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陆子浩也怪,他是扮成女人混进去的。”
“哇噻,太有种了,结识他,对我以后指不定也有好处呢”
“可是,殿下,他已经被一不名人物,不知道是救还劫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当中。”
“快去查查,务必把人给我找出来,我倒是对他挺有兴趣的。”
“是的,殿下。”
梵狼坐在一边不再说话了,他身边的人仍在忙忙碌碌,他忍不住斜眼去看还在昏迷当中的娉婷。将她买回来后,他就一直舍不得让人将她身上的古装换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这样的她,有一种自然的亲新的美,有一种柔弱地让人心怜。就因为他的舍不得,弄得每次女朴要给她擦拭身子之前,都要仔细的记好她身上的穿戴,以便还他一个原封不动的瓷娃娃。
情不自禁地他的眼光开始在娉婷身上游移,天可明鉴,他也不知道他的手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跑到人家胸口去做什么?深吸一口气,他别扭的转过头,见他的随从们已经在做收尾的工作了,房间的灯被人关上,大红的灯笼悄悄挂起,翠绿的屏风闪着冷冷地光。再转回头,在蒙胧地灯光下看头她,那种诱惑的情感更加浓重的萦绕在他四周。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告诉自己千万不要乱来,她有可能是个神经病,警告自己不准在感觉手下那浑圆饱满地柔软了。该死,他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此刻他感到,自己像是只饥渴地盯着猎物的野狼。
他呼吸不稳,眼光明知道不该再摆在她身上。脑海中无法制止地闪过一幕幕缠绵撩人的画面。咬紧牙,强迫自己站起身,冲进浴室,仰着脸放任冰冷的水柱冲泻而下,活了十八个年头,他早已拥有过女人,甚至他还有一两个叫的上名字的相好,但却没有一个能像她,即使在睡眠中仍然让他想要去偷窥她的一切。
出来时,她仍未醒,他拿一条水蓝色毛巾擦拭湿淋淋的头发,坐在床边。虽然眼前表面上看来,他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但有些政治上的事,却需要他步步为营的计谋。
今夜,月光妩媚,却引不起他半点注意。月光照在娉婷雪白的小脸上,有些半明半暗,阴冷的让人不敢多想。
梵狼仍在自己的思维当中,直到月沉日升,身后传来一声:
“嗯~~~~”
轻轻一声低吟,就教梵狼心中一惊,所有思绪均被打乱,转身伏到娉婷身边,以脸对着她的脸。期待、迷恋的目光锁住她,他屏息看着两扇长而卷翘的睫毛缓缓的动了动,终于,弯弯的两叶柳眉下张开了一双盈满水雾的黑白分明的翦瞳。先是微露着恐惧,待看清眼前的是他,便仿佛放了心,用温柔沉静的眼波望着他。
“嘻嘻,你醒啦!我还正在想,你有点像睡美人奥罗拉,我要像菲力五子那样将你吻醒才行”看到娉婷的目光,他不由地露出痞痞地笑,竭力的想要掩饰她对自己的影响力。说完之后,便从她身上一跃而起,跑到远远的沙发上去故做深沉的坐着。
娉婷直直的望着他的背影,感到他那小小的别扭,心中划过青涩的甜密。轻缓地起身,沉默的走到他身边,半低着头,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饿了吗?”他淡淡地开口。目不斜视、目不斜视,梵狼在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
娉婷轻轻的摇了摇头,“不饿!”
“你一个星期都没吃东西了,还不饿,给你用的那些针药能当饭吃吗?”
娉婷轻轻地皱眉,他在思考梵狼话中的意思,原来这么久以来自己吃的是一种叫“针药”的食物啊?“夫君不也没进食吗?娉婷怎么敢逾礼?”
梵狼的眼角又开始出现抽搐了?天啊,他们之间的代沟到底有多大啊?为什么她的思想比古装电视中的女子,还要古呢?他实在是太无奈了,只得朗声唤道:“来人,上菜!”
话音刚落,朴人们便端着精美的饭菜如鱼水贯入,西式的咖啡、牛奶、面包、中式的细粥、小菜,应有尽有。尤其是在餐桌的正中摆着一盘用新鲜香蕉削皮,或切片或成块的摆做成一个栩栩如生的羔羊,让人不忍下口。
梵狼自顾自的坐上主位,端了杯咖啡,满桌子的菜色看都不看一眼,只吃那摆盘的香蕉,这是他身为汶莱人的习惯,几乎每日早晨都要吃一支香蕉,因此又有人戏称汶莱人的早餐为“每日一蕉”。
娉婷见他如此,赶紧细步跑到他身边,拿起一个小瓷碗,为他乘半碗香米粥,放到他面前,再夹一些小菜放到他碗中,最后眨巴着一双大眼看着梵狼,像在等着要讨糖果的小孩。
梵狼惊愕的看着这一切:“你这做的是什么?”
“为夫君布菜啊!”娉婷理所当然的答道。
“不准叫我夫君”
“是,那妾身应该当如何称呼夫~~~~您呢?”
“和他们一样,使用敬语就好!”
“是,殿下。”她记得昨天好像听屋子里的这些人,是这么叫他的吧?
“很好,吃饭吧?”
“是”
听她答完之后,梵狼却见她乖乖地捧着半碗粥,一溜烟的跑到沙发上,背对着他慢慢地吃了起来。从后面看,她真跟个被虐待的小媳妇一样。梵狼深深的吸气,外人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以为是他做了什么来绝人性的事呢?“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无法控制的大加。
娉婷的背影明显一僵,“回殿下话,在吃饭”
“那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自古便是,妻在外人之前,不得与夫同桌而食。”
“去你的自古便是,你是白痴啊?不要再在我面前做出这种愚蠢的举动。”因着自己与她的说的话坐火箭都通不了,他的声音再次拔高了八度。
“是”娉婷赶紧站起来恭敬的回答,“但是,礼制不可围,殿下,你高贵的身份怎能屈就妾身呢?”
梵狼被她说的话一口气堵在心口,发也不是咽也不是,气的脸色发青,大吼,“王八蛋~~~白痴~~~神经病!”说完之后,便“嘭”地一声踢倒椅子,狠狠的将手中的杯子咂向地面。
等他缓过气,整理好心情,想好好弄清娉婷脑子是怎么构造的时候,抬头却不见了她的踪影。而他的侍卫、随从、朴人却都是对他一脸的惧色,以及对某种事情的难以置信的惊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