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短旗袍(4)初遭苏三宝的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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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立金靠近小谈老师,低声说,“谈老师,我在那家成人性用品里店发现了一个破坏计划生育的严重问题,你给街道反映一下吧,啊,你好,”尤立金向路过的熟人打招呼,“我看这里有腐败,你说呐,啊?”

    “尤叔,你可别大惊小怪?”

    “国家免费发放的安全套被套弄出来出卖钱,你不敢调查吧,啊!?”

    “红丝带你知道吗?艾滋病日、艾滋病普查、安全套派送……哎呀,多了去了,都是我的社会调查范围,您放心,这事我怎么不敢反映呢,咱是谁,军人之后呀,啊,哈哈哈。”

    “那好,这事交给你了,你可一定进去看看,拍照为证,你一看就明白,计生部门发的每一只安全套都是塑封套,封套外印‘国家免费’字样,安全套的盒子外也印着这样的字,每盒‘12只装’,可是在他们店里,哼,破开盒子,12只装改称10只装,装进那种叫‘色迷迷’盒子里,免费的东西标价25一盒,心黑着呢,商店哪里来的免费安全套?榆木脑袋也想的出,这里有猫腻,狗腻,王八蛋腻,你信吗?”

    “这样吧,尤叔,你也别生气,我知道你病休大半年了,你看你本来腿脚就不好,你上我的‘包二哥博客’看看,浏览一下就知道我们这座城里大半年来发生了哪些怪事,安全套卖钱的问题不是一家店的问题,还有人专门卖漏气漏水的安全套的,下留街下流的事多了,这不一放暑假,街道就找到我,分配分配了任务,我和一位女老师在下留街一带调查,街道等我们的调查报告,此后会有统一的整治行动,你放心吧。”

    “你不会是暑假里捞外快吧?”

    “嘿嘿,报酬很少。等调查结束,你看吧,我写的《下流街调查记》,上流下流的下流,不是下留街的下留,我的这组博文非轰动不可,甚至会影响到国家对城市边缘群落的管理理念,催生新的法律,给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博客地址。”

    “我说你小子还有创意,人家是下留街,这个名来自汉代下留候在此的留居,你他娘的给人家搞成‘下流街’,虽说你的文章标题有点不正派,但毕竟是能吸引人家的眼球。”

    “尤叔,你就是比我爸文绉,嘻嘻,圣人的蛋皮――纹皱皱。”

    “我注册的新网名叫上海丽贼,你知道就行了,马甲我还是要穿的,否则会惹麻烦。”

    “尤叔,你这是什么网名,看不懂,哎,你上次说春秋还是秦汉以前长江叫北大江,对吧,吴淞江叫中流,也就是今天的上海苏州河,南面是南江口,就是今天的杭州湾叫下流,所以西周建成的康城有一条下流街,1184年才沉入海底,下流街也在海底下了。杭州湾离我们太远了吧,不搭界。”

    “小谈,不说这些了,我来调查你一个问题好吗?”

    “你说。”

    “如果有这么一个女士,就坐在你对面,那个,啊,这位女士在工作时没穿内衣,没穿内裤或没穿胸罩,或者什么都没穿,被你看出来了,你会怎么看待这位女士呢?请回答。”

    谈老师的嘴向左边使劲地歪,“必须回答吗?”睁大眼睛看着尤立金的嘴。

    “呵呵,这不是脑筋急转弯,是著名心理教授的心理测验题,我知道你回答不出,你也不会去侦查性用品店的秘密。”

    “尤大哥,谈老师,你们好。哎吆,我说尤大哥,您的脸色比上星期我去你家过夜时好多了,那个吃了见效了。”

    “苏老板,我尤叔正找你呢。”

    “三宝,我来了半天了,找不到你正四处打听呢,我真要谢谢你非洲人参。你的店不是要搬吧。”

    尤立金的眼正视着三宝的太阳伞缘,余光扫过了她的胸,苏三宝绕过尤立金的问话,“你可要坚持吃到年底,你的精神和浑身的功能就会全面提高,你上几次来见过的那两个女的老公也吃了,那俩女人都说好。”

    “是吗,你说的是老在你店里当业余门卫的那俩骚娘们。”

    “尤大哥真会开玩笑,就是她俩。”

