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幸福是什么?是跟着自己的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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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首尔的夜晚,首尔塔伫立在陆地中央。如果你想俯瞰首尔的全景,首尔塔自然是最好的选择。尤其夜景,美不胜收。

    程度赫拉着之槿走进首尔塔。

    “哇!好漂亮!”

    “我们首尔最高的塔,夜景看起来很美吧?”

    “恩,这里的人也好多,好热闹。”

    “夏小姐,我能邀请你留在首尔,陪我一起看这么美丽的景色吗?是永远留下来。”

    之槿受惊似的望着度赫。

    “要疯了!”度和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目光也黯淡下来。“我是想说,夏小姐你会过来首尔的原因。”

    “原因吗?”之槿摸了摸了脸上的疤痕。“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了,只是很漠然的吧!”

    程度和困惑了。和之槿讲话的时候,心情就会莫名的滴落。眼前这个女人,令度赫偶尔的突然的感受到惧怕。让人害怕的女人,实在不是一个好女人呀!

    “哥哥,你就同意吧?好哥哥,哥哥。”

    崔哲希悲怆的摇头。

    “哥哥你为什么不能答应呢?你不是说过,只要是我想做的事,你都会支持吗?”

    “这一次很抱歉,哥哥恐怕要失约了。”

    “我不要!你总是那么冷静!”

    “那你一定后悔爱上我了?”崔哲希很少见的大吼妹妹。“既然不喜欢这样的我,我们干脆分手好了!”

    “哥哥。”

    “像你这么任性,这么自私的人,我其实早就后悔爱上你了!我们一定要分手!”崔哲希从被子里爬出来摔门走出房间。

    “我不要!哥哥!”

    “刘先生,可以带我们去见您的妻子吗?”

    “我那个,为什么要带你们去见我的妻子?”

    “您又何必紧张呢?”

    “没有!”

    “刘先生,以我做警察这么写您的经验来看,您的妻子或许还不只是一个人哦!”

    “小心我告你毁谤!胡说什么!”

    “京河,拿证据请他看。”

    朴京河从包里取出一盒录影带,放进电脑中播放。画面十分不堪入目。

    “即使我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又怎样?你们这个是从哪里搞来的?”

    “途径你不用管。”根锡鄙夷的笑。“只要袋子里的男人是你就好。刘先生,我们虽然没有见过你的妻子,不过我们知道你的妻子在没有整容之前是很美丽的。”

    “那又如何?”

    “一个比普通人漂亮的女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去整容呢?”

    刘俊正紧张的手心冒汗。

    “我说刘俊正,你也是年纪不小的人了,在外面胡搞乱来些什么东西!况且,你的妻子那么爱你。真是混蛋都不做的烂事!”

    “我们家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哈!可笑死了!你以为我们多么愿意插手你们家那种烂事!我们觉得恶心!”根锡气极了,把茶几上的杂志扳在刘俊正面前。“京河,我们走!”

    半夜爬起来,之槿就那么意味着沙发。真像是野地里绽放的木槿,无论环境多么恶劣,它都能够开出美丽的坚强的粉蕊白花。她脸颊的伤痕,倒如枝如蔓了。

    哭泣时候的声音,之槿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这使睡在房间内的程度赫十分惊讶。

    “夏小姐,你是怎么了?”度赫开灯,耀眼。“你在哭吗?”

    之槿委屈的望着度赫,泪珠吧嗒吧嗒落在度赫的手上。度赫蹲在之槿脚边,托起她的手。

    “之槿,你的泪,让人很心疼。我最怕女孩子在我面前流泪了。”和她一样,度赫垂头想着,顿时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在梦里看见了我的童年。”

    “你的童年?怎么样的童年?”

