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与默默的无责任番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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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OOO……

    好啦好啦,催更的亲们,某人自知对不住各位童鞋,特地奉上JQ无责任番外一章,愿亲们看得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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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故事发生在古代,当杨默遇见殷莫,当东方大叔血气方刚,一切又变得不一样了……

    PS:绝对——无责任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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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晋十九年末

    京郊杨家院子内,站满了身着玄色的锦衣卫。

    院子正中,坐着一位英俊气伟轩昂的少年,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纤细身影,缓缓开口道:“阿默对朕有着救命之恩,朕岂能知恩不报,弃阿默独自回宫。”回眸看了一眼侍立自己身边的近侍,“张纪年,你年纪大了,手底也没个可心的人来接你的任,朕给你个人选。”

    张纪年垂下有些昏花却不失精明的老眼,不动声色的应到:“皇上慧眼独到,杨公子必定不负圣上所望。”

    地上的人影闻言难以置信的抬起头来,瞪着端坐不动的年轻皇帝,嘴唇张了几张,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

    “入、入、入宫?”细微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一句话竟说了许久才说全了。

    “阿默无官名在身,朕想破了脑袋,也只有带着阿默一同进宫享福这个法子,才能报答阿默于朕的救命之恩哪!”皇帝玩味的盯着少年青白交替的俏脸,声音却冷了下来。

    “怎么,你不愿?”

    少年垂首沉默不语,张纪年暗暗叹气,抬头看向年轻的皇帝,等待示下。

    只见年轻的皇帝嘴角上挑,柔声道,“阿默,朕向来赏罚分明,有褒有贬。朕今日归朝,不念前尘旧事,所有官员不论品阶大小,有罪不罚,有功升赏。”张纪年弯了弯腰,“皇上圣明。”

    皇帝笑着看向浑身抖个不停的少年,眼睛却瞄了眼绑在一旁的杨家老小。

    张纪年看在眼里,会意的向前一步,扶起纤弱少年,轻声抚慰道:“杨公子年少有为,承圣上青睐,发扬门楣,光宗耀祖指日可待啊!”少年浑身一震,转头看了看少年看了眼哭泣的母亲和灰败的父亲,复又缓缓跪下,“谢、谢主、隆恩——”

    张纪元尖细的嗓音透着混厚的内力,缓缓响彻在杨家上空:“圣、上、归、朝——”

    ▲▲▲▲

    宫门深深

    安平元年,冬。

    今年冬天雪下得很大,连绵下了好几天。

    还好早朝时,雪停了。仰头看了看依旧阴沉得像块毛布似的天空,叹了口气。

    这天,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放晴……

    “杨公公……”商启元眼尖的看到下朝的人流中一个并不起眼的纤弱红影,当下也顾不得当朝重臣的身份,扯开嗓子叫了起来。

    “杨公公!”

    前面的红色身影闻言站住了脚,转过身来看他。这杨公公长得白净秀丽,清澈干净的眼睛,似有若无的流露出一丝忧郁,与宫里那些尖嘴猴腮的太监大不相同。

    一身红衣衬在雪地里,犹为艳色,竟平添了一种说不清的风情,纤细的腰间绑着一条明晃晃的腰带,坠着一块紫玉,依稀看见上面刻了一个“莫”字。

    商启元知道,这紫玉正是前些日子大宛进贡的贡品之一,谁也没想到,皇帝不给后宫嫔妃,不给皇后,单单就给了他,还命司造打磨成形,刻了一个“莫”字,并亲手系在此人腰间,命令不许摘下。

    此人与皇帝之间的关系,朝野皆知,只是男风盛行,当朝元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祸国殃民,干涉朝政,谁也不愿得罪年轻的皇帝,若得一身骚。

    单就这身打扮,就昭示了此人在宫中特殊又矛盾的地位。宫中太监一律灰色宫衣,独他一身红艳。似太监又不似太监,似近侍又似男宠,身份着实暧昧得紧。

    半年前大内总管张纪年退休,皇上亲封了杨阿默继任,却又不付于其职,另立两名副总管接手张纪年的职务,于是杨默仍是每日侍立在皇帝跟前儿,成了个有名无实,却又比历任总管更有实权的总管。

    如此一来,任谁也看不透这杨默到底在扮演着什么角色,皇帝到底拿此人当什么?

