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永远的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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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国仁瞪着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薛诚,眼前的薛诚和刚来部队时的变化就是长高了一点长胖了一些长白了不少,现在的薛诚才是自己想要的薛成,这三个月左右的精心培育显示了效果,他变得越发的英俊可爱,仍不失山里娃的淳朴和憨厚。

    应国仁想过自己今天想干什么,那就是诱惑薛诚如果他反抗就强行动粗上了他,这些年很多的兵他都是这么拿下的,拿下了就都乖巧了有的已经在下面连队当连排长了。想想自己这么多年经历过的人和事,真的够写一本厚厚的书了。但是今天却是一个意外,意外到这小子居然误入了自己的菊花洞,并且在顷刻间缴械投降了。

    此刻他的眼神露着凶光死死的盯着薛诚,他在想怎么办?这样一个突发的情况出现了,而且这小子刚刚缴了枪,他的脑海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来处理。薛诚已经无法承受团长的目光,他的心在发颤身体在发抖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在等着团长发话将如何的处置自己,他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薛诚感觉到团长的目光在凝视自己,他感觉那道目光像一团火在炙烤着自己,他不敢睁眼睛看团长,他甚至希望团长能暴风骤雨般的暴揍自己一顿,以发泄他心中的那股怒火。他很清楚只有这股怒火团长发泄出来了,事情才可能有转机,就这样耗下去事情事态会很严重,弄不好自己还这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似乎所有的空气都在凝固。薛诚在沉寂中慢慢的恢复了记忆,他记得小时候弄坏了人家的东西是要赔偿的,他想自己现在大不了给团长一个赔偿,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希望团长能理解。“要不……要不我赔你”薛诚咬咬牙很坚定的下了决心。他的声音不是很大估计有蚊子那么大的声音。

    应国仁还在想怎么办?猛然间他听到了薛诚的声音,虽然这声音很小但是他听得很清楚,因为屋子里太寂静了。“你说什么大点声,哪像个军人”应国仁大声的吼了一句,他想真真切切的听到薛诚的话,来做出自己的判断。“我说我赔你”薛诚咬着牙闭着眼睛大声的呐喊,那声音很大是为自己壮胆。

    “你赔,你怎么赔?”应国仁看着薛诚的样子笑了。“我-你-我-我说你也弄我一下就算两清了可以吗?”薛诚费了半天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其说是他说不出口,倒不如说他在给自己下狠下决心。“你个小新兵蛋子,就这么赔就算完了”应国仁心里在高兴,但是嘴上却不让步,他在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他从薛诚的脸上看到的是很不情愿,他也保不准这一次的赔偿能不能唤起薛诚的心理感应。所以他决定要薛诚来赔偿但是要多几次,他希望经过多几次的接触,能够让薛诚逐渐的融合进来,那才是最好的结果。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凶,他的话语咄咄逼人,让薛诚感到自己站在了悬崖的边上没有了退路。

    “那你说怎么赔”薛诚此刻虽然还是胆战心惊,但是他的大脑不在空白,他从团长的语气里感觉到他似乎可以接受自己的赔偿,只是觉得自己赔偿的砝码还不够,所以他诺诺的问。“我们差几级你就赔我几次。”应国仁终于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似乎看到了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正带着露水向他开放。

    “好吧,我同意,赔完了你不会在处分我了吧?”这才是薛诚心里最担心的。“当然不会,我是团长说话算话”应国仁笑呵呵的拍了拍薛诚的肩膀,让薛诚紧张的心慢慢的缓和下来。然后把他抱进大浴缸,用水和肥皂慢慢的给他清洗,手指在这块正在成熟的土地上轻轻的滑过,在他的每一个边边角角作者暂短的停留,感觉他的每一丝反应。

    薛诚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僵直的木偶,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的感觉,因为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他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会是怎样的情况,很痛痛的难以忍受吗?因为他看见团长一下子蹦出浴缸双手捂住屁股的样子和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他不知道团长那表情是伪装的。

    他在想团长也真小气,不就是这么大点个事吗?不仅让自己赔还要赔四至五次,他已经算过小兵到团长要经过班长,排长,连,营长四个级别,还不知道要不要算上团长这个级别。但是他已经坚定了信心一咬牙也就过去了。他感觉到团长的手指已经划过自己的山谷在试探自己的泉眼,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全身肌肉在痉挛然后变得僵硬。

    薛诚感觉到有东西进入了自己麻木的身体,但是他却一点的其他感觉也没有,不疼也不痒只是有一种闷闷的涨。他把头埋在床上大大的双人枕头里,一动也不动的挺着。他在想自己不是很快就萎靡了吗,团长应该也不会太久,男人不都是应该一样的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坚持几分钟就过去了。

    应国仁是很快就过去了,那是因为自己过于兴奋,再加上薛诚的那里太紧凑,紧凑的让自己有一种痛的感觉,他的心里还在暗暗的赞赏,这小子真是一个纯种的处男,似乎比自己洗一次拿下老婆那块处女地还艰难得多。干干的涩涩的有些痛,痛的有些让自己无法忍受,好在自己一直在兴奋,兴奋的忘记了一切,很快他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索还。