    “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悲凉的童年。”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一个人了。”度赫抚了抚之槿的直长发,然后轻轻吻了吻。“我会陪着你,不知道能不能永远,但是至少现在陪着你。”

    “不,你不能,没人可以陪着我,因为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来来去去,独自生活。”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你不明白,我是坏女人。”

    “不!”度赫突然大叫一声。珍熙怎么可能是坏女人?珍熙永远无人可以取代,她那么完美。

    之槿依偎着度赫,整夜如此。月光隔着玻璃映在之槿的眼睛上,仿佛水晶上翩翩起舞的黄色蝴蝶。

    夜逝去以后,早晨。

    崔敏希拎起公司为她定做的衣服跑出破房子。那胡同,狭窄的脸一辆摩托车都不好通过。迎面撞着朴京河。

    “敏希,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你是谁?我跟你很熟吗?”

    “想想你小的时候。”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京河哥?”敏希兴奋。“京河哥,我可是好久好久没见过你了,自从你离开我们这种破地方,做了法院院长以后,我们这些穷人可就太难见到你喽!”

    “所以今天来看看你们。”

    “我是良民,没有做坏事哦!你不是来抓我的吧?”

    “我来找你是为了给你介绍相亲的对象。你老大不小也应该结婚了。”

    “我不要!”

    “你打算一辈子只守着你的哥哥?你得明白,你们是不被道德和法律所允许的。何况哲希他还要办其他更重要的事。”

    “我不要!”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天真任性。”

    “我就是不要和别人在一起!我就是要和哥哥在一起!”

    “敏希呀,你就听我的话,去和那个人相亲好不好?那是个很幽默很快乐的人,他一定会带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朴京河与崔哲希和崔敏希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子,但从敏希的反应来看,京河的话一定颇具分量。果然,敏希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夏小姐你好,我们能见个面吗?”

    之槿来到清恩的办公室。

    清恩观察并审视着之槿。和我差太多了,浩旭怎么会看错的呢?也许是他太爱了吧!你不会赢得了我的。

    “夏小姐,我说你是有多么美貌吗?你很愿意变漂亮吗?”

    “是的。”

    “既然浩旭不肯为你做手术,那很好,我想我可以帮你。我说过,就一定会帮助你的。”

    “真的吗?”

    “只是我有一个要求。你一定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帮你做的整容手术,包括金浩旭在内。如果你能够办到,我会立刻为你安排手术时间。”

    “恩,好的,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谢谢你。”

    又是一样的人。清恩狡黠的目光露出狰狞的表情。正午时分,雾蒙蒙,雨淅淅沥沥,寂寞的金达莱正耷拉着脑袋休眠。

    崔敏希邀请朴京河留在家里吃午饭,她做了他平时爱吃的石锅拌饭,热腾腾的绿菜叶和土豆的香味让人直流口水。

    “敏希你还是像过去一样做得出这么可口的饭菜。”京河拿起勺子尝了尝拌饭。“哲希好有福气!”

    “所以说嘛,我是贤妻良母。”

    “中午都没有回来过吗?”

    “这些天哥哥他很莫名其妙,对我也是发脾气。”敏希神经大条的说。“不管那么多啦!反正他一向都是这么奇怪的人!”

    浩旭难免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和清恩接触,见了面也只剩尴尬和怪异。这一天医院召开会议,讨论并研究针对刘俊证提出告诉的案件的办法。

    “清恩,刘俊证的告诉内容是真实的吗?”

    “你们觉得呢?如果我说没有你们会相信吗?”

    “清恩,你要明白,作为一名整形医生是不可以做出那种事的。”

    “我做了什么?”清恩拍案而起。“彩姐你无须担心。我说过,自己做过的事会自己负责!”

    “尹医师,你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嘛!您这么认真细致的人,是不可能的啦!”

    “对啊!我看一定是那个人诬告你!”

    七嘴八舌的讨论声朝。

    对于同事们的支持和生源,清恩心内窃喜,流露出自信的神情。平常,她都是受到喜爱的。假装热心助人,假装微笑满脸堆,假装高尚,假装平静。有多少正常人不喜爱假装呢?因为每一个人都在假装。

    浩旭安静的坐在一边安静的注意清恩。他不由便喊了泪水,心中默念对不起。他深深感受到,清恩改变了许多。只是几天时间就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是怎样的痛苦和精力呢?

