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冰清伏在他的怀中无声啜泣了起来:“我恨你……”可她的妙目中却没有任何的仇恨。
尤铭微笑道:“都是你逼我的,要是你早些给我,我又怎么会这样?”尤铭吻着她精致的耳垂道:“我太喜欢你,所以才做出了这种事情,你不要怪我。”
云冰清的芳心已经完全被他软化,轻轻嗯了一声。螓首埋在尤铭的怀中:“公子……冰清将一切都给了你了,你以后绝不可以辜负我。”
尤铭心中暗自得意,强行占据了云冰清的肉体之后,她那一颗早已归属自己的芳心更是被他彻底俘获,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尤铭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红晕的俏脸,替她梳了梳潮湿凌乱的秀发,深情道:“我会和你一生一世相守在一起。离开‘阑珊舟’,离开长安,从此跟着我,跟我去汴京好吗?”
云冰清顺从的点了点头,从他怀中起来,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裙。尤铭这时才留意到自己云白色的外袍上沾上了数点伊人的处子落红。
云冰清的目光落在他的外袍之上,俏脸一红,攥起粉拳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打了一记。尤铭捉住她纤手,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口,道:“还痛吗?”
云冰清俏脸更是红晕,羞涩难言的摇了摇头,轻咬下唇,嗔道:“师父没有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就想着占有女人的身子。你更加不是好人,把我弄成这样,居然还这样问我。”
尤铭呵呵笑了起来,搂住她香肩,道:“对了,刚刚提到你师父,你看看,手臂上她给你点的那枚守宫砂还在不在了。”
“你衣服上这是什么?”云冰清闻言又羞又恼:“我手臂上怎么还会有守宫砂在?你,你非要说这些话儿来羞我才开心吗?”
尤铭见佳人真的有些不高兴了,知道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了,急忙紧紧的搂着她,在她面颊上吻了吻,解释道:“哎呀,我是问你,你师父给你下得毒有没有被化解掉,还在不在了?”
“信你才怪!”云冰清羞恼的捶了他一拳,但还是曲起右臂,卷开了袖子。只见欺霜傲雪的手臂上,再没有以前那颗惹人讨厌的殷红的守宫砂。
“真的没了!”云冰清显得惊喜异常,她立刻调运真气,发现原本淤塞的三焦脉络居然畅通无阻,而且体内的真气比之以前竟是浑厚了许多。
“好神奇!”云冰清惊喜道:“不但剧毒尽数化解,我的武功更是提升了一个境界。这下,就是遇上你的妙云美人,也有一拼之力了。”说着,微微有些醋意的瞟了瞟尤铭。
尤铭“嘿嘿”一笑,伸臂将她搂入怀中,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满脸坏笑道:“刚才关键的时候,给你运功祛毒了,可没享受到大乐之趣。我们是不是好好补一补刚才那遗憾呀?”
云冰清听了他这露骨的话语,更是羞不可当,不依的拍了她几下,娇嗔道:“你,成天就想着那些事儿!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里依然痛得很,你,你还不知道怜惜我。你非要将我弄死才甘心吗?”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瑧首也渐渐垂了下去。
见她这副娇羞模样,尤铭心中一荡,**更是炽烈的燃烧起来,揽住她纤腰的左臂不觉往怀中紧了紧,凑下头便要往她的樱唇上吻去。云冰清闭上双眼,俏脸通红的宛转相就。
四唇甫接之际,一股焦糊的臭味传来。云冰清“哎呀”的惊叫一声,推开尤铭,跑到灶边,急忙将那锅已经烧焦烧糊的素鸡从灶上断了下来,气恼的嗔道:“都是你!好好的一锅素鸡变成了这样,这还怎么吃呀!”
尤铭却一点也不气恼,笑呵呵从她手上抢过那盘素鸡,也不管糊的好的,全都拈起来送进嘴里,嚼了几口,直接咽了下去。很快,一锅素鸡便被他吃掉了一小半。
云冰清“噗嗤”一笑,从他手上拿下那盆素鸡,卷起衣袖替他擦了擦糟糊的嘴角,温柔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心疼我行了吧?这盆素鸡都糊成这样了,哪还能吃呀!你想吃,我再给你做就是了。可别吃这焦糊的,吃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尤铭心中一暖,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亲:“冰清,你可真好,娶到你,可真是我的福分。”
“你这话儿也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云冰清羞喜的将瑧首埋在他怀里:“我把身子给了你,遂了你的愿,你当然会说我好。等我人老珠黄,你又有了新欢以后,恐怕你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了呢。到时候不被你扫地出门,我就千恩万谢了。”
“这怎么可能呢!”尤铭信誓旦旦的道:“我再怎么差劲,也绝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混蛋。冰清你可是我心中的挚爱,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对你最好。”
虽然明知他这话儿不知对多少女人讲过,最是信不得,但云冰清还是又羞又喜,眉开眼笑的呢声问道:“比对你的雪儿还好?”
尤铭怔了怔,却一下子不知应该如何回答这句话。其实,答案他是知道的,可是这个答案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来的。
云冰清笑道:“好了,不说了不说了。”秀目仔细凝望了尤铭一阵,叹道:“我知道雪儿姐姐跟你是共过患难的,那是最深刻隽永的感情,没法比的。你这人我也知道,虽然是风流好色了些,但骨子里却最重感情。雪儿姐姐她们跟你的这段真情是你这辈子最珍惜的。我自然不会奢求你能对我比对雪儿姐姐还好。那样的话,我成什么了?以后只要你对雪儿姐姐怎样,也比照着对我,我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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