    薛诚不知道怎样回到的自己的床上,晚饭是老兵给他打来的,他稀里糊涂的吃完晚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被一只凶恶的猛虎追逐着,漫山遍野的奔跑,直到最后掉进了一个深深地悬崖,那个悬崖好深深得不见底,自己在一直的往下坠,坠的有些心发慌。他大喊一声救命猛地坐起,发现老兵捧着书本疑惑的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起身去了厕所,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要排泄的感觉,但是却没有排泄出多少,那里有些丝丝络络的痛,用手纸轻轻的擦拭一下,拿到眼前一看上面有些血迹。他感到有些害怕,是不是哪里被弄坏了,会不会很严重,要不要去卫生室看一下,可是要是去了卫生室又该怎么说,最好想了想算了,回去吃点消炎药吧。

    时间在流逝,薛诚觉得自己欠团长的账应该换的差不多了,掐指算一算这一个月下来团长和自己已经做了四五次了吧。每一次自己都是拼命的咬着牙,身体僵硬得像个木偶任凭团长前前后后的忙活。团长忙活完了自己也就解脱了,自己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快感甚至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就连前面的机枪连发的扫射出自己身体里的子弹,总计也没有那种快感,自己一直在紧紧的绷着自己的神经,希望这种情况赶快的过去。

    应国仁没有想到四五次过去了,薛诚不仅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那种效果,还像一个木偶,一样的人自己摆布,反而自己也觉得越来越没有意思。这薛诚不喊也不叫更不主动,让他趴着就趴着让他站着就站着,就连自己的进入他都没有一点的反应,这跟一具僵尸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买一块猪肉煮熟了呢?起码还有温度。

    但是自己又不想放弃,他希望薛诚能够尽快的放松下来,和自己投入一些情感,起码要有一点反应,不然自己真的没有信心再和他做下去,放弃掉自己真的觉得有点可惜。所以当薛诚问他是不是已经赔偿完毕的时候,他只是轻轻的一笑,没有,你才完成了一半,因为每个位置都有副职,所以你才偿还了一半,还有五次。

    薛诚于是有抱着奔赴刑场的感觉咬牙僵硬的坚持了三次。时间又过去了两个月,算一算自己当兵已经半年多过去了。当第九次做完的时候薛诚心里轻松了许多,还有一次了自己就换完这份欠债了,以后团长还会不会在找自己了。其实在第五次的时候自己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但是他不想表现出来因为有还债的成分在里面,所以他依旧像个木偶一样的僵直,显得毫无情趣。

    薛诚在想团长大概是喜欢这种游戏吧,那么等第十次做完自己一定要全身心的好好的伺候他一回,告诉他自己也喜欢这种游戏。并且向他后来几次对自己说的那样,他喜欢自己其实自己也喜欢上他他了,他心里有一种急迫希望团长抓紧时间来索要第十次的欠账。也就是最后一次的欠账了,然后他们就会有更深一步的接触。

    但是这第十次却一直没有来,薛诚感到有些奇怪,难道团长忘记了吗?可是自己又不能直接和团长说,自己一直在等他的索还呀。但是他终于没有等到第十次的索要,应国仁在第九次之后彻底死心的放弃了他,他觉得薛诚毫无情趣可言,简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乐趣,他不想再好时间等待了。

    这年的夏天,薛诚被送到了连队一个在海边岛屿上的连队,他没有看到团长是被连长直接领过来的。看着荒芜的岛薛诚有些失落,他一直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自己欠团长的债还没有还完,但是现实是他必需要在这里完成自己的服役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团长说其实我喜欢你喜欢这种游戏。

    不久薛诚就明白了自己错在哪里,因为在这个小岛上的四个人里,他是一个新兵没有人再会在意他是一个曾经在团长身边的新兵,估计也没人知道。在一个周六的下午他和班长走在通往到外的林荫路上,他被班长强行的按倒了重复了团长的游戏。薛诚几乎没怎么反抗那是因为他不想反抗,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其实这种游戏哪里都有,因为自己来了这些天已经看到每天晚上班长的行动,只是行动的对象不是自己而已。

    “真没劲,你是木头呀,怎么没有反应”班长的一句话提醒了薛诚,他终于明白了团长放弃自己的原因,但是已经晚了。以后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和战友们玩着这种游戏,但是心里却一直忘不了团长,他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一点的反应,可是后悔已经没有意义,他再也没有见到团长,直到自己退役分配。

    离开部队的那一天,他终于见到了团长,但是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潇洒英俊的勤务兵。“回去好好干,你是一个好样的,本来你应该留在部队据需深造的,可惜了”团长轻轻的拍了拍薛诚的肩膀,似乎有很多的话但是都没有多说,看着他流着泪登上了离开部队的卡车。

    薛诚一直对自己当初的表现很自责,但是却没有机会再晚会,这是他心里永远的遗憾,他心里一直有一种亏欠,那就是他还欠团长一次,一次永远也没有机会的债。还有就是老兵说的那就话,他也明白了就是要学会放弃,但是自己明白的时候不是自己在放弃,而是自己被团长放弃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