    会议后来在讨论的热浪中散了。

    浩旭叫住清恩。

    “我不值得你爱,你又何必这样呢?”

    “金浩旭,你以为自己是有多么完美多么高尚吗?我说过,从今天起,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事情还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插手!”

    清恩甩手就走,憎恨的扇了浩旭一巴掌。

    “前辈,尹医师是怎么了?”小修好奇而惊诧的问。现在他是金浩旭的助理。

    “之槿,你觉得我给你找的那个导游怎么样?”小芙乐颠颠的指了指正在煮饭的程度赫。

    “他很好啊!”

    “是有多好?能跟你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喜不喜欢他?他做你的男朋友会不会很好呢?”

    “我的确喜欢这个人,不过那只是纯粹的欣赏罢了。他对我也很好,我们只是朋友。”

    “你就别装了!明明就是很喜欢他嘛!”

    之槿漠然的垂下头。等她再次抬起头来,望见度赫的背影,莫名的感伤,又夹杂着些许喜悦。她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喜欢的。她的喜欢只会带给别人伤害。

    “你又哭了,之槿。”

    小芙轻轻擦拭之槿眼角的泪痕。她是悲剧,小芙想到之槿的童年,恋爱都没有资格。我的朋友,都是我的错。如同微风细雨每一年轮回一样,小芙的自责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强烈。她从来不曾对不起夏之槿,但她从来充满愧疚。

    “小芙,你又在自责了。是我的错,让你这么难过。”之槿靠着朋友的肩。

    “没关系,是我愿意为你难过。”

    “我要做你最好的朋友,永远永远。”

    程度赫端着寿司从厨房走出来,热气腾腾的饭团像精灵跳跃在眼前。

    “她睡了吗?”

    “让她休息吧,她太辛苦了。”

    “那你尝尝那个我亲自做的寿司。”度赫拿起一块寿司放进小芙口中,小芙咬一口,随意的说很好吃。

    “哎,我求你办个事儿成吗?”

    “态度要好,我才会考虑要不要答应哦!”

    “可恶!”小芙低声念。“好的,程先生,我能不能请您为我办一件事?”

    “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大声些好吗?”

    “我说,程度赫先生,我能不能求您为我办一件事?我会很感谢您的。”

    “对不起哦,还是听不见呀!”

    “可恶!”小芙忍无可忍。“你这个家伙太卑鄙了!”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事。”

    “你喜欢我们之槿吗?”

    “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让人想要怜惜。可是如果说喜欢,她并不是那种让我喜欢的类型。”

    “可你对她很好,很不一样。”

    “我对你也不错吧?怎么你不觉得我喜欢你呢?”

    “喜欢我?喜欢我的话,你就答应帮我追求之槿吧?”

    度赫耸耸肩,凝视着小芙,一只手将她揽在腰怀中,嘴巴靠近她的嘴唇。这令小芙吓得一动不敢动。

    “要疯了!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呢?”度赫自言自语。他向后撤了撤,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再次靠近小芙。小芙惊得不说话。度赫忽然吻了吻小芙的嘴巴,然后又去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小芙挣扎着,想要逃开度赫身边。可是当她睁大眼睛和度赫对视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她身体里流过。她不得不软下来。度赫便吻了她的眼睛,她的嘴唇。

    如此安静的夜晚,月亮爬出来,羞涩的望着窗里的人。

    华克山庄喜来登酒店的夏尘,难以入睡。也许,月色美丽的使人沉醉。

    早晨。阳光明媚,鸟儿啾啾。

    “抱歉,是我太冲动了。”度赫抚摸小芙的头发。“但我真的爱上了你。”

    “我对不起夏尘,是我对不起别人,都是我对不起他。”小芙靠着度赫流泪。“都怪我,是我对不起他。”

    “别哭,”度赫为小芙拭泪。“我们的相爱和别人没有关系,不需要自责和愧疚。如果他那么爱你,即使你你做错了全世界都无法原谅的事情,他还是会原谅你。”

    “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

    “如果说不能原谅,也应该是我不能原谅自己。小芙,我爱你,所以对不起。”

    度赫吻了吻小芙的泪眼。

    朴京河早晨正好遇见回家来的哲希。昨天晚上,他留宿在哲希的家。

    “昨晚去干什么不回家?”

