刚沐浴过的朝气更浓的霞儿,在日光灯的映射下,眼睛水汪汪的,营养的睫毛修长;双腮水汪汪的,滋润的面部鲜嫩;两侧颧骨潮红如胭脂,妖娆妩媚;光亮乌黑的秀发,衬托着雪白的脖颈,分外迷人。

    宽大松散的睡衣领口开的特大,锁骨凸凸的,乳沟深深地,双侧大半个如雪白馒头不安分的凸现出来,可能是霞儿身体稍侧斜的缘故吧,右侧的乳晕窜了出来,这丫头竟然没穿胸罩。随着霞儿急促的深呼吸,那对硕大的玉兔,一起一伏的,几乎那玉兔的红眼睛就要随时现身了。

    我干涩的咽口口水,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荷尔蒙骤然加速分泌,内心有个声音提醒着,要犯错误了,刹住吧,于是,赶紧把眼神压下,谁知下边的风景更加精彩、更加迷人。

    那睡衣刚及臀部,霞儿的整个下肢全部裸露着,叽着拖鞋的玉足,白胖胖的,给人以踏实的感觉;小腿肚滚圆,皮肤绷得紧紧的,腓肠肌强劲有力;双膝盖的皮下脂肪丰富,也有种浑圆的感觉;霞儿的大腿实在是粗,如大象般,却也白生生的,细腻有弹性,性感至极,睡衣垂下的花折边正巧遮住大腿根部,什么也看不出,凭空引出无限的遐思。

    我突然有了龌龊的想法。

    “华哥哥,我美吗?”

    霞儿莺歌燕语般的温柔嫩声传来,我一怔,抬起头来,霞儿已经醉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似乎遮住了视线,粉嫩潮红的面颊极像火红的朝霞,嘴唇娇艳欲滴,半张着,洁齿粉舌如“荷花才露尖尖角”。

    “亲我!”

    我感到浑身火热,再也抑制不住躁动的心、躁动的血和躁动的唇,不自觉的颤抖着印了上去。霞儿的双唇火热,莆一接触,触电般,她的双手便勾住了我的脖子。

    “二姐,搓背。”灵儿尖尖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可是霞儿那能听得见,甘甜的嫩舌颤抖着伸进了我的口腔内轻轻探索者,旋即搅在了一起。霞儿的唇柔软像海绵,霞儿的舌柔韧如情梭,霞儿的齿强劲似白玉。青春的热血激荡着我们年轻的心脏,冲动的脑海天旋地转。霞儿的双臂勾得紧紧的,我自然地搂住了她丰腴的背,我感觉到霞儿真的没戴胸罩。

    “听见了吗?”随着“嗵”的一声,房门被踹开,我们一惊,赶忙松开似乎粘连在一起的双唇、双臂,定睛一看:“啊?”灵儿浑身湿淋淋的站在门口,身上水珠在灯光下正晶莹的往下滚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