    谁也想不透。

    于是宫里外头一齐加了小心,谁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喊声:“杨公公。”

    所幸杨默本出身书香世家,又曾任过大皇子伴读,待人极为有礼,神态谦恭,从不倨傲,倒也没人主动找他作对。

    “商将军唤奴才何事?”

    这杨公公,没有传说中太监的尖细嗓子,也没有纤纤长指挽着兰花,白白净净的倒像个书生,声音轻而悦耳。

    “杨公公,您走得好快。一下朝就没了影子,连我这个习武之人差点追不上呢。”

    商启元笑道:“不瞒公公,五天后家父七十大寿,家中略备薄酒,想请公公介时赏个脸。”

    红衣太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抬脚便要走。

    商启元见他不吱声,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就急急拉了一把那太监,又怕惹得他不高兴,陪着笑脸道:“公公留步……”,却见他目光低垂,落在自己扯着他袖袍的手上,忙松了手,有些尴尬。

    “旧日情份,杨公公当真一点儿也记不得么?”商启元忽的打量一下四周,悄声道。红衣太监微微一震,眼神犹豫片刻又复清明,“若奴才那日得便,定去府上讨扰。”

    商启元面色一喜,这才松了手,让那太监先行,自己随后转身慢慢向着宫门走去。

    商启元远远的望了一眼宫门,并没有熟识之人,这才匆匆离去。

    政局如沙场,行差踏错一步就全军覆没,永无翻身之日哪……

    大皇子如今名为思过,实则被软禁在府中,二皇子谋事未成惨遭毒手,唉……商启元仰头望天,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成王败寇,妹妹昨日被贬至嫔妃,失了后宫的力量,皇上要拿商家开刀,已是明摆着,商家曾力挺大皇子,唉……商启元满腹忧患,想起当今圣上手刃胞兄,却手段何其狠辣,不该留的,怕是一个也不会留!

    莫非商家百年大族,真要毁于已手?

    德庆殿。

    大雪像鹅毛般,飘了几个时辰,天快黑时方才小了些。春桃端着碗姜汤,身后跟着个侍女,端着一盆冒着白气的热水进了殿门。

    “听说,今个儿下朝,有人拉着你说了好大会子悄悄话。。”拿着书本的年轻皇帝,头也不抬的轻轻说了句。

    春桃瞟了一眼满脑门子冒冷汗,伏在皇帝脚前跪了一个时辰的人影,赫然就是早上被商启元拉住说话的红衣太监,衣袖不知为何被撕的粉碎,露出玉一样的肌肤。春桃暗暗叹了口气,垂下眼帘识趣的退了出去。

    “……是。”

    “哦?朕倒是没看出来,你这瘦瘦弱弱讨人嫌的太监那么招人得意。”皇帝冷笑,似是余怒未消,踢了那伏在地上的人影一脚。

    “……”龙脚上使出的力道只有额上冒着冷汗的人心里明白,死死的咬紧了牙关,硬撑着不动也不出声。

    他心里明白,这个号令天下的年轻天子其实心里有多么的恶劣,自己哪怕稍稍的一个呻吟,都能令他兴奋起来,更有可能的是为了再听自己呻吟几声,还会再来上几脚助助兴。

    “那商启元都拉着你的手说了些什么悄悄话?”年轻的皇帝双目狭长,眼黑不见底。

    “商将军只说要奴才五日后去他府里喝寿酒。”地上的人回得小心翼翼。

    “商启元为何要叫你去?你背着朕结党营私?”殷莫冷笑一声,眼底寒光流动。

    “奴才没有结党营私!皇上圣明,若奴才真背着皇上结党营私,奴才也活不到现在。”