    “一个爱打哈哈的叫胖妹,一个胡扯大王臊嘴子,哎,她儿子叫什么来,叫苏联,你看看我这记性,妈臊嘴子,可苏联这孩子很乖”

    “尤大哥,走,到我店里去说话,外边太晒,二芳的短旗袍好了,就还一点点余头活了,你在街上转转我就完工,谈老师再见啊,孩子的事还请您多操心啊。”

    “小谈,再见。”

    “好,尤叔,再见,苏老板,再见,孩子的事我记着呢。”

    尤立金与苏三宝并肩向下留街308号苏三宝的缝衣娘店走去,夏日的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叠压在一起在地上蠕动。外人看尤立金二目正视前方,但他的一个外眼角却塞满了苏三宝的胸,尤立金心里有了骚动,头上背上裤裆里冒出了一股热汗,他的步子拖沓起来。头上的汗水滋润着他抑郁的像沙漠一样的大脑,精神的草苗出露,尤立金想起自己还是别人的一篇故事《烂裆》。

    “三宝,我想回家,找一篇文章去打印。”

    “尤大哥,wWw.这不就到了我的店了吗,我给你试穿一下二芳的短旗袍,你看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了吧,你再走,好吗?”

    尤立金是抑郁的,每当自己的新主张四起或不能主张自己的时候,别人的意见就是他的最好的主张,“好,我看你穿二芳的衣服。”

    “你们家还是三年前的老样子,卧室也没变,连床也还是结婚时的床,你们也该享受享受新式的爱情床了,我给尤大哥带来的那种非洲的人参,保管你们两口子满意,我们一起劳务的男人外边就吃这个,哎呀,都快11点了,快进来。”

    苏三宝推起卷帘闸门。

    “一开门,市场管理通知去交安全费用,我去了,我不想交,反正我店里没什么怕偷的东西,再说我就住在后边一排的底楼。”

    尤立金想起自己帮助公安局写的那本《反扒精英》,“你还是小心点,我认识反扒队的队长,我给你进言,但还是要交点费用,先交一两个月吧,后边的我帮你想办法。”

    “那太好了,尤大哥,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早上我就对二芳说了,过几天我再去你家,我就盼着你们趁着二芳生理上还能生孩子的时候快点生一个吧,男呀女呀都行,要是你吃了那个黑人参,生了孩子,我也就解放了,”苏三宝意识到说话走神,“也算我感谢你们吧,啊……”

    “解放?”尤立金没说出口,心眼里却喷进了松锈剂,刹那灵活起来。

    尤立金在抑郁状态下是听不出苏三宝使用的“解放”一词的,然而现在他经过服药和小芳这个“陌生异性”的的刺激,尤立金听出了苏三宝的话外音,他的心理有了波动,大脑网络急速调动,高速回放。

    苏三宝出国劳务前那一年夏天,二芳的妹妹小芳陪三宝来找二芳借钱,后来三宝自己来过几次二芳都不在家,有两次傍晚三宝来家里等二芳,二芳却打电话说要加班到晚上11点,苏三宝便麻利地换上二芳的睡衣下厨做饭,饭后看电视剧《半路夫妻》,屏幕上演员进入对手戏,三宝突然抱住尤立金,说出和电视剧里女主角一样的情话,尤立金今天算明白了当初自己的老婆和眼前这个胸部爆满的女人之间是有某种秘密的,或着她们二人中有一人在算计自己,幸亏没上勾。尤立金快速推理,得出这个常人得不出的结论。

    苏三宝用叉衣竿将挂在墙上的一件旗袍挑下来。

    “尤大哥,二芳的旗袍是昨天做好的,我等她试穿,自己人嘛,你说她,她要我试给你看看,这个二芳,你看这料子弹性足,塑体很见效。我在马达加斯加做了一年这样的衣服,15块钱的成本能赚回100多,尤大哥你坐,我马上穿好。”

    苏三宝走进更衣室,闭门。须臾,苏三宝走出更衣室,一件江南印花弹力蓝布短旗袍裹在丰满的女裁缝身上,尤立金眼前一片光亮。

    “大哥,你看看,我穿合身吧。”苏三宝用很嗲的声调说这句话。

    尤立金第一次看到在这位不陌生的陌生异性的大腿,大腿是那么白,但侧面太宽,旗袍被撑开,苏三宝一转身走了几步,大腿跟粉绿的WWW.soudu.org内裤边露出,尤立金一醒,摇一下头,目光集聚在苏三宝的胸上,他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合适。

