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总会有人感觉无须再忍,于是我有一个叫亮亮的朋友就被人打了,头被打破了,血淋淋缝了六针。
我买了些营养品去看他,当时病房里还坐着其他的朋友,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是做生意的合作伙伴搞的鬼。亮亮有个表哥叫明明,这一片都没有人敢惹他,这会儿正想着怎么去负仇,给对方一个同样的沉重打击。
这种事情是无意义的,你找一群人打了我,然后我又找一群人打你,脑残似的做追捕游戏。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太多,接触的这类人也渐渐多了,因此,我就越来越喜欢动物了。
本来和他们关系挺好的我,现在也早已疏远了很多,我不喜欢和有麻烦的人有关系,因为我不想让人来找我麻烦,这是一种拖着龟gui头(乌龟的头)生活的方式,但是我喜欢也习惯了。
不管别人是死了,还是伤了,属于我自己的生活还在前行,自己的路要靠自己的双脚行走,有些痛需要一个人承受。
明天清晨我依旧可以看到徐玲,像每一次那样,不知是否有一天,类似的清晨我能习惯。我还不敢想象身边躺着小美女的模样,相对我而言,她是那么的娇小可人,我需要用多么柔情的动作,才能赢得她的欢心。
她是爱哭的,尽管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看的出来,从她的内心深处,那儿写满了带血丝的悲伤。
清晨与夜晚相妨,在我的一觉醒来后到达,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赖了十几分钟床才起。
天气有些闷,夏日里总是这样,尽管这只是初夏,炎热总是不留情面的炙烤,对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小区里面静悄悄的,我怀里抱着蓝球,看到树上有站着睡觉的小鸟,小道两旁的花儿开的正鲜艳,有晶莹体透的露珠在上面。
空气清清爽爽的袭来,带着味美可口的的新香,我要说的是,这是一个不错的清晨,我有像天气一样的好心情。
我在篮球场上等了有好久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徐玲,她穿了浅绿色的连衣裙,走起路来小淑女似的不慌不忙,我指指手臂上的手表,说,“今天你来的好晚。”
徐玲手背在屁股后面,扭捏着摇晃身子,说,“我很早就睡醒了,但是听到隔壁老爸老妈在房间里,‘嘿咻嘿咻’的在做那种事情,我就没有敢起床。”
我哈哈笑了,说,“这么久,你老爸老妈耐力不减当年吗?”
徐玲伸手打了我后背两下,说,“不准乱讲,他们只有三十几岁,有欲望是很正常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