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暧暧的被子里拱了两下,用热呼呼的身体朝我贴了上来说那个秦涛涛会不会真去啊?她这么一说我才慢慢从迷蒙中回过神来,我说管他呢,困死了快睡吧。
她很不舒服地伸腿踢了我一脚,而且还一把将我身上的被子扒了下来。我身上一凉,恼了,说你还有完没完啊?身边已有几个被惊动的女子开始咕噜地抱怨。我压低嗓子,黑影里望着她发亮的眼睛压住语气来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喔?这种在乎劲哪象那个什么都无所谓的程果啊!她带着掩饰性质地咯了一下说你这是毁坏我的名誉。
掐!我笑了说你程果还有名誉这种东西?黑影里程果那双嘴嘟翘得老高,她说老娘我玉洁冰清,老娘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哦,处女,处女,又是处女!我很反感这个词语。我翻过身去说你去吧去吧,让他把你给干了。你就可以彻头彻尾地破了。
程果一听颇兴奋,她那样子活象生下来就是个骚包蛋,就等人帮她刨开了。她将手摸到我的身体上来,说何小卿你帮我破了咋样?我觉得被她触碰过的地方涌起一层一层的鸡皮,很恶心。一下拍开她说去去去,找你的秦涛涛去,他才有那个工具。
程果啊地尖叫一声,将脸捂进了被子,小声地说何小卿何小卿你这孩子好坏啊!这么淫荡的话也能说出来哇。我嘿了一声说还不是被你逼的。
程果轻柔地收住笑,然后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象只蛹一般又慢慢地蠕动了过来,仍旧意犹未尽地说何小卿被男人干是什么滋味呢?那声音绵软细长,简直可以说如痴如醉来形容。
我突然想起诗词上把这种情怀叫做少女怀春。想到这里我眼前竟冒出石洛你的样子来。这让我很恼。但我却故作正经和深沉,语重心长地对她说程果同学,你就别发春了,你还小,未来的路还漫长,把握当下是最重要的。这语气完全是我们李江老师老声常叹的语气。
众所周知,那位老师是程果这个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的恶梦。哎,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我这句话的功效果然立竿见影,程果那份雀跃的春心立马就缩了回壳里去了。
啊!可恶!她娇喘了一声,头一拧,抱着那具蠢动的身体,老老实实地酝酿睡眠去了。
一夜无梦。早上我们呵欠连天地起床。穿鞋的时候一个女生兴奋地尖叫起来。有人说你失身了哇,一惊一乍的。女生放下水壶惊喜地指着角落处一只锈迹斑斑的铁家伙说那里有个水笼头。
前面提到过我们这个大宿舍是早先的化学试验室,大量的女生挤在这间屋子里,其实它的用途却非常地单一,那就是睡觉。没有专用的洗漱地方,只有饭堂有一排洗碗的水槽。可它很远,偏偏我们又非常地懒。好在这是夏天,我们便用暧水瓶接上自来水,早上吃完早饭便带一壶回来,差不多也够一天洗脸洗脚之用了。
而现在,居然发现了一个水笼头,而且拧开还能放出浮满铁锈的水来,那简直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要惊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