    “自然是有私事。”

    “你要离开了,应该多陪陪敏希。她好像并没有以前开心,变的哀怨了。”

    “我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面对她,我只好逃避。”

    朴京河叹了叹气,无奈离去了。

    崔哲希明白自己是不敢面对天真的妹妹。即使他和她之间的情感有点儿微妙,即使他和她的情感很难界定,他也依旧会充满眷恋。是人,就会对一些事情充满眷恋。

    度赫按照计划为敏希接下第一个代言。广告将会去釜山拍摄。釜山市首尔的第二大城市,风景秀丽,气候宜人。

    敏希在机场等待度赫,她坐在行李箱上。敏希已经两天没好好休息了,因为太兴奋着第一的触电,所以兴奋自然是避免不了。

    背后有一个人影靠近敏希,昏昏欲睡的她毫不知情。那个男人伸出右手放进敏希的裤子口袋,貌似做了掏钱的动作。敏希忽的警醒,失声惊叫,追逐着小偷。

    “抓贼啊!快来抓贼!”

    “小姐,有什么我可以帮到您的吗?”根锡的出现是个意外。

    “看不见我在追小偷吗?”敏希边跑边说。“你要是真想帮我,就赶紧去追小偷!别一直围着我转好吗?”

    “没问题!看我来帮你!”

    根锡几个箭步,恍过敏希的眼睛,绕至小偷面前,伸手揪住他的衣服,左右开弓几个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跪地求饶。

    “还给她!”

    小偷恭恭敬敬的拖着钱递给慢慢走近的崔敏希。

    “哇塞!”敏希崇拜的注视着根根锡。“太帅了!你好棒啊!爱死你了!”她激动的拥抱根锡。“谢谢,谢谢。”

    小偷一溜烟跑掉了。根锡暗笑。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是警察叔叔对不对?你一定是警察,我好崇拜你,十分感谢你的帮助。”

    “我不是警察。”

    “那你是干什么的?你是不是拍警匪片的演员?”

    “我是保镖嘛!我可是有练过跆拳道的哦!”根锡比划了几个跆拳道的招式。

    “保镖?”敏希转着眼珠子。“那太好了!我能雇用你做我的贴身保镖吗?”她的问题果然和她的性格一样,豪爽直接。

    “没问题,我喜欢。”顺水推舟,顺理成章。

    等度赫赶到机场,根锡、敏希和他三个人一起踏上了飞往韩国釜山的飞机。

    一抹抹红色晚霞漂浮在蓝天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美丽的日子总是梦幻的天堂。

    “尹医师,你好,我是首尔法院院长朴京河。”

    “我对你很了解,所以不必介绍你是首尔法院的院长。”

    “你应该也很清楚我过来这里的原因。”

    “你想说什么?想把我抓进监狱吗?你就是如此卑劣,连我都不放过!”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哼!”清恩冷笑。“果然是名不虚传!难怪你能当上首尔最高法院的院长了,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希望你同意配合我的调查。”京河一贯冷静自信。

    “我绝对不可能配合你这种人!你太卑劣了!”

    京河的手机响起铃声。

    “京河,我已经来到釜山了,顺利成为敏希的保镖了。”电话那边,根锡兴致勃勃的说。“我喜欢。”

    “我深感佩服,追女朋友都追到釜山去了,还要用你做警察的便利作秀。”

    “我那叫方法好不好?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陪敏希去拍摄片场了。”

    朴京河依然回到和清恩的对话中来。

    “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刘俊证的妻子的手术的确是出自你手,脸部遭到毁容也是你的疏失。”

    “是这样没错,我承认。不过你想要把我怎么样呢?”

