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喜欢廖玉,只是单纯倾慕她的姿色,满足自己感官的刺激。两年后的廖玉从外表看和在深圳时没有什么区别,但古安却在她的身上感觉到了沧桑,甚至还有沧桑中的肤浅。陶婕的出现转移了古安的视线。受过高等教育的陶婕不仅有良好的气质,待人接物也彬彬有礼,陶婕像夏日的莲花一样映射于古安的眼底并储存在他的大脑,时刻兴奋着古安的每一根神经。
陶婕办好手续的第二天就来上班了,古安表面上不露声色,暗中却处处寻找和陶婕接近的机会。隔行如隔山,酒店的工作对于陶婕很陌生,遇到问题总是向古安虚心请教,古安也不厌其烦,乐于解答陶婕提出的各种问题,每次的指导都让陶婕收益非浅。古安喜欢这样,就像当初对待廖玉一样,心甘情愿地付出。当然,他也期盼能快速地得到什么,聪明的古安老成持重,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必须耐着性子等待就会的来临。为了达到目的就要有耐心,必要的时候可以不择手段,就像在深圳为了方便和廖玉的频繁幽会想方设法赶走吴达。无论是情爱还是性爱,都有绝对的独立性和自私性。
古安对初来的陶婕上了一堂生动的业务课,他坐在老板椅上,陶婕就坐在桌旁的沙发,像个虚心的学生。古安从酒店部门的构成讲到人员的组合,一直到酒店的运作。
古安说完后,就从抽斗里拿出一份文件的草稿吩咐陶婕打印,她灵巧的小手击打在键盘上,发出的有节奏的声响,错落有致,如同在熟练地演奏一首钢琴曲。古安入了迷,离开了座位,瘸着腿来到陶婕的身边。看着陶婕春笋般白嫩灵活的手指,古安乱了方寸。他想象着,如果这双手只用来打字实在太可惜,他应该把这双小巧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那样就会听从自己的指令,运用自如。想着就身不由己地靠近了陶婕。
总经理看着自己打字,陶婕难免心慌,连着出了几次错误。古安正要加以指点,就听见了推门的声音,扭过头来,发现廖玉嘻嘻哈哈地进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廖玉心里很不自在。她明白,古安又在打陶婕的主意了。不过廖玉的心里并没有翻江倒海的醋意,好在这两年经历了太多的风雨,只是把古安当作了熟悉的朋友,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情怀。
廖玉是为古安关于夜总会的许诺而来,刚一提起话题,古安就交代要陶婕来亲自安排。古安刻意的安排,就是为了增加自己和陶婕沟通交流的机会。
陈倩从海南给哥哥陈俊辉打来了电话,要他立乘机前往海岛,说是关于黄莎的事情。给陈俊辉打过电话之后,陈倩又给古平打了电话,想念哥哥是她的借口。
陈俊辉当天就乘机去了海岛。陈倩亲自驾车到机场接了陈俊辉,在回去的路上,陈俊辉第一次对哥哥发了脾气。“你来海岛结婚,到外面玩玩也就罢了,还竟然和我酒店的服务员偷情,要是叫古平知道,难保不笑掉大牙,说我娘家人没有教养。”面对妹妹的责难,陈俊辉颇不以为然,嬉皮笑脸地说:“不就是一个小妹妹吗,现在哪个男人不是这样,值得生气吗?我没有给你丢人,反而给你挣足了面子。你想,我初到酒店,几天之内就能把一位黄花服务员收入囊中,说明你的娘家哥哥非同一般。”陈倩知道哥哥挥金如土,但没想到竟然这样少廉寡耻。“你说得轻巧,黄莎已经怀孕了,四个多月,我给她两万块钱她都不依。上班后无精打采,还总是到我的办公室哭哭啼啼,我一个女孩子家,又不敢让古平知道,你说我该怎么办?要命的是,她的父母已经找了我几次了。”陈倩一肚子的牢骚全发在了陈俊辉身上。“她想干什么,难道想嫁给我,我有老婆呀。”陈俊辉不说还好,一提到老婆,陈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有老婆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胡作非为。我嫂子多真诚呀,要是知道你这样少皮没脸的,还不气死。”陈俊辉忽然话锋一转,对陈倩说:“要不你给古平做一下工作,把黄莎弄到古城,做我的二房如何?”陈倩听到陈俊辉说出这样的话,忽然刹车,瞪着眼睛说:“你少打这样的歪主意。你知道不,黄莎的家里人已经知道了,到酒店找了我几次,我承诺了两万元人家都没有答应。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那他们家究竟想怎样,嫌钱少呀,那就再加点。”陈俊辉总以为,钱可以通神,万事都可以拿钱解决。陈倩对这个不争气的哥哥也没有办法,于是就气呼呼地说:“现在不光是钱的问题了,我猜测他们可能真的是想把黄莎嫁给你。”
当天晚上,陈倩叫黄莎把她的父母叫来,在酒店里,连同黄莎在内,五个人共同商讨黄莎肚子里的存货问题。
最后经过协商,黄莎肚子里的孩子必须产生,黄莎父母的理由很简单,医生的诊断书上写着,由于身体的原因,黄莎只有这么一次生孩子的机会;由陈俊辉拿出五万块钱出来先安置好黄莎;黄莎产生过后要到古城的五星级酒店上班,工作仍由陈俊辉出面解决。至于黄莎最后的问题,等孩子出生后两家共同解决。黄莎的父母声称这是最低的要求,要不然,他们就要报警,说陈俊辉强奸了黄莎。
