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旁欧阳南公寓里,欧阳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凝神思索着什么。
“独眼龙”马汉彪疾步匆匆走了过来。
“站长,”马汉彪低低的道:“他回来了。”
“叫他进来。”欧阳南声音冷冷的。
马汉彪一语不发,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过后,马汉彪领着一个瘦小汉子走了进来。
“站长”瘦小汉子立即快步凑了过来。仔细一看,正是开始“仁和医院”里跟踪白喜善的人。
“有消息没有?”欧阳南两眼直直的盯着瘦小汉子。
“白喜善去了东郊的‘仁和医院’”瘦小汉子低低的道:“他老婆是个疯子,在那里面养病。”
“疯子?”欧阳南猛吃一惊,轻轻低语着道:“难怪从来没听他提过他老婆。”
“还有没有其他可疑线索?”
“没有,今天就看到去了医院。”
“继续监视,”欧阳南眼里闪着寒光:“希望他不是通共的奸细。”
瘦小汉子转身而去,欧阳南重新低下头暗自沉思着。
“站长”马汉彪凑了过来。
“你过来”欧阳南随手招过马汉彪,轻声凑在耳边低低的嘀咕着。
马汉彪脸上神色剧烈的变化着,独目不断的闪着寒光。
西边的太阳终于收敛了最后一丝余晖,渐渐的沉了下去。
夜深了,白喜善府邸里依然亮着灯,大厅里白喜善不停的来回走动着。
来回转了几圈,白喜善忽然拉灭了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白喜善突然伸手往口袋里一掏,一个翡翠手镯在夜色中闪着绿色的光。
“哎!”白喜善长长叹息一声。
暗影里一双乌黑闪亮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死死的盯着白喜善手中的手镯,片刻之后,乌黑的眼睛猛然消失不见。
“邦”“邦”“邦”
三更天了。
东郊“仁和医院”沐浴在一片浓浓的夜色之中。
医院里静静的,病房的门都关得紧紧的,所有的病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里,除了老疯妇的房间,其他都已经熄灭了灯。
“现在睡觉吧!”
值夜班的海心蓝拍了拍老疯妇的肩膀:“明天再想想,看能否想出点什么来。”
海心蓝说完转过身向门外走去,“啪”的一声熄灭了灯。
“嘿嘿!”“嘿嘿!”
老疯妇傻笑着朝着门口点点头,一个人躺在了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疯妇突然翻身下床,“啪”的一声开亮了灯。
片刻过后,老疯妇又从随身携带的衣物里捡出一件异常陈旧的大衣,看其颜料和毛色似乎有很了很多年了。
老疯妇随手拿起大衣,右手往里大衣里一顿乱摸,速度异常敏捷,压根就不象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一个绿光闪闪的翡翠手镯在老妇人手里看起来异常漂亮,和白喜善手中的翡翠手镯竟然一模一样。
“嘿嘿!”老疯妇又开始傻笑了起来,又恢复到开始疯疯颠颠的味道。
突然,靠后花园的窗户外,一个头慢慢的伸了上来,一只独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老疯妇手里的手镯。淡淡的光线撒在他的丑陋的脸上,不用问了,正是“独眼龙”马汉彪。
“这疯婆子半夜三更看只手镯干嘛?”马汉彪暗自纳闷。
突然,老疯妇象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啪”的一声关上了灯。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黑暗中突然失去了老疯妇的影子。
“啊!”马汉彪猛然一惊,整个人“腾”的站了起来,隔着窗户往里看。
“到哪去了?”马汉彪睁着独目四下寻找。
突然,一个被长长头发遮盖的头猛然出现在窗口,对着窗外的马汉彪一扬爪子。
“啊!”马汉彪吓得全身一哆嗦,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嘿嘿!”老疯妇分开两边的头发,又开始“嘿嘿”的傻笑着。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显得异常的恐怖,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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