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不语,他说的对,我错了,谁叫我的脾气这么讨厌。
可是,“你知道什么?我跟淆倚小姐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男人,如果不是因为爱着自己的老公,我会跟她串通吗?我没事去厨房干嘛?还不是为了偷师。”
“偷师?你偷什么师?”两只眼睛瞪的比我还大。
“不想跟你说。”藏进被子里。
他扯开,一脸正经的瞪着我这个无辜女子。
“难道你想学做饭?可是你做的能吃吗?”
回敬他一个眼色,“反正又不是给你吃的,你管不着。”
被他按住,怎么会那么可爱。
“我就知道你外面肯定养了小白脸,说,是谁?”顶着鼻尖。
“竟然是小白脸,那岂可让你知道。”反身擒住他,我可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完了,我要被--”他羞涩的别过头。
好像是被逼的一样,手夹住他的脸。
“小妞,你就从我了吧,只要你听话,从今以后我保你吃喝无忧。”
他的双眼瞪得想死鱼眼一样。
“雪怡小姐,不好了。”有人破门而入。
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什么酒店,门这么脆弱吗?一撞就开了?
规规矩矩的坐在床上,傻笑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好像又打扰了你们。”她歉意的低下头。
知道就好,这表示你还有救,“没事,淆倚小姐有什么事吗?”
泽冶害羞的藏进了被中,刚刚差点就被我给--唉!
“社长知道了,你毁料理房,我毁录影带,他都知道了,现在该怎么办?”她来回踱着步伐。
“老实交待,这事错在我,不关淆倚小姐的事,社长不会怪你的。”本来就是我的错。
“可是你是为了帮我才--”
“这件事淆倚小姐还是不要介入,这本来就是雪怡自己的事,她去说更好点。”泽冶探出了头,还带着羞意。
“对,淆倚小姐就说是为了帮我,自始至终你都没有请求我帮你这件事。”
她还是带着疑惑离开,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种事解释清楚不就行了。
“你可以出来了。”他还是藏在被子里。
这个小子,他这是在干吗?
“缌颍。”
被被子遮住,“救命--”
还以为他是在害羞,原来是他早有预谋。我就说嘛,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对这种事惬意,这个小子演技比我还厉害。
知了也睡了,窗外一片安静,今晚是我们的第一个夜晚,天上应该是星光灿烂。
他的吻很轻很浅,像三月飘零的桃花,清浅但深刻,华美而忧伤。
阳光洒进,他静静的站在窗边,没有精心装扮,就是一身很普通的休闲服,安静的欣赏着碧悠的天际,手中的香槟,他高贵的品着,没有丝毫做作,没有丝毫扭捏。
从后面抱住他,这个人终于是我的了,馋了那么久,他终于肯献身了。
“没想到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是这样。”他放下酒杯。
“什么感觉?我跟婪晨小姐比,谁更好?”
他回头神情严肃,“虽然我喜欢的人是你,可是我现在却更想待在她身边。”
我敢发誓,我现在是恨不得宰了他,“那你现在就回首尔去吧。”放开了他。
“谁让你昨晚将我给--”
什么?是我?“你糊涂了吗?是谁开得头?是你好不好。”人家可是矜持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主动?
“是我,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后来会来个霸王硬上弓,将我给无情的--”
还像个小媳妇一样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色女一样。
“是我吗?是你,谁让你不开灯的?我根本就看不见,就一个不小心把你给--”我也受了委屈,我的老公竟然比我还害羞。
“那我干脆把门打开算了,要所有人都知道,哪有人会像你那样野蛮?”
唉,看来真不应该对他下毒手,“本来就是你的错,谁让你背痒要我挠,我一个不小心就把你后背拔了层皮,我也不是故意,我可是很爱很爱金泽冶这个人,我也跟你说了,开灯,开灯,我看不到,可是你却说什么不行,这样才浪漫,我就瞎抓,谁知道指甲几天没修,就那么长了,又碰巧碰上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后背,一挠破了,又挠又破了,再挠,皮没了。”
他苦笑的看着我,我知道很痛,忍忍就好了。
“还说,我不是叫你停吗?谁知道你越挠越起劲,还越来越大力,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叫唤吗?”他吼道,刚刚王子的形象瞬间破了。
“我听到了,可是我以为是你让我大点力,很痒,我当然要听你的话,就使足了劲,狠狠的挠下去,遂即只听你一声大叫,我还以为是正中目标,你轻松多了。”
“你耳朵有问题吗?那是舒服的叫声吗?外人听见还以为是猪吼,真佩服你的耳朵,你应该去练练听力了。”
现在才是猪吼,他坐在床上。
“好了,我知错了,下次不会再那么挠了,来,我看看,还疼吗?”
掀开他的外衣,被我抓的面目全非,如果被妈妈知道了,肯定会说我有克夫之相,怎么可以在新婚之夜把老公给抓成这样?
“你这个丫头,如果被妈妈知道了,说不准还会让我休了你。”
额前刘海飘动,无论动与不动,他都是上天赐予的完美礼物,帅气的外表,惊人的家世,妒人的才华,有了个他,我现在什么都不再祈求,我的生命中只要有一个金泽冶就够了。
“你不会告诉妈妈的。”
(我现在急需意见,请各位看过本文的亲们,觉得本文有什么不足,请尽量提出来,夜光在这里先谢谢您们,我相信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