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神挡杀神,佛阻灭佛,当然柯南那种走到哪儿,就让人死到哪的霸气还是赶不上的。但是死的人的都是关键时候挡路的人,一死,湘勇就会获得巨大利益。在利益面前,有道理讲吗?利益本身就是最大的道理啊!
怎么才能逃过一死了?
迷迷糊糊躺到五更天,外面开始响起了号声,各营的勇丁开始起床练操,我现在有病在身,也就不去训练了。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各营勇丁练操完毕,各营的营官陆陆续续的过来探望我。
也没有什么事,寒暄几句就告辞了,各营还有各营的事务要办,再说了,都挤在这,我这里也坐不下啊。
李元度!
看见刚进帐篷的,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个头瘦小的家伙,我脸上露出笑容。
我终于想起来了,整个湘勇中,就只有这家伙活着,而且还活得挺滋润的。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李元度见我对着他痴痴呆呆傻笑,小心翼翼的问我。
“哦,没么的。只不过看到次青兄,突然将这几天都想不通的问题想通了。”我反应过来,连忙说。
“哎呀,这几天真是愁死我了!”自怨了一句,又对众人说:“现在想通了,没有事了!大家放心吧!”
众人应了一声,然后寒暄几句就告退了。然后,就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回忆书上说的。
李元度,湖南平江县人。字次青,又字笏庭,自号天岳山樵,晚年更号超然老人,清朝大臣,学者。生于道光元年(1821)。4岁丧父。18岁中秀才。二十三年以举人官黔阳县教谕。
咸丰二年(1852),曾国藩在湖南办团练,李元度应召入幕。后随军陷武昌、汉阳。李元度咸丰四年起跟随曾国藩南征北战,功劳不校尤其是咸丰五六年间,曾国藩在江西处于困境时,李元度平江勇简直成了他的擎天之柱。
何曾国藩竟然不保李元度一职,李元度心中不满。曾国藩回籍守丧后,杭州知府王有龄利用李元度的不满,和他拉上了关系。罗遵殿死后,王有龄升任浙江巡抚,保李元度为温处道道员。直到看见朝廷发来的咨文,曾国藩才知道这事,对李元度很不以为然。
他把李元度召到祁门,明确告诉他,王有龄此举,目的在分化湘勇;而李元度投靠王有龄的门下,也有背叛湘勇之嫌。李元度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见曾国藩已实授两江总督,也没有必要改换门庭,遂答应不去浙江。于是曾国藩奏请改授李元度为安徽徽宁池太广道道员。上谕批下来后,李元度便把平江勇带到祁门,作为祁门老营的拱卫之师。
咸丰十年八月(1860年9月),太平军侍王李世贤带领七万人马将宁国府城团团包围,准备攻打曾国藩的祁门老营,李元度受命防守徽州(今安徽歙县)。
临行前,曾国藩和李元度约法五章:
第一戒福。李元度身边有不少书读得好,但并无打仗经验的文人,对其中那些好说大话者,决不可重用。
第二戒自负。到徽州后,切莫自视过高,师心自用。
第三戒滥。银钱的使用,立功人员的保举,都要有所节制。
第四戒反复。为统领者切忌朝令夕改。
第五戒私。用人当为官择人,不可为人择官。”
曾国藩的这五章,章章都是针对李元度的弱点而言的,李元度却一句也听不进。
结果到了徽州府,嗜好名山事业的李元度关起门来修改他的《国朝先正事略》,准备出书。
而都察院左副都御使张芾在徽州驻防六年,留下一万四千兵在徽州。按理说人员不少了,但这些兵已有五个月未领到饷银,军心浮动,不但不能打仗,反而成了徽州城的祸根。知府谭慕白不能统御,提醒李元度,缺饷五个月的绿营不可信任,本意只是想李元度出点血,让他发点银子给绿营,安抚一下绿营兵。
但是李元度认为城门不能让他们守,立即将东南西北四个城门的绿营守兵全部调走,换上他的平江勇。被换下的绿营士兵,都作为苦力去扛弹药、担砖石、运粮草。
本已怀着满腔怨怒的绿营官兵,这下如同火上加油。后来有人带头,居然跟着一百来号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抢劫银库,谭知府吓得躲在卧室里瑟瑟发抖。李元度大怒,调集八百平江勇将闹事的绿营士兵抓起,不分情节轻重,一律杀头,暂时将变乱弹压了下去。
可是湘勇绿营结仇,给了太平军破城的好机会。太平军细作立即勾搭上了城中的那个绿营副将,在几百两光灿灿的黄金面前,那个绿营副将屈服了,随后,太平军和绿营兵里应外合的攻破了徽州府。
徽州府失守,祁门变成了前线。此时祁门的兵力,仅张运兰的老湘营一部分及康福的亲兵营,合起来不足三千,情形十分危急。