    他怎敢结党营私?真是高看他了啊……每日说话都要陪着十二分的小心,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一点都不错。

    他喜他怒,他说他笑,你半点犹豫不得。

    殷莫看了看那缩成一团的红影,心里怜意顿起,放缓了口气道,“起来吧。”

    红衣太监想是跪得时间太长,地上寒气又重,双手撑在地面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皇帝笑骂了一声,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又脱了他的鞋袜,按在盆子里。

    “……”红衣太监抖着身子,微微的挣扎着想要从热水里将脚拿出来,却被皇帝硬生生的扣在腰间,动弹不得。

    “你在地上跪了这么久,不用热水暖暖,去去寒气,赶明个这双腿就算废了。”皇帝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看着自己怀中的那人僵硬了身子。

    “过一会子,朕传人沐浴,你与朕一同洗。”

    “奴才……啊……”痛苦的叫了一声,便紧紧的抿住嘴,不再开口。

    皇帝眯起黑亮的眼睛,带着一抹狠戾。舌尖轻轻添着那小巧的耳垂上渗出的细小血珠,看着那人纤瘦的侧脸有些着迷。

    “别违抗朕,阿默。”皇帝低沉的说着,往怀里之人的脖子里呵着气,手便伸进那人的腰间,不怀好意的扭了几把,见他不再有所动作方满意的松开。

    “水凉了没?”皇帝轻轻的将他抱起,换了条腿。

    红衣太监点了点头,脸色仍是不太好。

    “脚抬起来。”红衣太监依言抬脚,神色平静,仿佛这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寻常小事。

    皇帝伸手从怀里掏出个帕子,将红衣太监的又小巧又白皙的玉足抓到手里,把玩了片刻又用手里的帕子擦干。

    “怎么还是这么冰?这张纪年到底给你用了多少药?”皇帝眉头微微蹙起,用手捂了一会儿。

    脚上传来一阵阵的苏麻酸痛,皇帝那双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手此刻正在缓缓的揉捏着玉一样的小脚。

    之所以叫小脚,只因为眼前这人喜欢那时的尺寸,张纪年就天天把他泡在药桶里,泡了半年。

    改变的不只是脚,还有他的体质。

    “远观似玉,近触似冰。”这便是张纪年退休前做的最后一件事。

    时重时轻的力道准确无误落到脚底的穴位上,杨默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身子酥软得再也使不上半分气力,软软的瘫在皇帝的胸前,有气无力的咬着下唇,皇帝眯着眼睛邪笑,手下的力道突然加重。

    “唔……”杨默再也仰制不住的从喉间逸出轻微的呻吟

    “朕伺候的可还满意?杨总管?”皇帝轻轻的调笑着,黑亮的眼满是不加遮掩的浓浓欲望,毫不费力的将怀里的人一把抱起,奔入内室。

    “皇上!”杨默惊叫一声,“皇上……呜……”重重摔进龙床,手被毫不留情的扭转到身后,脸陷进软软的被子里,明晃晃的颜色刺得眼睛发疼。

    耳边响起极不稳定的喘息声,“啊……啊呜……”小小的挣扎引来更加暴虐的对待,腰间被狠狠的掐了几把。

    腰带被一双白净有力的手扯了开来,身上覆了一具灼热的躯体,下巴被扭转过来,对上一双闪着精光的黑眸。

    “你唤朕什么?”股间一阵刺痛,那种难以言喻的撕裂,痛楚得令阿默浑身颤抖不停。

    “……”杨默吸着气,努力放松自己。

    “叫朕!”像是带着威胁的意味般,感到深处那火热的硬物动了动,杨默眼睛里迅速闪出水气。

    “……”杨默抖着唇说不出话来,却引得身后之人暴怒连连。

    “叫!叫朕的名字!快叫……”拉起纤细的腰,紧紧扣着,一边猛烈的晃着,一边咬着身下那人小巧的耳垂,直至充血。

    灼热的气息灌满了耳道,声音却森冷无比。

    “不想叫朕,难道是想叫朕的大皇兄吗?”

