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性的转着水笔,说,“我还没那么俗套,要喊也得喊的创新一点儿,比如,上帝,你伤害了我的肉体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灵魂。”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没有道理的道理,我简称它们为不小心脱肛gang门而出的屁话,最另我痛恨的一句是:没有人值得你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
亲爱的你们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它是多么的不切实际,人需要爱过、恨过、经历过才有人生,眼泪确切的说并不是一件坏东西。
徐玲日记本上不知从哪里摘抄的句子,她照上面读着说,“忧郁并不是一种病,而是失去快乐的能力,你我其实都能改变自己的情绪,那就是放下与放开一切操心的事。”
我笑着从她手里接过日记本,奉承的夸奖她说,“写的不错。”
徐玲挤了挤眼睛,说,“可惜不是我写的。”
我把日记本一页页的翻看下去,全是一些短篇的美文,说,“抄的也不错,这年头,抄并不可耻,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抄的就不错,当然,郭迷们说是改编也可以,总之呢,我感觉的确还算不错,除去稍微空洞了一些。
下了这节课就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我带徐玲去了学校附近的餐馆吃的饭,三百块钱只花去了三分之一。
吃过饭,手里拿着冰激凌的我们走在路上,徐玲好奇我的慷慨大方,问,“大叔是不是拣到钱了,这么大方。”
我甩着手臂说,“往一午夜版杂志投稿,不小心中了。”
徐玲听我说完哈哈笑了,说,“这和你的理想偏远也太大了吧。”
我抓抓发痒的耳根,说,“现实让轨迹改行,我们必须接受不能接受的一切。”
的确是这个样子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无奈,本以为路是直的,可惜中途它便弯曲了,并且还分了无数的岔路口,是否能选对路都会是一个问题。
天有些热,准确的说,这已经步入了夏日,而我正打算写午夜版的《夏日欲望》五十则。
我脱了外套拿在手里,后背稍微有些出了汗,有些地方衣服紧紧贴在了身上。
徐玲迈着小步说,“大叔,下午不能再带你进教室了,因为有班主任和恶霸政治老师的课。”
我笑着说,“没事,我送你到学校门口,本来就是只打算请你吃饭的。”
徐玲仰头冲我眨着眼睛,开心愉快的笑了,说,“明天早晨我们再去打篮球吧,你教我怎么盖帽,到时候学校的女子篮球比赛我就可以一展身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