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掂脚,一脸失落。
“还是算了,我毕竟是个外人。”
走过他的身边,他的手挡住。
“不是那个意思,是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忙,小姐应该知道我酒店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怜兮兮的斜视着他,我就是那个起因者。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不小心--”急忙掩住嘴,差点就说出了,“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她砸了料理房,那现在整个酒店的用餐时间都得押后,这损失谁赔?”面目狰狞,怒火中烧。
“等一下。”拉住他,“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还没说完。”死死拽住他。
“小姐,请你放开手。”
“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放手。”拼命的扣住他。
“小姐,你这是--”他甩开了,“请你别这样,如果刚刚的话被淆倚听到,或者是你老公知晓,你知道会怎么想吗?”
他一脸正经的盯着我,气氛极其严肃。
我说了什么?我不过就是让你别走啊,有什么不对吗?
“我不管,在我没放手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这话怎么那么别扭?
“你真是--泽冶君?”
什么?微微回头,那个一脸怒气的站在窗前,正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我的人,就是我的--
“说啊,你不说了吗?刚刚的话不是你在向他示爱吗?怎么不说了?你不是说不会放手吗?那现在干嘛放开?”被他拉住手。
将我跟社长的手紧紧扣在一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将手从他手中抽出。
“我还要问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对一个有妇之夫说那些话?”他怒吼着,声音也有些嘶哑。
“我说了什么?我不觉得那些话不对。”
手又再次被他捏紧,“你--”
他狠狠的甩下,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许失望,有些许厌恶的离开,那种眼神略带伤感,又略带憎恨。
真是的,我说了什么话会让他这样?
“看来泽冶君是误会了我们。”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我明白,我要的爱……”
这个丫头,现在才打来。
“雪怡小姐,已经好了。”
“可是我却大难临头了。”挂断电话,瞪了一眼他,你们两夫妻的麻烦事还真多。
行下礼,跑回了大厅。
按下他的号码,这小子怎么那么多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早不关,晚不关,偏偏这时给我唱空城计。
窗外雨儿滴落,屋内人心失落。
老公,你在哪里?
酒店里没有,房间里也没有,我做错了什么嘛?不过就是对那个社长说了几句话而已。
转头窗外泳池里,那个身影?
冲出了大堂,雨淅沥沥的下着,有些冰冷,有些伤感。
“金泽冶,你疯了吗?这么冷的天你玩什么冬泳?快上来。”
他还是拼命的动着手脚,越游越远,一个转身化成最美的弧线。他抬起了头。
看到他这个样子,真的很想笑。
“去跟你的社长聊天啊,来这里干吗?”
脱掉鞋子,跳进水里。
真不是一般的刺骨。
“你下来干嘛?”
游到他身边,看着他,“原来你是吃醋了,看不出那位高傲的韩国王子也会吃醋,还是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计较。”
“对他?我有什么好计较的,而且我干嘛要管你跟他之间的感情?”
嘴皮子真硬,不过是越来越可爱了。
看着他胸前那条‘蚯蚓’,手不禁触碰一下。
眼泪随着雨水滴进了池里,“有这么疼我的人,我干嘛还去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
一看到它,心里好像又被刺了一刀,这是你为我而留下的。
“真是个傻丫头。”
被他抱紧,虽传来的是寒气,可却温暖了自己受伤的心。
“冷吗?”
“不冷,被老公抱着就不冷。”你还不是一样也是个傻小子。
吹干头发,刚刚还真是冷,这辈子我再也不会去那里玩什么浪漫。
“以后你要是再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的,你就死定了。”
只披着一条浴巾,他充满杀气的走出。
“那不背着你就行了。”当着你的面,我怕你会连我都杀掉。
“你可以试试看。”他慢步走进。
我被逼近了角落,他这是想干吗?莫非是--
“你是不是背着我闯了什么祸?今天看你跟淆倚小姐在一旁一个劲的嘀咕,你们是不是在密谋什么?又看你对那位社长那么死缠烂打,就是不让他进监测室,莫非那个女孩他认识?”
步步紧逼,句句话都给我致命的打击。看来他真不愧为天才。
“没,我这么会闯祸?我不过就是去料理房溜达了一圈--”掩住嘴,可是还是迟了。
“你这个丫头,我就知道这件事肯定跟你有关。”
“我也不是故意的,都怪那个料理长,她非要我弄什么蛋糕,你也知道我连蛋都不会打,怎么可能会弄那个,一气之下,我就砸了她,然后就顺便砸了料理房。”这一切都是意外,我不是蓄意去砸的,是顺便。
“顺便?要不你顺便也把这家酒店给炸了。”
“不会了,泽冶,我知道错了,我跟淆倚小姐商量好了,不会给你制造麻烦的。”
“是吗?可是你本身就是个麻烦。”
什么?哪有人这样说自己老婆的?可恶的家伙。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拦住姜社长了,原来你是想争取时间,好让淆倚小姐有时间毁掉录影带,看不出你们两个的胆子已经破了。”他正在一旁阐述着刚刚的计谋。
他坐在椅上,笑了笑。
“老公,你那么聪明,你帮我们想想办法,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被他知道了,我被骂不要紧,可是淆倚小姐是被我牵连的。”
又被他狠狠的一敲,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你现在才担心会不会牵连她?为什么当初还让她介入?你老实说出来不就没事了吗?又没有几个钱,赔给他们不就行了,现在呢?你们毁去了录影带,那姜社长迟早会发现此事跟你们两个有关,那时该怎么解释?本来道个歉就可以解决的事,现在要费尽多少口舌才能说清楚?”
那时会不会把我们两个给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