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在做什么?”迄蓝推开他的手,“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朕可是一国之主,就算欺负了你,又怎样?要怪就要怪你生在有朕的这个年代里。”龙毓压下自己的怒火,如果不是沐迄蓝,他哪会跟辰苑做那种事,而且还是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
“这是您这个王应该说的话吗?您是一国之主,没错,可是现在的你更像市井流氓,纯粹就是一个风流鬼,只要是在你眼中的女子,你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现在没想到你竟然还看上了男人,原来你不止风流,还变态。”
两人都被彼此气的冒火,龙毓更是生气,他生在皇家,自小就没听过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风流?变态?龙毓一手闪过沐迄蓝的脸,毫不留情。
时间停住,沐迄蓝瞪大双眼,龙毓更是手悬空,两人都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迄蓝只觉得脸上有股刺痛。
“朕--”龙毓这才回过神,原来他打了身边的一个人。
沐迄蓝并没有再张口说龙毓的不是,只是静下心好好的等待龙毓会给他一个怎样的交待。
“现在开始我们扯平了,朕霸占了你一晚,你也回了我一夜,从现在起我们谁也不欠谁。”龙毓只是丢下这些话,随后拂袖而去。
沐迄蓝呆呆的站在原地,不顾脸上的疼痛,“什么?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这样算扯平了?”沐迄蓝追出寝房,就算扯平,那他也要打回来,为什么平白无故赏他一个耳光?难道就因为那些话吗?这本来就是实话。
恪暮趁四处无人,飞进皇宫,别人偷盗都是趁夜深宁静,而他却都是正大光明的进入盗窃地,这样才能更好的隐藏行踪,特别是皇宫中,如果躲躲闪闪,那样更容易招人怀疑。
一个黑衣人正在龙毓的寝宫中四处找画,门外侍卫一个个全部倒下。
“龙毓,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说我们之间扯平了,就算先前之事不说,那今天的呢?你刚刚打了我,这事还没算清,快点出来。”沐迄蓝一边走,一边喊,不顾形象,不顾身份,张口就大吼。
刚一进院子就看见到处都躺在被打昏的人,沐迄蓝立刻住嘴了,慢慢的靠近龙毓的寝门,轻轻的推开门,很是安静的走进。
黑衣人一听有人,立刻躲在门后,见一人踏进,手劈下。
沐迄蓝倒在了地上,黑衣人扯下面纱,抱起沐迄蓝。
“这声音我怎么都听不出来,幸好刚刚不是用剑。”谢于苇将迄蓝放在了床上。
龙床上一阵檀木香,刚刚才被那些侍卫抬进来的新龙床,满屋子都飘散着淡淡的清香。
谢于苇忘了自己的目的,看着眼前这个很是诱人的脸面,忍不住轻轻碰碰,皮肤细嫩,肤色红润,双唇玲珑,谢于苇的手竟然不知不觉的解下了他的衣带,嘴也贴上了他的脸,鼻子嗅着迄蓝自身而来的清香。
谢于苇突然离开沐迄蓝的身体,他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差点就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忘了国家大事,这个时候就应该更清楚的分清公事、私事。他跳下龙床,继续寻觅着那副美人图。
恪暮一进院子就觉得不对,堂堂一国之主的寝宫怎可无一人看守,果然,走上两步就看见所有侍卫都倒下,看来他来迟了一步,此门已经被人给踢开了,而且跟他一样是来偷盗的,只是不知是那一路的。
推门而进,谢于苇躲在屏风后,他可是当今仁义大侠,怎可行偷盗之举!他隔着屏风看着眼前这个莫名闯进的人,听他的脚步声,看来跟他的武功是不相上下,这样一来可是进退两难。
恪暮环视一圈不见任何人,难道已经被人给偷走了?他慢慢的靠近珠帘,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影。
谢于苇忘了床上还躺着一个人,这下可完蛋了,他正准备出去跟这个莫名的人大战一回,可是--
“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么美的姑娘。”恪暮慢慢的临近,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那人原来是这么美,容颜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时不时露露,又时不时的藏藏,像是在引诱着世间万物都来窥视她的美。
谢于苇藏着屏风后有些苦笑,看来这世上的男人只要一看到他,而他也不说话,那所有人都会认为他是个女子,没办法,含羞披露的脸亦胜粉妆玉琢的容。
“美人,在这深宫中很是难熬啊,不如跟我一起出宫,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恪暮扯下帘子,将迄蓝包住,不让任何人看见里面的人的模样。
谢于苇看到此景,一脸错惊,不可以这样,如果让这个莫名其妙闯进的人带走他,那岂不是很危险!
谢于苇也不再躲避,从屏风后跑出,可是恪暮早已抱起沐迄蓝跑出了房。他欲追上去,但仔细细想一番,刚刚那人肯定也是来偷画的,竟然舍画而去,匆忙而走肯定还会折回来,这样一来他必须先将画弄到手。思量过后,他还是选择舍私情。
“有刺客,快抓刺客。”呈子一进院子就看见一个身影抱住一个东西从他身边飞快走过,连样子都没看清,可是却很是清楚的看见他身上抱着的是个人。
大批侍卫冲进了龙毓的寝宫,谢于苇躲在房梁上,看来今天是偷不成了。
龙毓回到寝宫一看,翻箱倒柜,东西全被弄的乱七八糟,连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收藏也被找出,还尽放在显眼之处。
“岂有此理,朕的寝宫就这么容易被人弄成这样,你们这些侍卫看来都是酒囊饭袋,没用之人。”龙毓指着眼前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吭声的侍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