    “如果这是你有意为之,会承担法律责任。”

    “真不愧是朴京河!”清恩咬牙切齿的笑了笑,“和以前一样心狠手辣,冷漠无情。”

    京河疑惑的端详清恩。

    清恩拎起包包走出冰店。下午的太阳笑开了花儿。盛夏有些没落的时候,木槿正开的纯美,掩盖了炎热的缺陷。

    浩旭的办公又传出争吵的声音。之槿心痛的流着泪,浩旭伤感的握着一张照片。

    “你为什么会跟程度赫在一起?”

    “他是我的朋友,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我不允许你跟着众人交往!他是个不会对你付出真感情的人,他不会为了珍熙以外的任何人动真感情。”

    “我觉得他很善良。”

    “请你不要和他纠缠在一起了,他真的会伤害你的,他只是在利用你,为了报复我。”

    “我相信他。”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对吗?”浩旭的情绪波动很大,狠狠地抓着桌角。“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浩旭,对不起。”

    “我是真的心疼你,不忍心看见你受伤害。”

    “我没资格接受你的爱和心意,我不配。”

    “为什么不能接受?为什么你可以接受他却不能接受我?为什么你和她一样呢?为什么?”

    之槿啜泣着。

    “求你不要和度赫在一起,拜托你。珍熙,算我拜托你。”浩旭忽的抬头凝视之槿,他一定想念珍熙了,只怪爱的太深。

    之槿很爱浩旭,却不能为了他留下,她只是一朵蒲公英,随风飞舞,然后,也许扎根在杳无人烟的沙漠,也许扎根于风雨飘摇之处。

    浩旭不是承载蒲公英的风和泥土。

    “来,注意看镜头。”摄影师对着镜头教导崔敏希。“很好,很好,保持微笑。”

    摄影师先为敏希拍摄了一组照片以看上镜效果。敏希的嘴巴嘟嘟的,眼睛细长,眼角上扬,鼻梁高挺,脸蛋有些Baby-fat。她的齐刘海斜挽在左耳之上,卷发盘在头顶,可爱的花苞头。

    渡赫点头微笑,赞扬一番。

    摄影师也说崔敏希看上很年轻,很活力,不像三十岁的女人。

    “敏希,你的照片看上去很美。”根锡也跟着大家对敏希赞叹有加。

    “谢谢夸赞哦!”

    “你看上去的确很有气质,很单纯的美。”摄影师伸出左手大拇指。“等一下镜头对准你的时候,一定要表现促销女孩的天真。”

    “没问题!”

    “导演,可以开始了吗?”

    “OK,Action!”

    敏希左手托住LG手机,右手触碰数字键,轻轻的在手机上移动手指。按照导演的要求,她将手机翻转进行自拍,眨眼睛,抚摸下巴等等可爱性感的动作。

    敏希接着将手机放在耳朵边讲话,海边的水冲洗了她的脚丫。她平静的躺在椰树下,安静的闭眸。然后夕阳西下了。

    “Prefect!”导演喊了停。

    度赫鼓掌叫好。他十分想不到敏希的明星气质与生俱来。迷人的微笑,迷人的眼神,以及迷人的脸庞。

    “度赫,你们公司什么时候签约了这么美丽的演员?她是我见过的最具潜力的新人。”导演拍着度赫的肩。

    “她是最近才刚签约的。谢谢导演这么赏识她。”

    “以后如果有机会,我还是会找你来拍广告的,敏希小姐。”导演走过敏希身边的时候说。“成名了不会拒绝我吧?”

    “谢谢导演,我绝对不会您对我的期望!”

    敏希注视大海,心胸渐渐宽广起来。鸥鸟盘旋,海天一线,幽蓝幽蓝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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