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牢里,刘季,任敖和夏侯婴三人正在饮酒,夏侯婴一边吃着狗肉一边说道:“原来仁兄还记得我,弟虽如此,却也值得。”刘季听后眼泪都快出来了,举起酒杯说:“本事我的过错,贤弟为保为兄,甘受牢狱之苦。兄无以为报,如此大恩,至死不忘!来,你我兄弟二人干一杯。”说罢,将酒一饮而下。。。曹参前来巡视大牢,无意中听见刘季等人说的一番话,心中对刘季的敬意也油然升起,却不好打扰他们的兴致,自己悄然离去。
刘季没过几天又想起了樊哙的狗肉,再去市场上寻他时,已不见了踪影,刘季多方打听,才知道樊哙已将摊位搬到了河对岸,刘季行至河边,但河边没有人摆渡,正在那里发愁,河里却无故游来一直乌龟,刘季心想:真时天助我也,神龟啊神龟,把我驮到河对岸去吧。刘季坐在乌龟背上,乌龟果真就把刘季驮到河对岸。刘季来到岸上,找到樊哙,樊哙躲闪不及,只能又让刘季白吃了一顿,樊哙问他:“你是如何渡过河的?”刘季笑着说:“是一只乌龟把我送到这里来的,这是天意。狗肉还不是让我吃到了?哈哈。。。”樊哙当日便去寻那乌龟,沿着河流走了几十里,终于发现那乌龟伏在河边休息,樊哙拿起手里的刀结果了乌龟的性命,但这也难消樊哙之气,他把乌龟的肉与狗肉混在一起煮,以解心头之恨。不曾想,煮出来的狗肉香气四溢,鲜美无比。从此,樊哙的狗肉远近驰名。
这日沛县城中有人办丧事,刘季也来凑热闹,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混顿饭吃。一群白衣素缟的人在那里哭哭啼啼,刘季正瞧得起劲,突然背后有人拍了他一下:“你又来凑什么热闹?是不是没有了喝酒的钱?”刘季转头一看,原来是周勃,刘季笑道:“你还说我,你不在家中好好编席子养活妻儿,来这作甚?”周勃叹道:“我平日里编席子,遇到红白之事就为人打锣敲鼓。你且稍等,待我吹打完毕,领些赏钱,咱一同去喝酒。”刘季拍手道:“好,把卢绾也叫上。”周勃道:“你去叫来,我在这里还须操忙半天。”
卢绾和刘季同住一个巷子,两个人的父亲就是好友,而且刘季和卢绾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小两人就形影不离,关系很亲密。刘季来找卢绾,看见他和雍齿在一起讨论论语,刘季一手拉着卢绾,另一只手拉着雍齿道:“论语先放到一边,周勃近日请客喝酒,哪有不去之理?走,咱兄弟三人同去。”三人便来会周勃,周勃刚赚了些赏钱,四人一道去了酒楼。刘季问雍齿,你小子多日不见,都干什么去了?快给老子说说。”雍齿道:“今日本想去找三哥,哪知你不在家。就在卢兄那里耽搁了片刻。”卢绾也笑道:“你是有口福,你若不去我那里,哪里吃的上这好酒啊。”四人一听都哈哈大笑。
喝酒间,听到有人谈论县中有一唤作吕公的老汉为他女儿招亲,刘季听候,起身对其他三人道:“我有点头晕,你们三人且喝,我先回家歇息。”周勃道:“难得你这一次醉的那么快,路上小心。”刘季摇摇晃晃下了酒楼,遇到人便问:“刚才你说有人招亲,现在何处?”那人道:“向前走二里地就到了。”刘季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向前走去。
吕公与沛县县令关系很好,县里很多富绅名士都前来捧场。刘季走到吕家院中,别人偷偷笑他,刘季不闻不问,径自坐下来只顾吃喝。吕公询问众人所带多少聘礼,只听有人大喊一声:“老子带礼品一万。”霎时间院中鸦雀无声,都去看此是何人。喊出这句话的正是刘季,吕公上下打量了刘季一番,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刘季随口说道:“在下姓龙。”吕公微微点头,也不问那百万礼品的事情,待刘季吃完饭喝足酒之后,却对刘季说:“公子请留步,在下有事相求。”刘季没有明白所为何事,吕公将他请进后堂说:“我年轻之时便常给人看相,面相者不下千万人,但富贵之相未有及公者!我有一女,若公子不弃,情愿献于你铺床叠被。”刘季高兴不已,忙说:“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吕公扶起刘季,吕公私下里对吕雉说:“此人日后贵不可言,你跟着他,以后一定衣食无忧。”让吕雉见过了刘季,又道:“即日完婚,你可愿意?”刘季再次拜谢,洞房之后就领着吕雉回到了家中。刘季心下嘀咕:今日红白之事我都遇到了,不但未失一金一银,而且喝了好酒,抱得美人归,上天对我刘季诚然不薄啊。
刘太公看到刘季无才无能,竟然还白捡来一个老婆回来,自是谢天谢地。一家人正在高兴之时,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叫唤:“刘季可在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