无论怎样,事情总算有了着落,陈俊辉第二天下午就搭乘了返回古城的班机。
第二天下午五点,陈俊辉到达古城后没有立即赶回酒店,他拐到了礼品公司找到了徐平兰一伙人出去喝酒,一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到酒店。
他摇晃着身子到了五楼的住处,掏出钥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于是就“白姐,白姐”地叫,房间始终没有人应声。他跑到服务台叫来了小姐,小姐却怎么也不愿开门。陈俊辉感到纳闷,就和小姐吵闹起来。在吵架的当儿,小姐打了一个电话,像是接到命令一样,才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小姐打开门后走了,临走前还看了陈俊辉一眼。陈俊辉满嘴酒气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使得他酒醒了一半,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并不是做梦:自己的妹夫古平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正悠闲地抽着烟。白枚在卧室的床边坐着,好像专门等待他进来。
陈俊辉明白了一切,在海南,他正和酒店的小姐缠绵悱恻时,自己的老婆白枚也正和自己的妹夫古平暗度陈仓。俗话说,孩子是自己的亲,老婆是别人的好,陈俊辉放弃的阵地被古平看好,白枚也就成了古平的盘中美食。
大人物都有非凡的气概,古平没有遮掩,大方地坐在自己的领地,按照陈俊辉的想象,古当他一进门,古平和白枚就理应跪在陈俊辉的面前,编造天方夜谭的理由,鼻一把泪一把,痛哭流涕地祈求他的原谅。既然古平这样冷静,看来已经无所顾忌了。
往日里不可一世的陈俊辉站在客厅的中央,说不出一句话来。
古平不愧为老江湖,他轻轻地往烟灰缸里弹着烟灰,边弹边笑着对陈俊辉说:
“什么都不用说了,已经这样了,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他把白枚和自己拉在了一起,意在告诉陈俊辉,他们不但现在,就是以后也会永远保持这种暧昧的关系。
“我能有什么意见,你一个年近半百的人欺负了我妹妹,又来欺负我,还问我想怎么样?”陈俊辉瞪着牛一样血红的眼睛,真想生吞活剥了这对狗男女。当初小背篓并没有抓住自己和黑妮的现行,事后还殴打了自己,就在自己的家里。他由于理亏在先,敢怒而不敢言。而妹夫古平确是在自己的卧室干掉了自己的老婆,怎不火冒三丈。
“我考虑过了,给你两条路。第一,你可以在这里大闹,之后呢,你和嫂子离婚,我也和陈倩分手,反正我和你妹妹也没有什么手续。至于我给你们家买的房子,就当是礼物好了,我不会要回的。当然,这样一来我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你和你的妹妹将会一无所有,你肯定要从这里搬出去。第二,你不要声张,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你还是酒店人事部的经理,我也会和你妹妹结婚,嫂子还是你的老婆,谁也抢不走。你看怎样?”
古平的这一手击中了陈俊辉的要害,他一时语塞。古平站起来,递给大舅子一支烟,又替他点燃,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消消气,别为了个把女人伤了兄弟们的情分,你说呢?”
陈俊辉闷着头抽了半支烟的功夫才说话:“好,明人不做暗事,就按你说的办。但我首先要你解决两件事,第一,在财务科给我安排一个出纳,你放心,我只是受人之托,绝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第二,把你那边酒店的黄莎调过来,工作安排随你。”陈俊辉说完看看古平。古平不假思索就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古平出去了。古平来这里之前也喝了酒,要不然他也不会让小姐亲自打开白枚卧室的门。小姐知道这里的猫腻,但当时陈俊辉已经堵在了门口,为了不扩大影响,古平才让小姐开了门。
古平走后,陈俊辉没有和白枚大吵大闹。他稳定情绪之后,先到卫生间洗了澡,又让白枚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才油腔滑调地开始羞辱白枚:“说你风流吧你是个老娘们儿,说你下流吧你是个骚娘们儿。是不是张天伦看了你类似的好戏才气得去了异国他乡。看着高雅,实在低俗。说吧,怎么办?”
“你们刚才不都说好了吗?”白枚做了亏心事,羞愧难当,自然不敢高声说话。
“说好了什么呀,是不是还要继续做他的情妇,让我戴一辈子绿帽子。”陈俊辉的话不高,但恨恨的,七窍生烟。白枚一直想哆嗦,可又哆嗦不起来。
古平不在,陈俊辉恢复了本性,颐指气使的,在白枚面前吆五喝六。白枚听从了陈俊辉的指令,脱了衣服,陈俊辉趁着醉酒把古平心疼的白枚折磨得死去活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