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一的成长回忆录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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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很认同想当年燕子给他起的昵称“皇帝坏老婆”,不过鉴于此名有混淆性别之虞,且实在忒长故只得忍痛搁置一旁。

    思来想去终决定称之为“一对耳”,既来源于其真实姓名又可在某种程度上代表其一定的外貌特征

    ――除了有一对耳朵外,还有一对可与著名的“一只耳”相媲美的眼睛。

    单从外貌上来看,一对耳绝对堪称为匪乡的一朵奇葩。

    咱匪城的传统长相一贯维持着低调的风格,形象点的说法就是,几乎个个都是披着好人皮的活土匪。甭管内心如何狂暴彪悍,但外表一定生的是相貌堂堂慈眉善目奉公守法温良恭俭让。

    所以像一对耳这么明目张胆堂而皇之敢彻彻底底照着匪类,还是那种贼眉鼠眼一肚子坏水的混蛋匪来拷贝的还真是独此一家绝无仅有……

    这么说吧,年轻时的一对耳如果眼睛再大点皮肤再细腻点那活活就是个山寨版阿扁。

    在此一定要申明一点,一对耳虽然外在酷似阿扁,但内在绝无丝毫相像之处。否则我匪城众父老乡亲又如何能容此等孽障苟活于世丢人现眼坏我匪乡大好名声?!……

    征婚启事――

    一对耳为人仗义够朋友且智商颇高适应能力极强。舌灿莲花擅长忽悠,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能吃得开。凭此天赋此人在仕途上一帆风顺前途大好的同时,还涉足商界。虽然时至今日各项投资仍赔本的多赚钱的少,但正所谓失败乃成功的亲娘相信他也定能随着祖国的强势崛起而大大发财。

    一对耳对待感情认真且长情,依本人与他几十年的交情完全有理由相信,此人绝非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衣冠禽兽。

    值得一提的是,他侍母至孝(窃以为光凭这一点一对耳的眼睛就能再大上两圈!)

    如有意者,请尽速与本人联系。仅此一件,欲者请早。

    另,敬告各位春心荡漾者,下面的内容还是不看为好。若坚持要看,也请相信皆为本人一家之言实不可信也。当然,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咱也不排除有正合了胃口蛤蟆绿豆对了眼的可能性……

    我必须要指出,一对耳外观上的零部件齐全摆放无明显错位,绝不代表其脑神经就一定也保质保量布线精确,否则实在无法解释在他的生命中俯仰皆是的脱线行为……

    我且在这里仅列举一对耳在泡妞方面的一点点事迹以期可对此现象说明于万一

    (QA:为啥举泡妞的事呢?因为我了解啊!你为啥会了解的呢?因为泡的就是我啊……)――

    据一对耳声称,他是从初一就开始起劲勾搭我的。不过本人曾无数遍地扫描自己中学时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很努力地试图找出哪怕一丁点儿他勾搭我的蛛丝马迹却均以失败告终。

    我只能说,若不是他的行为脱线脱到了爪哇国,那就只能是我的脑筋短路短到猴年马月去了――

    我只记得,他初中时跟个唐僧似的在我耳边念叨:谁谁谁比你好看啦,谁谁谁比你温柔啦,谁谁谁多招男生喜欢啦,你这副德性怎么还有脸活着还不赶紧跳河撞墙啦云云。而招致每次都被我痛下杀手置之死地而后快一顿狂扁,让我一见到他就恨得牙痒痒,无比确信此人上辈子与我有仇这辈子与我有怨且极度皮痒欠揍……

    到了高中他奋笔疾书,以与信纸不共戴天之恨意三不五时洋洋洒洒几十页(地球环境之恶劣现状绝对有他的一份功劳)的不知所云(的确是不知所云啊,以本人对三岁时看的小人书尚保有清晰印象的强悍记忆功能,居然完全无法想起那数以百计的写满了字的纸上的任何一句话)。

    唯一记得的就是,每次看完我都觉得非常不爽,于是越发确定他这是成心给我找不痛快故意来给我添堵的。这也导致我做出了将其部分信件传阅全班公诸于众,让他至今提起仍无限哀怨的不大厚道的事情……

    到了大学则是我与一对耳关系相对缓和的时期,也许因为一年最多见个一两面,也许因为他脱线脱得少了我也斯文了,当然更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他不再起劲勾搭我了……总之彼此总算能以正常人类的方式沟通了。

    另外说一句,一对耳大学时的专业是兽医(灭哈哈哈哈哈!~~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忍不住爆笑啊哈哈哈哈哈……)

    工作后因为分处两个城市,只能靠偶尔的一通电话来确认对方依然活着,虽然电话里一对耳常进行言语上的暧昧,不过全都被我当他旧病复发而枪毙了。

    这样一直到了前年秋天,一对耳忽然开始一天N个电话,每个电话以手机没电为时间基准对我展开了狂轰滥炸式的勾搭。

    必须要承认,一对耳这么多年的国家干部到底不是白干的,那口才基本上离把水管忽悠爆掉的境界不远了,在他的高强度高密度长时间传销式的战略攻势下,本人的春心终于也止不住地荡漾了……

    于是在那一年的2月14日,我见到了赶在午夜钟声敲响前落地的阔别了六年多的一对耳,在与他相处的那不到十二个小时里,我再一次深深地体会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次脱线终身脱线的至理名言……

    我一见到阿扁+《瘦身男女》里胖子版刘德华组合而成的一对耳时,就不由得感叹咱国家的富裕真是一点不拉地全摆在咱公仆的身上了,而后又想就凭这幅模样他也一定稳重了吧。

    还没等我结束这些心理活动,一对耳就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虽然稳了也重了,但一点也不影响他脱线――

    他从行李箱里掏啊掏啊掏出了一朵支离破碎的玫瑰花曰:“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家送花,那等于送一堆花的尸体给你,不过今天这日子不送吧又不大合适,我想来想去决定那就送你一具尸体吧,死一个总比死一堆强是吧?”……(MD,那你好歹也给具全尸啊!!……)

    第二日,一对耳在我公司楼下等我下班,见到我就说要去商场,我还以为他要给他妈妈带礼物,没想到他说:“你去看看想要什么,我付钱”“K!你当包二奶啊!老娘喜欢什么老娘自己不会买啊!”……

    接着与另一个朋友一起吃完晚饭后又去了KTV,结果这两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居然在KTV拼酒!居然拼倒了!!居然分别倒在一张沙发上做死得透透的挺尸状!!!包房内居然仅有这两个沙发!!!!结果我就在那里傻站了整整一宿!!!!!而老子天亮了还要去上班!!!!!!……

    我发誓,要不是一整个晚上我都没想出,怎么样才能在杀掉这俩瘪犊子玩意儿后不被枪毙,那么这次的全国人口普查必定会少两个名额的!

    一对耳睡醒后面对我火山爆发般的怒火只剩了垂头丧气挨轰的份儿,就在我即将发泄完在做最后总结发言说到:“你还说这次你请客,结果KTV里睡得跟猪似的,最后还不是老子埋单!”时,一对耳忽然抬起头来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为这个生气啊?哎呀你早说啊!多少钱?我给你我给你”“K!你去死吧!给老子有多远死多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