    “大腿露的合适,但,你,那个,腰也不错,啊,上身,弓了一块,后背,那里一道皱折。”

    “哈哈,尤大哥,你的眼真毒,怪不得你看上只看我们同学中的二芳,你看,你一眼就看到了我的里边了,说我和二芳身材差不多,那是假的,她的胸80B,我的,这衣服是二芳的,我比二芳大一号,还戴着胸罩,撑的厉害,你等,我那样穿给看。”

    “哦,我懂了。”

    苏三宝又走进更衣室,回头看了尤立金一眼,“你真会说话,比山琴的爸好上天,”更衣室了很闷,三宝留了一条门缝,“尤大哥,我知道你很懂女人的,不像山琴她爸,什么也不懂,你给他说80B,,他还认为是西瓜新品种呢,唉,人……”

    尤立金从那条款款的门缝里看着苏三宝脱掉超短旗袍,吊带背心,卸下无带胸罩。

    苏三宝背对着尤立金,她已经清楚地感到色情的目光不是拂过而是十分到位地按摩她的后背,她只要转过身去,她就可以在一刹那间判读出背后这个男人的真实心理和需求,她就可以向同学蓝二芳说她是能治疗尤立金抑郁症的真正有刺激力的“陌生异性”,如果沿着这条思路走下去,苏三宝也能到她想得到的。

    “他尤大哥,要不这样,旗袍吗是有点问题,你就别等了。”苏三宝想着,把刚套上身的旗袍向下身退,退到地上,她只穿着内裤,背对着门立在那里。

    “这件衣服式样新奇,二芳一定喜欢,你穿也很合适,可你衣服镶了白边,二芳不能穿吧,镶白边的衣服,是给父母戴孝的意思。”

    尤立金的目光一下扫过更衣室门缝,门缝里填满了苏三宝饱满的乳房。

    “苏娘娘,我来迟了,哈哈哈哈。”

    门外一喊一哈哈,尤立金一惊,“苏联他妈,你,吓我一跳。”

    “吓着你啦,啊,出事了,偷了人了,是吧,我说呢,你的苏妹妹呐,哈哈,藏在里边呐,”苏联他妈趴在更衣室门框上,向门里伸手进去淘腾苏三宝,苏三宝羞笑起来,“啊,还真脱光了,做了,三宝你可美死啦,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早晚要出大事。”

    “净胡扯,这几天不见面你忙什么?该死的,也想死我了,男人整天围着你转了吧。”苏三宝整理着衣裙走出更衣室,巴掌拍在苏联他妈的胸上,苏联他妈用手挡三宝第二巴掌,“别打,再打一下就爆了,你赔的起吗,我说,哎,你别说,外国的黑人参还真管用,他那个东西还真换了……”三宝挤挤眼暗示尤立金在场,别说的太深入,“他那个东西还真还阳了,真得谢谢你。”

    尤立金起身,走到店门口,一眼看见街南树荫下杨素萍的三轮车,杨素萍坐在三轮车后座上,两条腿伸在骑车座上。杨素萍从三轮车遮阳篷的破洞里看见了尤立金,起身,探出头,“姐夫,我在这里,等着你呢,蓝姐姐的衣服好了吗?”

    “啊,你在等我,这还了得,你这半天没去拉客,好,我这就走。”尤立金虽然毫无表情地点点头,心里却感激这位三轮车妇。

    尤立金回身拿了马夹袋,说,“三宝,我得回家了,我没想到杨素萍的三轮车还在外边等着我。”

    “那怎么行,早上二芳就和我说好了,你来了留你吃中饭,在我家睡一会也可以,下午她也来我家,咱们一起吃饭,呐,给你手机,给二芳办公室打一个电话,你问问她吧。”

    “二芳上午在工地,办公室没人。”

    “老大哥,客气什么,二芳也不是小气鬼,你俩什么事都做了,吃顿饭怕什么,别走了,我走了,等吃完了这支黑参再来,拜拜了。”

    苏联她妈晃着手里的一个食品袋,走出店门,径直走到杨素萍的三轮车前,“外地佬,三轮车停远点,臭娘们,”骂完了又对着三轮车前轮胎踢了一脚,,愤愤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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