此时,太平军正分兵三路向祁门包围过来。李世贤带着四万人进入江西,拟从南面打祁门,谁知遇到了劲敌左宗棠。
左宗棠在乐平城东南一连三次大败李世贤。南路太平军受阻,不能按预定计划进入祁门。东面,罗大纲率二万人穿过渔亭镇,在榉根岭遇到了张运兰的狙击。西面,周国虞率二万人翻过大洪岭,在羊栈岭遭到了康福的抵抗。太平军的兵力在湘勇十倍以上,湘勇则占住了有利的地势,双方打了三天三夜,一时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来。
后来鲍超5000人回援一夜就击溃太平军,鲍超虽然有丢宁国之罪,可也有救祁门之功。李元度丢失徽州二十多天了,一面不露,也就让曾国藩记恨上了。
曾国藩亲自写奏章弹劾李元度,因被革职拿问。李元度祁门请罪不赦之后,一气之下,从粮台索回欠饷,将平江勇解散,径直回湖南去了。不久,圣旨下达,李元度被革去徽宁池太广道员职。
曾围藩期望李闭门思过一段时期后再来找他。谁知李元度却又跟王有龄联系上了,募集八千人,号称“安越军”,浩浩荡荡地由湖南开拔,经江西进浙江,沿途又在义宁、奉新、瑞州一带打了几场胜仗。江西巡抚毓科向皇上请功,皇上赏他布政使衔。进入浙江后,王有龄为长期留住这支军队,又竭力向皇上保荐,补授浙江按察。
虽然李元度也是叛出湘军,可是他就像徐志摩的《再别康桥》那样“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来的是很单身一人,走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一两银子,一个人。
由此可见,曾国藩恨的是那些拿着湘军饷银,吃着湘军粮食,却分裂湘军的人,比后人更早的了解到了“团结就是力量”这一真理。
可是像李元度这样,彻彻底底的反出湘军的,虽然气愤,可他又能容忍。
所以李元度最后好好的活到了光绪十三年(1887年),死于贵州布政使任上。
没有了前途,可是还有命在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就是这个理。
但是,湘勇这条粗腿我又舍不得放了,怎么办啊?
对啊,现在湘勇缺的就是粮饷,因为没有粮饷,所以不敢放肆的扩勇招人;因为缺少作战人员,所以在江西打不开局面;因为打不开局面,所以大家都对湘勇没有信心;因为没有信心,所以大家就都不敢投资。这倒成了一个死循环了。
打破这个死循环的办法就是钱!以前看的那些穿越小说,里面多是挣钱的法子,到时候,我挣了钱,曾国藩求我还来不及了。
至于把曾国藩打翻了自己单干?想都别想!我又没有那么傻,曾国藩代表的可是湖南,毛润之都说过:“余于近人,独服曾文正公。”曾国藩可是最先领导湖南人走向全国,走向世界。我这个身躯是个满人。把曾国藩打翻了,别人会服从我吗?名不正言不顺啊!
等会儿!帮曾国藩赚钱的话,这不是胡林翼和郭嵩焘的道路吗?哎呀,都是他们,也不来看看我,我就没有想起来啊。
早见着他们,早就该想起来了。
决定了今后的道路,心情就舒畅多了。
我赚钱啦!赚钱啦!
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
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罗拉,
我移动联通小灵通一天换一个电话号码呀,
我坐完奔驰开宝马没事洗桑拿吃龙虾。
我赚钱啦!赚钱啦!
光保姆就请了仨,
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奶妈!
我厕所墙上挂国画,倍儿象艺术家呀。
我贷款按揭名牌西服手表和电脑,
我能贷多少就贷多少一直还到老啊,
还款的滋味是实在难熬,
谁还谁知道啊,
所以我们的口号是先发财再传宗接代,
我们的口号是先发财再传宗接代!
我以前淋了场大雨就当是自己是洗了回澡啊,
现在代替负款买了个"别野",
为什么?咱用卡咧!
我再也不用怕夜叉那个居委会大妈咧,
我再也不用怕夜叉那个居委会大妈!
我算是扯完了----蛋了!
加点儿韭菜花~
小唱着《我赚钱了》,我安心的睡着了。
帐篷外面,两个亲兵小声的议论。
“兄弟,么的叫罗鸡鸭?”
“应该是一种鸭子把,长得有点罗锅,又像鸡!所以叫做罗鸡鸭。”
“那什么叫做,磨驼骡拉?”
不待另一个亲兵说话,那亲兵反应过来了:“我知道了,将军应该说的是去城里买东西。左手抓只鸭子,右手拉着个骡子,骡子上面驮着个磨盘!是不是啊?”
“应该是吧!”
“兄弟,你说将军是不是有点那个?”
“么的那个?”
“将军都当那么那么大的官了?还要自己买东西?”
“你找死啊?敢这样涮将军?不想活了啊?”
“那……”
“那什么那?那应该是北边的小曲,词就是那么唱的!”
“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