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俄罗斯的美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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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可能让锤子留在家里惹是生非,在安排好公司所有的事情两天以后,我、锤子和我的爸爸妈妈愉快的踏上俄罗斯的土地。这是我第一次旅游,当然跑路到广州那次是不能算的,这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

    我对我第一次旅游就能到国外旅游,感到很骄傲,这是我那个城市里不多见的。最开心的是我的父母,在这之前,他们甚至连真正的飞机都没有见过,更别说能出国了,没有办法,这是他们那个时代给他们带来的不幸。看到他们能够如此开心,我第一次感到欣慰。

    手舞足蹈指手划脚的是锤子,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洋妞,也难怪锤子会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我也被这些洋美人迷得心痒痒的,好在我的自控能力很好。锤子相对于我,他的自控能力就差了一些,要不是我经常反复的提醒他注意风度,搞不好他会在大街上抓过来一个啃上两口。我可不希望这样的国际事件发生,这实在有损中国人的形象。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夸张。

    锤子对每个从他身边走过的美少女,都是脖子随着人转,鼻子还不停的抽动,好像想从人家的身上嗅到什么。我用几句蹩脚的简单俄语,向所有对锤子侧目相看的人说:“请见谅,我的朋友精神不太好,实在对不起。”逗得我的随行翻译哈哈大笑,锤子几次问我说的是什么,我都是说在夸赞那个美少女漂亮。

    锤子让我教他,但无论他怎么哀求我,我都没有答应他,如果教了他,我就成了精神病了,那怎么可以。他问我们的随行翻译是什么意思,翻译告诉他是:你们的父母好吗?代我们向他们问好。我父母听到也禁不住大笑。

    我的父母说,俄罗斯什么都不错,就是这个饮食实在是差到了极点,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咽下去的。我说,二百年前,俄罗斯还在奴隶社会,你想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进化到什么地步?

    我们住的酒店是三星级的,可是连一台彩色电视都没有,全是黑白的。在国内的时候,我就听说俄罗斯轻工业产品匮乏,但我没有想到会匮乏到这种程度。这个世界第一大的国家,航天飞机都满天飞了,但连个像样的电视机生产流水线都没有。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莫斯科的地铁,这是斯大林时代的产物,体现着斯大林好大喜功的性格。为了斯大林,原来的苏联人民,全不在乎成本,用辉弘的地下建筑向他们伟大的领袖献礼。地铁站的空间极大,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镶嵌四壁,而且深入地下极深,可能是考虑到了战争避难的需要,到了莫斯科不去乘坐地铁,就等于没有到过莫斯科。

    莫斯科的红场虽然没有中国的天安门广场大,但其原有的东欧洲古朴独特的建筑是在其它国家看不到的。在红场活动感觉总是没有像在天安门散步那样清闲自在。红场的戒备非常之森严,围绕着克林母林宫站了一圈的警卫,再加上在广场上四处游动的警察,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我们一行人感觉到有些恐怖。

    红场上的游人很多,所有来俄罗斯的外国人都是被这个封闭已久的国度所吸引。在红场的中央可以任意的照相,但到克里姆林宫的警戒线边缘,就不能再照相了,红场的警卫会用极其蹩脚的俄罗斯英语警告你:先生/女士,对不起,这是大俄罗斯法律所不允许的。在红场我们不愿意做过多的停留,怕行为稍有不慎而被那些像骆驼一样魁梧的警卫和对每个行人都虎视眈眈的警察抓起来。

    可恶的日本人就像苍蝇一样无所不在,刚刚开放的俄罗斯就被这些亚洲的矮人族涉足了。狐狸一样的日本人迅速的渗透到俄罗斯的各个角落,在哪里都留下了他们的身影。俄罗斯好像突然大度了,对他们历史上除了美国以外的最大敌人也宽恕了,甚至有些崇拜他们。日本人带这无数的美金和日圆降服了骄傲的俄罗斯人,以至于我到任何地方都被人问及:“日本人?”

