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惊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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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十六岁薛诚来到部队的年龄,孟祥忠已经在外面闯荡了一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而薛诚那个时候却只是一个刚刚离开家乡来到部队的新兵蛋子。他的耻毛还没有长全,那个年代吃饱饭都是个问题,学成虽然体格不错但是却还没有发育完全。还不知道跑马是个怎么回事。

    当兵只知道能吃饱饭,能够穿上令人羡慕的绿军装,佩戴大红花为父母争光。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他才突然有了认识,只知道有自行车吉普车原来还有火车,那火车还能装载如此多的人,自己真的是井底的蛤蟆飞上了天,原来外面是如此的辽阔。

    薛诚并不觉得自己很漂亮和英俊,他比别人要显得瘦弱一些,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富态,但是绝对说不上是标准体型,它属于有点营养不良的小伙,山林里的风吹得他皮肤红黑红黑的,脸蛋上还带着大山娃子的憨厚和淳朴,能够穿上绿军装是那个时代多少人羡慕得不得了的事情,他就这么轻松的成了幸运儿。

    集合正步走刚刚学会,一个满口四川口音的军官站在了他的面前,他健壮而又魁梧一米八几的身材将近二百斤的身板,有黑的皮肤雪白的牙齿,说起话来声音很洪亮可是自己确实有点听不懂。薛诚有些局促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身体已经是紧张的立正姿势,仿佛是在等候检阅。

    “黑龙江的兵,叫薛诚今年十七岁,家庭成分贫农”新兵连长一个立正报告着。十八岁薛诚并不清楚自己的年龄怎么变成了十七岁,也许是虚岁吧。他感觉到那个军官首长围着他转了一圈,眼神如电炙烤着他的神经,他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薛诚有些紧张,难道是他觉得自己的年龄有虚假的成分吗?

    “不错,看上去是很单薄,人也够机灵,不是病态,一个月就能壮实起来,跟我上车吧。”那个军官首长似乎很满意的说了一句。薛诚就这样还没有结束新兵连的训练,就被吉普车带到了团部,他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的团长,而他们的团是一个驻扎在某港口的守备团,团长姓应叫应国仁,四川泸州人。

    应该说薛诚是幸运的,在众多的新兵种他被团长选中做了勤务兵,免去了去海岛守卫的孤独和风吹雨打。但是薛诚又是不够幸运的,因为应国仁又一个嗜好,那就是我们现在的说法他是一个同志,一个能文能武的全活同志。是一个喜欢不断的尝试新鲜果品的同志,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团长吗?值得尊敬也应该孝敬,在军队那个等级制度森严的集体里,有的只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规定。

    之所以没叫薛诚通讯员而叫他勤务兵,是以为团长身边还有一个长的和薛诚差不多的小伙子,但是他是一个即将退伍的老兵了,今年应该是他最后一年的服役。那老兵告诉薛诚他今年要考军校了,以后会成为一名军官。“你好好干,团长也亏待不了你的,记住要乖巧听话,还要学会放弃”薛诚听明白了第一句话,但是没有明白第二句话。

    头两个月是轻松愉快的,团长大多数时间里都是有那个老兵照料,薛诚只是在一边学习摸索经验。打饭送文件发消息收拾卫生到洗脸水,这些东西都是太平常不过的事情。夜晚团长看书或者处理其他事物,都有老兵陪着,有时甚至忙到深夜。薛诚不知道忙什么,老兵也不告诉他只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三个月开始老兵开始复习准备考军校了,原来薛诚的清闲时光也就过去了,不过他已经不再单薄偏瘦了而变的匀称结实了起来。他现在要开始接受老兵的功课,做好老兵以前做的事情。老兵说过两年是一个轮回,等再有新兵来的时候,也是他考军校的日子,他希望学成能和他考到同一所军校,毕竟他们都是团长的勤务兵,在一起也好照应。薛诚心里很高兴那也是他的希望。

    薛诚的第一课就是给团长洗澡,一米八十多的魁梧大汉躺在白色的大浴缸里,赤条条毫无遮挡,像一只浮在浅滩的海象。薛诚穿着崭新的军用裤头在一边为他递肥皂拿毛巾忙的不亦乐乎,他的脸上还有一点点的羞涩,那就是他赤裸裸的看见了团长身上所有的零部件。奇怪的是团长个头虽大,但是繁育后代的武器确实很小,还没有自己的一半大,为什么如此强健的人却没有配上一个强健的繁育工具,薛诚心里在画魂。

    因为不知道是不对吃得饱,还是自己换了水土的缘故,薛诚感觉自己长高了,也壮实了。还有就是那藏在草丛中的童子参也在开始生长,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羞涩和恐惧,因为这家伙总是不听话的坚挺,让薛诚时刻要留意他的动向。

