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剧组,迎面的风吹来,我狠狠的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肚子开始隐隐作痛,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是不是要来事儿啊,我慌忙的翻着包,幸亏出来的时候在包里丢了一条,在卫生巾的牌子里之所以我选择高价的是我一直喜欢它独有的那种香味和独有的形状,还有我喜欢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个名字让我有一些温暖的被呵护的荣幸,这些年,不管有多少挫折和困惑,唯一陪着我的就是她了。
肖楠去了那个剧组以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我也不知道如何能找到他,他的手机号是当地的,去了外地就不能用了,而且走得时候他告诉我,他们去的那个地方据说连信号都没有,我想他同样是想我的,只是我们有时候都太无奈。肚子的阵痛让我精神疲惫,我找了一个麦当劳,要了一杯热的橙汁一个坐在窗前,呆呆的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肚子虽然很痛,但是我却不由的有些高兴,连日的担心终于有了结果,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曾无数个日夜从噩梦中惊醒,不断的找寻有关怀孕的资料,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如果来例假就说明肯定没有怀孕,现在连日的担心终于让我轻松了下来,同时让我更加恨自己,恨自己,恨那个人……
南方的城市,更多的时候适合慵懒的呆着,喝着咖啡,望窗外,想心思,但我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样子,演员这个职业只是一个光环,光环的背后更多的是辛酸,我还没有开始,但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而且后退无路,我一想到妈妈乞求的那个眼神,我整个人都崩溃在她的那个眼神中,有时候我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活着,但是没有答案,妈妈为我付出太多,我想我应该给于她一个安慰。
麦当劳唯一的好就是不管你坐多久都不会有人过来赶你走,尤其适合整天无所事事又无家可归的人,从坐到窗前的桌前一动不动的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手机的短信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在发现外面已经暗了下来,我看手机,短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你在干嘛?”
莫名其妙,是不是发错了,出于礼貌我回了一个:“你是谁?”
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似乎对方握着电话就在等:“我是你今天见的那个副导演刘青,有时间吗?出来坐坐,我们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也没熟人,不知道去哪里,就想到你了,顺便我们谈谈。”
谈谈,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谈什么?我握着手机看着这条短信不知道如何处理,同意亦或不同意,然后把两种结果都想了一下,自从那件事儿发生以后,我变得更加警惕,警惕每一个男人。但是两种结果我都想不出什么来,最后我还是回了一条我说:“我在麦当劳,但是现在要走了。”
很快他的短信回过来了:“你告诉我在那个麦当劳,我去找你。”他难道没有看明白,我都说我要走了,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将麦当劳的地址告诉了他,我觉得他这个人好像没有多可怕。也出于我实在无聊,我最近都似乎躲着早回学校,因为我害怕她们个个兴高采烈的谈论实习的事儿,果果虽然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更多时候她的伶牙俐齿也会触痛我,她最近得意非凡,神秘的告诉我找了一个男的,据说很有钱,我们都没有见过她的那个人,但唯一的实惠是吃了她很多零食。
女孩子的青春如零食一样慢慢地消失殆尽,无力挽回,我想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如我一样的女孩曾经为青春的流失而惶恐不安,记得有一次课堂上,教我们表演的一个老师曾经给我们说过,那个老师很出名,在三国演义里演wWw.一个重要的角色,可亲可敬,后来看不惯影视圈里好多事情愤而离开了,后来我们学校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把他搬来给我们上课,我觉得他真的是个好老师,为了我们他费了很多心思,他曾说:“演员七分做人,3分演戏,艺德不好,即使你再怎么演,诠释的角色也是空洞的,也是无力的,也是无法让人相信的,尤其你们这些刚踏入影视圈的新人,更要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演戏。”
老师的话金玉良言,我一直铭记在心。
刘导演匆匆忙忙的来了,四处逡巡着,样子显得很忙乱,我首先看到了他,刚想站起来打招呼,他也看见了我,笑着走了过来,一边坐在我对面一边说:“我以为就北京堵车,没想到你们这里还这么堵车。”
阿庆烧鹅仔车程不到20分钟,幸亏距离很多,要不那种尴尬的气氛会让我放弃去哪里的决定,从上车以后,刘青就很少跟我说话,一直将目光望着车窗外的景色,似乎一脸的心思,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也是那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烧鹅仔里面人乌泱泱的多,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我们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很多的时候我都喜欢找靠窗的地方坐,后来我也对其找过原因,至今不明。
刘青让我点菜,我摇摇头,将菜单推到他的面前,我说:“你点吧,我不会点,我也不知道你吃什么。”他说:“我主要是请你。”我还是摇摇头,没有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请我,我也不知道我们彼此一面就能真的成为朋友吗?从父亲走WWW.soudu.org后,我的成长中总是缺一份东西,这份东西一直在我的渴望的期盼中缺少着,至今未有,我想那是父爱一类的东西,所以从小我比较自卑,更多的时候都是把自己封闭起来的,所以我的朋友也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在等菜的空荡刘青介绍了他,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介绍自己,而且从这第二次开始接触我发现他好像跟我很熟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们这个圈是不是很容易自来熟,但是我总觉得他跟我的熟悉有些莫名其妙的让我惶恐,如他动不动给我倒水,我不喝他还要嗔怪,还有我最不喜欢动不动他握我的手,这一切似乎都是某种暗示,但我不知我想的对不对。
刘青说他属牛,73年生人,内蒙人,从小几乎是在马背上驰骋度过,他讲到这里忽然问我:“你喜欢马吗?”我被他突然的这句话问得一愣,想了想摇摇头,我好像喜欢小狗,马太大了,我觉得我无法驾驭。后来我还知道了有一样东西我也无法驾驭,那就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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