    我们对俄罗斯人把我们当成是日本人感到非常之恼火,我们不愿意跟那些不知道廉耻的日本人为伍。每次有人问我们是不是日本人时,我都会挺起胸膛大声的说:中国人,你们现在的老大哥。当然,我说的中国话没有多少人能听懂。

    红场上除了游人以外,就是俄罗斯的妓女最多。她们打扮得非常妖艳,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穿得少得不能再少。我真搞不懂,同样都是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怎么她们就这么经得起风霜,我们却要穿得跟棉花包一样?从国内来之前就听说俄罗斯的妓女如云,而且价格是相当的便宜,过夜也就五十美圆,这要是在国内最少也要五百美圆。如果不是我父母也跟着来了,我怎么也会放锤子一马,让他找个俄罗斯姑娘过一下洋瘾,看他那个猴急的样子,我实在是很可怜他。当然,如果我父母不在,恐怕我也会被这些天使一样面孔魔鬼一样身材的俄罗斯少女所诱惑,跟他去潇洒一下。我私下里跟锤子保证,下次就我和他两个人来,到时候再让他大杀四方。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回到家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陈老大死了,是被人大卸八块后给丢到垃圾场去了。锤子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跑来问我是怎么回事情。我被锤子搞得一头雾水,惊讶的说:“你怎么来问我?我和你都在老毛子,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锤子抓抓头,想了想,说:“可也是。”

    我对锤子说:“不知道就算了,这叫天作孽尚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管他个狗日的是怎么死的,反正对我们是有利无害,你说是不是?”

    陈老大的死给这个城市道上的人带来很大的震动,包括公安局也很是重视,组成了一个专门的调查小组,对陈老大的死进行调查,因为公安局知道陈老大一死,火车站一带的势力必将重新划分,必然会影响社会的治安。任何一个毒瘤都是不可能清除干净的,只能保证在一段时间内不让它复发,社会上的恶势力也是如此,管制略有减轻,必然会有所抬头。

    所有道上的人以及和道上沾点边的人都认为陈老大是我做掉的,包括公安局的人。在我回来的第三天,公安局的人就到我的公司来对我进行询问,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我对他们的回答很简单: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公安局来了三个人,两个年纪比较大的和一个很年轻的,他们对我的回答显然是很不满意,但又不能对我挑剔什么,因为陈老大死的时候,我还在俄罗斯看美女呢。对我最不满的是那个年轻人,面对我非常客气的回答仍然怒火三丈,拍着桌子对我大吼:“你不知道?你装什么糊涂?谁不知道你和陈老大有过节?我看你还是别隐瞒的好。”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娃娃。

    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笑道:“我承认,我是跟陈老大有过节,我是搞运输的,他来我这里收什么保护费,我当然不给了,就这么着,我把他给得罪了,隔三差五的找我们的麻烦,弄得我头都大了,我的员工都被他打了几次了,你可以到车站派出所查查,我们是报了案的。”我掏出烟来向三位公安同志虚让了一下,我知道他们是不肯抽的,这是他们的工作原则。我点燃烟,接着说:“说实在的,陈老大死了,我是很开心,哪个做生意的不想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那个年轻人刚坐下,屁股还没有把凳子坐热,又站了起来,又是把我的桌子拍得山响,好在我的桌子结实,不然真有被他拍碎的可能。那个年轻人隔着桌子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恶狠狠的对我大吼道:“我告诉你,姓张的,你不要这么嚣张,我们不是一点证据也没有就来找你的,既然找到你,我看你就不要跟我们打马虎眼,该说的还是说了好。”

    我能闻到他嘴里浓重的烟味,心想:就你这个抽了几年烟的毛头娃娃,老子能被你套了?

    我站起来,把烟掐灭,伸出双手,说道:“好呀,你既然有证据就把我拷回去,也用不着跟我的桌子过不去。”

    还是其中一个老警察稳重一些,拉住那个年轻人,说道:“小胡,坐下。”然后对我说:“张老板,我们是循例调查,我们还有要你帮忙的地方,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这样,我们先回去,可能以后还会有麻烦你的地方。”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我是第一次听到公安这么客气的跟我说话,从前哪个不是把我当成瘪三给呼来喝去?

    公安局的人走了以后,我把所有的员工召集起来,这回是我在拍桌子。我几乎是在怒吼:“你们是不是没有见过人?我来几个客人你们就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干什么?是不是想监视我?看看你们那个德行,跟他妈的做贼似的。”

    我缓了一口气,接着说:“以后我要是再看到谁在外面贼头贼脑的,我就把他塞进嫩江的冰窟窿,都他妈的一些什么东西?操。”公司的人从来没有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个个都抖若寒鸟,没有一点声息。我心想:这帮东西都是不能放纵的,一放纵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给脸就他妈的往鼻子上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