    “小鬼,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我不喜欢有人偷偷摸摸的窥视”团长显然猜透了他的心思,他的话语还是那么的爽朗那没得无所顾忌。“我,我没想看”薛诚支吾了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脸已经红了。“小鬼,不老实,没想看是什么意思,没想看不也是看了”团长似乎起了孩童的心理,撩起浴缸里的水撩向薛诚,弄得的他军用裤头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薛诚不敢向团长那样的嬉戏玩笑,他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直到浑身已经湿漉漉的了,团长才停止了浇水的游戏,好象他刚才是一个园丁,正在给一棵茁壮成长的小树挥洒甘霖。“裤衩脱了吧,进来给我搓搓背”团长的命令下得很随意,却让薛诚感到很为难。自己还没有在别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过,包括自己的父母,自己懂事后过年的洗澡都是一个人在屋里把门刮挂严严实实的,母亲自不用说连父亲也不许进入。

    “怎么,违抗命令,军人的职责是什么?”团长提高了说话的语气和力度,显然他对薛诚的踟蹰不前感到了不满。“一切行动听指挥”薛诚一个立正大声的回答。“知道了还不行动,你想当逃兵吗?”团长有意的加了一点内容。逃兵,自己绝对不当逃兵,这是父亲临来前一再叮嘱自己的,再苦再累也要顶下来,逃兵是一种耻辱,自己的家里绝对不允许有逃兵,何况薛诚是家里的老大,他懂得父亲话里的含义。

    但是父亲没有想到的是,薛诚没有经历风里雨里的苦也没有爬冰卧雪的累和面对死亡的威胁,却是面对了一个看上去很简单内心却难以接受的现实,这是对一个人心理上的一种挑战,它远比吃苦受累艰难得多。一个人长期心理上形成的一种习惯,怎么可以轻易的去改变,何况薛诚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孩子,他有着大山一样的执拗和淳朴。

    “还愣着干什么,把你那藏裤头脱了,上来给我搓背”应国仁说着已经站了起来,这下子让薛诚更加的脸红了,因为他看见一个黑黑的铁棒上面有一个紫红色的枣,他知道那是男人的金贵之处,可是他此刻却丑陋的完全不归自己的容貌,支楞巴翘的在向自己示威,薛诚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刚才自己还想他的东西和身材不般配,此刻才知道这东西在撒谎。薛诚想跑出去让老兵来帮他,可是帮一时帮不了以后呀。

    薛诚咬了咬牙,短裤也没有脱,走进了浴缸拿起了毛巾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团长的后背。团长好像没有动稍微的弓着腰,让自己搓的更舒服一些,薛诚看不见自己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脸上在发烧,因为浴缸本就不大,团长这一弓腰占据了大半个,黑乎乎带着毛的臀部在自己的腰下晃来晃去,自己不能再往后躲,再躲就会掉下去,只能往前把着他的身子。

    可是一往前又靠住了团长的屁股不太雅观,这么躲躲闪闪磨磨蹭蹭,自己血气方刚的童子参忽然火冒三丈一下子怒火中烧起来,坚挺的伸展起来,薛诚想抓紧时间搓完后面搓前面的时候也许就好多了,团长不用躬身自己也就舒服得多。可是越这么想那东西越坚挺,团长还象没发现什么似的在自己的腰腹以下自然的摆动着臀部。

    大概是过于坚挺再加上短裤湿湿的贴着肚皮,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那棵童子参已经从军用短裤前面的鸡架门跑了出来。薛诚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怎么跑出来了,被团长看见多不好,他想腾出手来把它塞回去,可是偏巧团长这个时候往后突然的一靠,自己好悬没有掉下去,急忙伸手去抱团长的腰。

    本能的反应没有掌握好力度,他猛地感觉到自己的童子参一下子掉进了一个无底洞。“噢”“啊”薛诚和团长同时发出了惊呼。“你小子干什么?”团长一声惊呼好像很是痛楚,身体迅速前倾跳出了浴缸,双手捂住臀部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薛诚,好像很无辜有恨愤怒,其实他的心里偷偷的乐开了花。

    “我,我不是故意的“薛诚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棵童子参在惊吓中一蹦一蹦的乱跳着。兴许是惊吓也兴许是刚才误入山洞的一种甜蜜,薛诚感到一股酥软的神经从大脑只送下腹,痒痒的麻麻的打着一种快感。“我,我,我要尿尿……”薛诚胆怯的说,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话还没说完童子参已经爆开,乳白色的浆汁开始流淌。

    应国仁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他本想用自己的挑逗让薛诚难以自持,然后自己再去玉手偷桃拿下这个不谐此事的毛头小伙,这是自己的菜自己再从多的新兵里一眼就相中的菜。看来还是纯情处男,这么不经风雨一个误入仅仅是短瞬间的几下接触,他居然自己爆掉了,这是可喜又可惜。

    “团长,我不是故意的”薛诚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故意还想怎么样,还想把老子靠死呀”应国仁知道自己这是应该怎么做,他死死的用眼睛瞪着薛诚“让你给我搓搓背,你居然干老子屁股,你小子什么居心”他的语音很大,似乎是怒火万丈。

    薛诚慌了站在哪里抖成一团,刚才坚挺的童子参此刻已经为萎缩成了一个蚕豆,他惊恐的看着团长应国仁,心想这下完了自己会不会被遣送回单位,还要背上一个被人耻笑的把柄,干人家屁股,这让自己以后可怎么见人,看现在团长这个架势,已经要吃人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