    身下的人脸色惨白,抖着嗓子艰难的叫出细微的声音“呜……殷、殷莫……啊!殷莫!呜……”

    “叫!再叫!”下身被紧窒的快感所淹没,动作也越来越大,激情全然不加控制,情浓时就狠狠的咬着身下之人细白的脖子,恨不得拆吃下腹,完全不顾及身下之人能否承受得住。

    “殷莫,殷莫,殷莫……”

    杨默一声一声的叫着,脸色青白交错,渗着细小的冷汗,细长的眉紧紧拧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仍是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神智渐渐模糊不清,耳边那淫靡的拍打声,急促的喘息声,隐秘之处抽离的水声,清晰的回响在大殿里,只是殿里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听。

    “阿默!朕不许你睡!给朕睁开眼睛!”脸被用力的拍打着,奋力的睁开眼睛,便望进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里。

    “……”阿默迷茫的睁着无神的黑瞳,殷莫看在眼里只觉心底像有把火在烧。

    “你敢睡,朕就把你丢到外面吊到城楼上去!”耳边是阴恻恻的命令。

    “不……呜……”睁开眼睛呻吟着,便是新一轮的折磨,仿佛永无止尽般的折磨……只觉得自己被摆了各种各样的姿式,难堪的,屈辱的,几乎要把腰折断的姿式。

    “记住了吗?你是谁的?嗯?阿默,你是谁的?”

    “是……是皇上的……呜啊——”即使身下的人声如蚊鸣,殷莫还是清楚的听进耳里。

    即使为了听阿默亲口说出这句话,他曾下过无数功夫,软的硬的,明的暗的,可一次次听在耳里,心里仍觉着不满足。

    想要的,还有更多。

    要他心里只装着自己,眼里只看着自己,要他像后宫的嫔妃一样,只为了自己活着。

    不,不,还是要不够!不够!

    他要阿默的生命里,都是自己!每个点点滴滴是他!

    阿默,阿默!

    苦苦在心底深处想了念了八年的人儿,终于弄到手里,每日尽情的抚摸,纵情燃烧!

    “你是朕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朕!阿默,阿默……”

    直到身上的人喘息着软到在自己身上,阿默才敢疲惫至极的闭上双眼。

    “阿默……阿默……”也只有这个时候,那个人的声音是温和的,胸膛是安全的。

    “阿默……”耳边是一种餍足的叹息声,跟着唇被细细的吻着,湿热的舌尖蛮横的顶进嘴里勾着自己的,用力吮吸,抵死纠缠,让原本就模糊不清的神智更加迷茫。

    亲了半响,那人终于良心发现的放过红肿的唇,只轻轻的摩挲着。

    “阿默,睁开眼睛看着朕!”殷莫低头啃咬着泛着青色的眼皮,逼迫身下之人睁开眼睛。

    “阿默,若你是朕,商启元是贬了好还是留了好?”殷莫眯着黑眸,手指把玩着阿默汗湿的长发,漫不经心地绕在指间。

    “……”阿默摇了摇头,试图让溜走的神智再次清明起来,薄唇张了张,虚弱的挤出几个字“奴、才……不……呜……”

    唇再次惨遭噬咬,这一次却被生生咬出血来。

    痛……杨阿默无声惨呼,不敢挣扎,眼睛因痛氤氲着,湿漉漉的惹人怜惜。

    “说!”殷莫冷冷的盯着杨阿默红肿的唇,口气森冷。

    “……贬……”抖着双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殷莫闻言面露喜色,又俯下头亲了几下,“不愧是朕的人,深合朕心,睡罢。”

    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流下来,杨阿默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去。

    又把他欺负哭了……殷莫无言的抚去杨阿默垂在眼睫上的泪,心底渐渐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恍惚想起九岁那年初见杨默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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